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酒足饭饱后,又坐电梯上了二十八层,二十八层以上这三层是特殊服务的,一般没钱的人是不会上来的。上边的这三层有沐浴按摩泡脚等活,想干那事的话也有专门伺候的,反正玩的是钱呗,这上边对秦少山来说并不陌生。王占元自从有了小老婆后也几乎不敢干这事了,既然是请人家就得让人家玩个足兴,秦少山要上来王占元哪能不跟着上呢,一般来这上边的都是有身份的人,也都是晚上来的多。两个人一进来,一群穿着打扮漂亮的女孩子就围了上来。“喂,按摩不?”
“泡脚不?”
”需要特殊服务不?”
秦少山摸了摸一个漂亮女孩的脸蛋道:“现在先不用,待洗完澡了再干你们中不?”
那女孩子羞红脸的嗤嗤笑着走开了。秦少山随后对在王占山的朵上,“卧槽她就是准备让咱干的你还没看出来的?这里我可熟悉了。”
王占元怔了一下随后笑了笑,咂巴了一下嘴没在吱声,于是两个人进了沐浴间……按一般的来说桑拿沐浴都是开在大街上明显处,而是在一层楼上,为的是下水能走出去了。来这上边沐浴的人少,池子也小,都是专为办那事来洗的,两个人进了一个单间池子,这个池子也不过两三四个平方大小,但里边设施挺齐全。,两个人脱了衣服锁进衣帽间里将钥匙套在手脖上,就下到了池子里先去泡温水澡了。这间小池里两个人躺下伸开腿正适合,40度的水温不热不凉水,两个人半躺半坐的就又在这温水池子里开始闲聊起来。“哎,我说王哥你可真有福气呀,弄了个四川娘们还比你少那么多。”
王占元嘿嘿笑了,“你咋不也弄个呢?”
“卧槽还不是因为孩子都大了,弄了让老婆知道了闹起来忒丢人,中国又不实兴多妻制。我老婆经常嫌我在外边搞女人回家就给我生气。”
“你在外边搞又不说她咋能知道的?”
“咦,老王哥你不知道这女人可精了,你在外弄了她都能试出来了。”
“哈哈你胡扯吉巴淡吧!”
“看看你又不信了不?也不知这二年我得了前列腺炎的事还是年龄大,反正一年不如一年了,我现在做那事必须得吃伟哥那药才行!哎,说实真的你那方面怎么样?现在还行不?”
“没问题!”
秦少山撇了撇嘴,“别给找吹牛了就你那老婆那么年轻你能满足她了,你也就说说吧,你没听人说呀,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了的地,男人这事怎的都玩不过女人。“嘿嘿嘿……停了片刻王占元这才往正题上捋,“小秦你说这龙阳沙湖那边啥时候能开工呀?”
“快了!”
“你不是早就说快了吗?”
“咋的着急了。”
“我这边的两栋楼已经封顶了,又开始干起内装修活,这样就用不上那么多的工人了,我不想将这批工人放走,要不走了之后就不好在招回人家来了。”
“哦!是这样呀,你干的那个四十多层的写字楼完工了么?”
“没有也是在装修阶段,可我手里闲起来的主要是木工和电工,内装修泥瓦工和架子工倒都有活干。”
“老王哥说实在的我也是嫌揽干工程忒操心了太累了!是心累,啥事你都得操到,以后我想揽下活来推给别人,只要给我几个点也就算了。”
王占元点了点头,“你行呀老弟有关系怕啥里,少挣两个也素静。”
“哎,这样吧你要是想干的话最近幸福小区的那几栋楼快要招标了,通过关系我中了投标给你两栋算了,那可都是高层的啊,以后十几层的小高层就不实兴了。”
“哦,那这事我就拜托您了。”
“那里话给,你心里明白就行了,”秦少山说的这是引伸话,意思就是你从中给我提几个点的利润就行了。王占元哪能不明白这事,赶忙道:“少山弟你王哥我是那种糊人吗?”
秦少山随后就哈哈大笑了。“哎,对了少山你叔叔还在地委里吗?”
“早调到咱省城建局了,我不是给您说过吗?”
“哦!怪不得你有哪么多活呢!”
“我叔也说过按他这个年龄在往上升也难了。干几年也就退下来了。”
“哦!”
…………过了会的躺在水里的秦少搓着胸脯又问,“哎,听说你侄子年前出事了,后来他那栋楼谁接着干的?”
“还不是他前面的那个姓于的女人接手干了?”
“你们有亲戚为啥不接过来干呢?”
王占元叹了口气,“一来呢因他给我借钱的事我们两个闹的关系不好了,再一个就是人家那姓于的比我下手早了一步。”
秦少山撇了撇嘴道:“这女人可烂了?”
王占元嘿嘿笑了,“咋,你弄过她?”
“那时在镇上食堂里干时我想弄她来,没弄成,后来让她戳露子把我弄的不轻,我不是从前给你说过我与她有过节吗?”
“我给她弄的关系也不是太好,因前后工地是邻居面子上咋也得说得过去,不过通过我给这女人接触她是一个心直口快的人,不是那种小肚鸡肠。”
秦少山闲着眼睛没有说话,过了片刻又道:“说实话你妻侄付浩的那栋楼是我投标揽下的。”
王占元有些惊讶的抬头望向秦少山,原来是你中的标?”
“嗯,他找到我说了好些好听的话非求我要让他干不行,他从中抽了点利才给他了。再说我知道与那姓于有过节,也不愿意给她一块做邻居施工,才给了付浩。”
“哦!“原来是怎么个情况呀?”
“哎呀!你中的标让他人家甲方承认吗?”
“你老王干了这么多年了咋尽给我装糊涂呢?”
然后十指与拇指搓弄了一下,意思是钱说事呗。谁干不是干?王占元又嘿嘿笑了……”今天王占元请秦少山喝的是茅台酒,两个人干了两瓶都没少喝,有人说喝了好酒不醉人那是假的,只是不大上头难受的轻些罢了,但喝多了也会晕乎的,两个人的酒量也差不多,都也已有八成醉了。王占元刚才听了秦少山给他两栋楼的事,感觉朋友之间更亲切了,有些啥事也就不想瞒秦少山了。“少山老弟这我又给你提起来,谁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咋了,王哥家里又有啥难念的经了说给我听听看我能帮上忙了么?”
“你说我大老婆不是因她疯后来我才找了这个小老婆吗?自从娶了这个小老婆家里的事就完全是她说了算了。”
“嘿嘿嘿!咋是不是摆弄不了她了?”
随后一瞋脸道:“屌吧!一个男老爷们让女人在家说啥是啥,那还是男老爷们吗?当然了有些她说的对了也可以采纳她的意见。”
“我不是说这事!她娘家我也没少帮了他们,二小舅子在这里给我打工住着也无所谓。关键是我从前有一个丟失了的儿子,这事从前我也没给你提起过。前几天遇到一个有个捡破烂的,(王占元并没有说出他偷东西的那节事)我后来给他谈了一些话很想是我从前那丟失了的儿子,你说我该不该认这个儿子?”
秦少山眯缝起眼睛想了想道:“你认的话有证据吗?”
“证据是没有!可……”“做DNA亲子鉴定啊这个还是比较准确的。”
“别人也是替我这样考虑的!”
这时门外探进一个脑袋来:“喂,泡好了没有?你们搓澡吗?“好了!搓吧!王哥等搓完背咱们再接着聊。”
于是两个人过到那间屋里去搓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