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来的可真不是时候啊!”
苏均都无语了,要知道他紧下来还有动作呢!
“呃?”几个呼吸之后,无心就走了进来。他可不是傻子,只是一进来,就感觉气氛不太对。 看了看已经坐在桌上,已经若无其事的开始吃起早点来的苏均。又看了看,脸上还带着红晕的月牙。 弱弱的问了一句:“发生什么事了?”
苏均脸皮多厚啊! 就当什么也没有听到,直接岔开话题:“无心你来了啊!快来尝尝月牙做的早点,味道真心不错。”
可是月牙却是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瞪着无心:“没有,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苏均:“....” 无心:“....” 两人都无语了,他们此时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不过两个男人十分默契的埋头吃饭,毕竟给一个女人难看,不是男人所谓。当然,还有一个理由,那就是不要真的让一个女人恼羞成怒,那是相当可怕的。 “不错不错,真不错!”
不得不说,苏均说的一点也没有错。因为,月牙做的这些早点,真的相当好吃。 无心也是一个十分有眼力之人。吃完早点之后,便找了一个理由离开了。 而此时苏均抬起头看向月牙,张了张嘴,可是话到嘴边不知道怎么开口。总不能,刚刚把人家撩的春心荡漾,转眼就说要走了吧! 这就有点那啥了。 月牙十分的敏感,也十分的聪明。看着苏均欲言而止的样子,她心中已经猜到了,有些失落,不过脸上还是露出了一丝笑容。 “你要离开了对吗?”
说完之后,随即又补了一句:“也是,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一直留在这里。”
苏均闻言却在月牙惊讶与羞涩的表情之中,抓住了她的手。 而后一脸认真的道:“在这里等我,我把手上的事处理完之后,就会回来的。”
月牙愣了愣,而后点了点头,轻声嗯了一声。 苏均笑了...因为这一声嗯,就已经表面了月牙对他的态度了。 ..... 苏均离开了,当他走出城后。抬手捏了一个法诀,很快尸毒就在他手中汇聚。 “尸咒,尸毒蜂!”
要知道,上一次见到陈皮的时候,就在他身上留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尸毒。虽然如此微不可察的尸毒,对他形成不了什么伤害。 可是,足以上他的这个尸咒找到他了。 只见苏均手中的尸毒化为了一只尸毒蜂,而后朝着一个方向速度飞去。而后苏均,立马发动了将臣纹身。 “刷...” 一对翅膀从苏均背后展开,而后双翅一震。苏均直接冲天而起,跟上了尸毒蜂。 .... “八嘎呀路!“ 枫叶镇,一家日本空手道馆。一个中年人,不由大骂。他留着鬼子特有的小胡子,迈着罗圈腿,在房间之中来回的走动。 脸上全是怒色,可眼神之中,却有着一丝难掩的恐惧。 站在面前的,却是一个年轻人。此时嘴角还有一丝血迹未檫,身上的衣服也是破了无数道口子。其中几道口子中,还在渗着鲜血。 此时已经染红了衣衫。 不过,一点都没有在意身上的伤。而是一脸恭敬的站在中年人面前,并且十分卑微的道着歉:“对不起河边君,是属下无能。”
“别跟我说什么无能,你这样说渡边、井上、高桥他们能活过来吗?能吗?”
说到最后的时候几乎是吼出来的。
他是在发泄着对眼前这位阴阳师的不满,正因为他的无能,渡边、井上、高桥,他们才会死。 更是对近日心中恐惧的一种宣泄。 阴阳师一听立马跪了下来:“对不起河边君。我愿意剖腹谢罪!”说着,已经从怀中取出了一柄短刀。 河边:“....” 没错,他是痛恨阴阳师的无能。可是理智告诉他,要是连眼前这个阴阳师要是也死了话。那么,今天整个空手道馆的人,包括他在内,都逃不过一死。 “呼!”
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脸上挤出一点笑容。
将阴阳师扶了起来,安抚道:“抱歉了井田君,刚刚一时失了理智,还请别见怪。”可是在扶起阴阳师的时候,沾到了阴阳师身上的鲜血。这让他有些不束缚,收回手之后,不露痕迹的放到了身后。 在身上使劲的擦了擦,同时问道:“那你还有什么办法吗?我们总不能在这里等死吧!”
阴阳师摇了摇头:“没有办法了,那血罗刹乃是九十九个被虐致死的少女所化。本来实力就恐怖之极,昨天在吃了渡边、井上、高桥这几个,曾经伤害过他们的人之后。她的实力,已经初步进阶了。实力将更加的恐怖...只怕现在的她,要是再出现,即便我拼命,也不是他的对手了。”
“什么?”
河边脸色不由大变,此时他很后悔,真的。本来他以为,一些华夏的女子而已。而且还都是一些没有什么身份与权势,甚至穷的只有条贱命的村女而已。 玩了就玩了,杀了就杀了。别说这些贱民了,就是华夏的政府知道了,忌惮他们日本人的身份,也只会息事宁人。 可是没有想到,这些卑贱的东西,竟然敢化为厉鬼血罗刹回来索命。 谁给他们的胆? 可惜,眼前的阴阳师实力太差。否则一定让她们明白,即便是死了,化为了厉鬼。在他们日本人面前,也只能臣服的命,被虐的命。 阴阳师却又补了一句:“而且向上面求援也来不及了,能处理这血罗刹的阴阳师,最近都要三天才能赶到这里。”
“三天?”
河边双腿一软坐倒在了榻榻米上。今天能不能活过去,都是一个事,还三天!只怕那个时候,他们的尸体都已经臭了。 喃喃自语道:“真的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
阴阳师却是弱弱的回了一句:“也不是没有,只是...” 河边闻言,立马双眼一亮,整个人瞬弹了起来。死死的盯着阴阳师:“只是什么?”
阴阳师碍着头皮道:“那就是广派人,以这里为中心,将所有能在晚上十二点前赶回来的距离之内的道士、和尚全都请来。”
河边一愣,之后咬牙切齿的道:“你让我向华夏人求救?”
现在他终于知道阴阳师为何不直说,而是犹犹豫豫的了。在他看来,大日本民族向这等低等民族求救,那就是奇耻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