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坐牢的就是时修宴。可这个男人利用这个机会,加上对赌协议,坐上时家第一把交椅后,不动声色将那些东西全都处理了干净。等时家人发现,已经无力回天。他们将他推上去,就再难将他拉下来。奚茹看完时修宴的上位史,就仿佛看到一个被逼入绝境的少年,如何以命换命,将自己当做赌资和诱饵,逆风翻盘的故事。现在这个少年成长为了一个男人,是自己女儿心仪的对象。站在自己面前,规规矩矩人畜无害的样子。“修宴,这些日子,谢谢你帮我照顾意宝。”
奚茹说着,揉了揉盛千意的头发。时修宴放在身侧的手微微收紧,他竭力克制着想将人抢过来的冲动,语气波澜不惊:“伯母,意意是我的未婚妻,保护她本就是我的责任。”
盛千意一听,有些无奈。她家宴哥哥怎么就像是面对情敌宣示主权似的?不过转念一想,某人好像把所有人都当成情敌,只要会分散自己对他的关注,他都觉得是来和他抢人的。盛千意没办法,趁着奚茹没注意,冲时修宴使眼色。然而男人似乎根本没有get到她的意思。他身子微微紧绷,明显的防御姿态。奚茹听了时修宴的话,也不表态,只是微笑道:“以前意宝没有家,所以很多事情就是小女生简简单单思考做的决定。但是现在我们整个家族都会站在她的身后,她的婚事就不会是一件简单的事。”
说罢,她问:“修宴,如果我们家族不同意你们的婚事呢?”
时修宴对上奚茹的目光,道:“伯母,你们会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