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告诉我。”
“虎符真的很重要。”
白思远刻意把后边的话说得重了些,试图让白千宁紧张起来。白千宁乖巧的点着头,“兄长我知道了。”
待白思远走后,白千宁脸上的笑意在一点点消失,突然间感到这事远没有她想的这么简单。除了君致尧,另一伙人又是谁?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谋划,这事一下变得复杂起来。白千宁低垂着眸陷入沉思,她清楚的你记得在前世外祖家倒台后,那几个最大的得利者。太子与楚王。只是如今的君致尧算吗?白千宁暂且将君致尧排除在外,分析着后两个人。楚王是本朝唯一的异姓王爷,长期镇守在西北的苦寒之地,手里是有兵权的。前世外祖家出了事,他手中的兵权也被一分为二,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就是被楚王拿了去。可如今外祖的事情还未完全得出定论,楚王这时候动手无异于是惹火烧身,更没道理会在这时候冒险。可若不是他们,又会是谁?在这事上,白千宁怎么想都不明白,心情也跟着烦躁起来。“小姐您怎么了?”
见着白千宁面露愁色,遥望出声询问。白千宁轻叹一声,“只是有些问题想不明白。”
“小姐,奴婢虽没您懂得这么多,不过奴婢通常遇到这种情况都会将事情搁置一边,或许之后就明白了。”
白千宁听后烦躁的心情也跟着有了缓解,“遥望你说的有道理。”
外公的事关乎重大,不容有半点疏忽,而她现在既然没头绪,就慕暂且将放在一边。眼下最关键的便是她与君致尧的婚约,必须想个办法退了才行。看到朝这走来的春来时,白千宁心中又上一计。“春来,你跟我进来。”
白千宁示意遥望暂且离开,对着春来唤道。春来被回来的白思远训斥了一番,心情本就不好,如今听到白千宁不满的同时心情也变得忐忑。大公子不会是将事情跟二小姐说了?要是待会白千宁追问起来,她又该如何言语。只是白千宁既然唤了,她又不能直接离开,只能硬着头皮的跟白千宁进了屋。“小姐,您唤奴婢可有什么事?”
白千宁看着她,面上似有些不悦,这让春来变得更加忐忑。正在她犹豫着要不要说些什么时,白千宁却淡然说道,“过来伺候笔墨,我要给太子殿下写信。”
见白千宁不是要说育善堂的事,春来松了口气。看来是她多心了,这位二小姐这么蠢怎么会联想到事情与自己有关?她一边研磨一边看着白千宁在写些什么,只是看到上面的内容时,春来满是不可思议的问道,“小姐,您当真要与太子殿下退婚?”
白千宁点着头,面上惆怅不已,“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哪里还配得上太子殿下。”
“就算好了,也难免会留下什么病症,太子殿下身份尊贵,我怎么能拖累他。”
白千宁看起来伤心不已,春来听着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二小姐您不如再等等,说不定事情就有转机呢?”
春来有意劝白千宁改变想法,白千宁却是不舍的摇摇头,“这事我已经想好了。”
“太子殿下值得更好的,而我现在已经配不上了。”
她放下笔的那一刻,悲痛万分,一副虚弱的模样像是随时都能晕厥过去。春来听后很是无奈,却也怕白千宁真受不了打击而做出什么过激行为,只能保持沉默。“春来这封信务必要交到太子殿下手上。”
白千宁对着春来再次叮嘱,眼中满是眷恋。春来应了声,便接过信快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