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问的这一连串的问题让他顿时感觉自己现在做的一切东西似乎都是无意义的。“你特么问那么多干嘛,老子就想把你逼出来,这样比较有气势一点。”
……听了这么个理由,被绑在椅子上的许鲜也愣住了。“行,你是老大你说的算。那你有啥事现在跟我说吧。”
“好像还真没啥事,刚刚也就在气头上……”看对方犹疑不定的样子,许鲜翻了翻白眼,这绑架犯也太没追求了吧。“真正想要抓你过来的人,是我。”
正想着说服冯成洲把自己放走,黑暗中忽然就传来一个神秘又熟悉的声音。那人站在黑暗当中,且身穿一袭黑衣服,帽子罩住了头,完全看不清楚他的模样。“你是谁?”
许鲜疑惑地观察着黑暗中的人,但奈何怎么看都看不清楚。“你不需要管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你会死在我的手里。”
说罢那人便从阴暗中走了出来,走到许鲜身前,伸出大手将他的整张脸罩住。“大哥,你干啥呢?”
“摄灵。”
随后许鲜感觉一股强大的吸力从那人的手掌传递出来,他的整张脸瞬间变得扭曲且痛苦。很快一道金光就从他身上传了出来,那人的手像是被灼烧了一般迅速弹了开来。“怎么回事?!你身上为何会多了一道屏障?!”
“什么什么屏障?卧槽,你对我的脸干了啥,你不会给我整容了吧。老子已经够帅了啊。”
……冯成洲一脸懵逼地看着两人玄学的行为,硬是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老大,你们在干什么?”
“你已经没用了。”
那人没有多废话,上去就把他劈晕,随后又将视线放到了许鲜身上,思考刚刚闪过的金光到底是怎么回事。被五花大绑的人一直看着自己眼前的人,但无论怎么看,他都看不清楚帽子底下的面孔。“你身上的屏障是什么时候被激发的!快说!”
“大哥,我也不懂你说啥屏障啊。”
忽然外面就传来响亮的警笛声,黑衣人听了这声音冷笑一声。“算你命大,不然你今天就死在我手里了。”
黑衣人转身而去,慢慢地消失在了黑暗的仓库当中,他看着那抹消失的背影,莫名觉得有几分熟悉。人走了之后,留下许鲜一人被绑在椅子上一脸懵逼。这尼玛怎么回事,敢情就是一场闹剧呗?没过多久,外面的警察叔叔便闯了进来将昏迷的冯成洲逮捕,同时在隔壁的仓库找到了浑身破烂的老李。被解救之后的老李看见许鲜就跟看见亲生父亲一样,张开双手,感激涕零地奔向他。“老许,呜呜呜,我以后都不搞黄色了,呜呜呜。”
他干笑看着紧紧抱住自己的老李,敢情这小子又是被女生给骗出来了呗。……翌日许鲜去到公司,昨天被绑架的事情一下传了开来,所有同事都假惺惺地上前关心。面对突如其来的关心,他打哈哈地应付了过去,随后直接走到十七楼找白小青。刚一上楼,正好看见白小青坐在自己办公室里,面前还站着一个人模狗样的男人抱着束花。“小青,这束百合花送给你,希望你可以收下。”
魏哲用炽热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女子,语气中充满爱慕。“你这逼是不是脑残啊,送人怂黄百合?你当我小青姐是圣母呢?看这花这么丑,我替你收下了。”
听见声音之后,他快步上前一把接过那束花,装模作样地闻了闻。“是你?”
见了来人,魏哲皱了皱眉。本来就看着小子不顺眼,现在是越看越烦了。“魏哲,你先回去吧,我在上班呢。”
白小青瞄了许鲜一眼,之后堆起笑脸三言两语将他打发走。尽管心里万分不情愿,但还是收拾东西离开了十七楼。“说吧,找老娘干嘛。”
见魏哲走出去之后,白小青正了正身子瞟向他。“那天武打比赛的时候,你给我吃的啥药?”
“就普通的速成药。”
她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拿起手中的文件满不在乎地看着。“那还真是奇了怪了,昨天一男妖精抓着我的脸说什么摄灵,结果被我身上的金光给弹回去了,说我身上有什么屏障。”
许鲜挠了挠头,一脸迷惑地说道。“什么?!你身上有了屏障?!”
本还没当回事的白小青听了之后激动地站起身来,一把搭住他的胳膊。“对呗,你知道是啥玩意儿不?”
白小青严肃地望了他一眼,随后又坐下。“密宗圣子体质在没有习得密宗圣法之前会有一段时间形成自身的保护屏障,这个屏障是法海在几世前为你设下的,为的就是防止妖怪觊觎你的肉身。”
听了讲解,他呆头呆脑地点了点头。“哦……那我现在岂不是安全了?”
“不,你会更危险。”
许鲜懵逼地看着她,咋都形成屏障了还能更危险呢。“表面上妖精是碰不得你,但是破除这个屏障的方法就是夺取你的童子之身,一旦你的童子之身被夺屏障就会破裂,同时也意味着你体内的灵魄被摄取。”
他云里雾里地听完她说的话,愣是没搞明白这个设定。“咋法海这屏障设得跟开玩笑似的,那男妖精岂不是没办法夺我灵魄了?”
白小青肯定地点点头。“所以这段时间你必须提防身边的女人,她们很有可能都是妖精变的。”
话还没说完呢,许鲜就赶紧远离了她几步,用双手护住身体。看了他这幅样子,白小青用古怪的眼神望了他一眼。“你干嘛呢。”
“怕你觊觎我的肉体,冲动之下就把我给办了。”
……白小青闻言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可以再不要脸一点。”
“你看你平时一直虎视眈眈地死盯着我,指定是对我有意思。万一哪天就把我灌醉了然后搬到床上……卧槽,不敢想不敢想,得离你远点。”
……听着他的自言自语,女子额头不禁暴起青筋。“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