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来了这边,盛千意和时修宴也去他病房和他道别。盛景丞靠在床头,似乎昨晚对盛千意的诘问从未发生过一般,他语气慵懒玩味:“妹妹这么早就起来了?我以为你要和妹夫早起运动一下……”盛千意没说话,时修宴开口:“这里不隔音,不方便。”
他一本正经,脸上甚至没有任何表情变化。盛千意原本一直压抑的心情因为这句而轻松了些,她懊恼地扯了扯时修宴的衣袖。男人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他睡了整整18个小时,此刻看起来气色不错。他对盛景丞道:“我们回去准备婚礼,你好好休养。”
盛景丞点点头,从枕头下递过去一个红包:“我恐怕赶不过去了,提前把红包送了!”
时修宴接过:“谢谢。”
盛景丞摆摆手,语气变得认真:“要说谢谢的是我,以后我欠你一条命。”
本以为时修宴不会理会这句,没想到他此刻表情认真,锁住盛景丞的眼睛道:“如果真觉得欠我,以后对你妹妹好点。”
弟弟。时修宴在心头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