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知道这里的人。”
“我应该感谢你对我的信任吗？”
洛璃歌问。“你难道不该感谢吗？”
江霁雪理所当然道，“我可从来没告诉别人。”
“……那我走？”
洛璃歌挑眉。“你……你怎么这么笨！”
江霁雪跺跺脚，“不去拉倒，算你没眼福。”
说着话，她就气鼓鼓地要向外走去。洛璃歌一阵好笑，拦住她正要说什么，就听拐角处传来些动静。“这里没人，把她给拉过来。”
一个女声响起，语气并不算友好。江霁雪脸色微微一变。这是……“怎么了？”
洛璃歌留意到她神情不对劲。“……是我之前的朋友。”
江霁雪低声道，“但我后来和她们就没有见过了。”
她的朋友……洛璃歌不禁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时，她便在带着人欺负钟婉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