“小姐,奴婢方才回来的时候听到丞相和大公子在提及育善堂,奴婢担心他们是坐不住了。”
寄云走了进来,将发生的事与白千宁说道了一番。白千宁听后隐隐感到不安,她爹这人极为注重声誉,若是真做出不利的事也不是没有可能。看来明日她还是得出府一趟。次日一早,趁着还没多少人注意,白千宁再次带着寄云离开府中。想到育善堂的那些人,白千宁再动身之前买了不少东西过去。“你们这些人还想怎么样!”
里面的人听到动静传来愤怒的质问声,只见着一瘸一拐的男子拿着工具想要给外面的人一击。“我叫白千宁。”
白千宁对着断腿男子轻声道,汉子整个人僵在原地,“白…千宁?”
他手中的工具拍嗒一声掉在地上,整个人激动不已,“你是苏老将军外孙女!”
“二小姐还往这边请。”
断腿汉子激动的事说着,将白千宁毕恭毕敬的迎进屋里。寄云被留在外头,以免一些不怀好意之人靠近。屋内。断腿男子正要行礼,却被白千宁拦下,“我这次过来就是知道义邦军的事,想过来看看你们现在过得如何?”
“前段时间我爹还有大哥过来闹事的事情,我也有听闻,实在是对不住。”
白千宁对此深感愧疚。“二小姐,您千万不要这么说,那些事本就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他们做的孽,为何要您来赔礼道歉?”
断腿汉子连忙说道,“只是您这次前来除了探望外,可是苏老将军那儿有什么进展的?”
“苏老将军是个好人,绝对不会做出叛国这种事!”
断腿汉子坚定的说着,白千宁轻叹一声,从怀中拿出一块东西。当断腿汉子看清白千宁手中之物时,当即跪在地上。“想不到这虎符竟在二小姐您的手里,方才是我不懂规矩,还请二小姐恕罪。”
“不必如此。”
白千宁见状连忙将人扶了起来,“你可否告诉我,这段时间以来育善堂的众人怎么样了?”
自从白丞相和白思远在这里大闹一场的消息传来后,她心中便一直不踏实。总想着找个机会过来看看,可谁想这一拖就是拖到现在。“事情自从发生后,育善堂表面来看日子确实是好过了些,可……”断腿汉子叹了口气,语气中很是无奈。“你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白千宁听出断腿汉子的话外之音,连忙道。“二小姐,我最近一直有一种感觉便是育善堂被人盯上了。”
“可是眼下的育善堂已经经不起折腾,我也算是想找出是什么人所为,也是有心无力,更何况……”汉子看着自己断了的腿,有着深深地无奈。白千宁听后当即明白过来,“这事你不用担心,我会将这些处理好。”
断腿汉子一愣,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二小姐,您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
“那可有什么是我能够帮得上忙的。”
断腿汉子目光紧紧的盯在白千宁身上,在欣喜的同时也想尽些微薄之力。“你只需要管理好手下的人就够了。”
断腿汉子直接僵在原地,内心深处涌现出一种难以言明的激动。“二小姐,真的没有我能帮忙的吗?”
断腿汉子继续问道,“当初若不是苏老将军,也不会有现在的我们。”
“如今苏老将军出了事,我们更不能坐视不管。”
“这件事不可操之过急。”
白千宁淡定的说着,随后起身打算离开屋内,看向育善堂的众人对着断腿汉子说道,“若是你真想帮忙,可否将院子里这些人的情况写下来?”
“当然!”
断腿汉子想也不想的回答道,很快院子里所有人的情况便被写在纸上交到白千宁的手里。白千宁将写着育善堂所有人情况的纸张小心收好,在关键时候必定能起到大作用。“记住我刚才说的话,不管发生什么事不要轻举妄动。”
在离开前,白千宁对着断腿汉子叮嘱道。她这么做也是在保全整个人育善堂的安危。“二小姐,您说的那些话我都已经记下了。”
断腿汉子对着白千宁恭敬应着,白千宁听后这才放心许多。可刚离开育善堂,寄云便察觉到不对,她带着白千宁来到一处角落,警惕的看着四周。看着寄云这般,白千宁隐约感觉不对。“寄云可是有什么状况?”
寄云点了点头,“小姐,奴婢我们能感觉到我们从出育善堂开始就被人跟踪了。”
白千宁听后心下一惊,幸亏她这次和寄云出来都事先乔装打扮了一番。要不然自己的行踪,也会因此暴露。“你可有把握慕解决掉这些人?”
如今她们既然已经被盯上,那绝不能让对方这么离开,必须在事先想好对策才行,要不然后面会发生什么很难预料。“有。”
寄云点点头,“小姐,您在这稍等片刻,奴婢很快便回来。”
“注意安全。”
白千宁对着寄云叮嘱道,比起被跟踪,她更不希望寄云因此遇到危险。“奴婢明白。”
不出一会的功夫,寄云便将人设法引到没人的巷子中。白千宁不放心寄云的安危,在一同进了巷子内,若是真有什么不测,她还有那些毒药在,总归是能确保两人的安全。所幸的事这一切都进展的很顺利,那人被引进巷子内后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寄云直接打晕。“小姐,这些人该如何处置?”
看到白千宁出现后,寄云出声询问。“看看他们身上有没有什么东西。”
这些人既会从育善堂开始一路跟着自己,便一定是知道什么。“小姐,是相府的令牌!”
寄云将令牌递了过来,白千宁看着这块令牌,目光愈发冰冷。这些事果然和他们两个有关!先前弹劾白思远的折子因为相府出事,再加上太子妃换人一事被直接压了下来。这些事加起来都还没处理,可她爹和兄长却觉得万事无忧,还敢在育善堂的事上做下手脚,既然如此,也就别怪她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