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里,太默平静的听着音乐,这是他最喜欢的一首歌,国风向的,那流行的节奏与京剧的唱腔交织在一起,振动着他大脑的每一个脑神经。
有这么一个古怪的舍友,真是麻烦。 可是转头他又想,这样也好,自己倒是清净了。 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能让一个人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发生这么大的转变? 太默整天都在思考着这样的一个问题。 传教时,那个女生的举动,引起了他的联想。 可能是色诱,或者心理控制一类的东西,就像电视揭秘节目里讲的那样,通过女教徒的引诱,然后再洗脑暗示。 大体应该是这样。 耙地男还没有回来。 太默对他是这样称呼的。 为什么要叫土拨鼠呢? 耙地男多有意思。 太默不禁笑了起来。 他那样子还真像只土拨鼠。 太默拖起慵懒的身体去洗漱,今天又过去了,临近快熄灯,还是读一读当作安眠药的教材吧,毕竟,学业还是很重要的。 想这个人做什么?太默有时候想不明白自己。他翻着厚重的教材,一页一页哗哗作响。 这家伙是越来越大胆了,这么晚了还不回来,大有夜不归宿的倾向。 到底整天挖什么? 教材内容没读进多少,但是联想不少。 不会是学校里有什么宝藏吧? 信教,神明显灵,偶得藏宝图? 入教被教主器重,委以重任,寻觅遗失于校园之中的教中神器? 这不是电影里的片段吗? 可笑。 太默真心觉得,有的时候,别人比自己还沉默其实并不好,尤其是感觉这人现在就是个行尸走兽,压根不想事似的。 冷清。 卧靠,这不是让我独守空房? 太默,摇了摇头。 无语。 没碰聊天了。 他话多的时候,不想听,现在比我还自闭。 这是什么?太默突然看向leo的床铺。 在那八百年不洗的,布满油灰的枕头底下,似乎有什么露出了一角。 太默注意到,那似乎是一本藏在枕头底下的书籍。 太默偷偷的走了过去,听了听外面走廊有没有动静,悄悄的从枕头下抽出了那本册子。 《真理之道》? 太默有点好奇的翻开了这本精装的册子,里面全是传教的内容,了无新奇。 这种册子,太默以前见过。 其中有一页,似乎夹着什么。 那是一枚精致的书签,金属的哥特式风格,好像是一个字母T型。 这玩意真漂亮。 闻着好像有种怪怪的香气。 太默忽然觉得头有些发重,似乎上来了睡意,赶紧把书重新藏好,摸到了自己的床上。 太累了。 太默眼前的影象逐渐的有些恍惚,似乎在迷茫之中有些光亮在游走。 不知过了多久,他好似进入了一种神奇的状态,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欢迎你来到我们的世界。 太默听到了一个女人虚无缥缈的说道。 一团光中,一个美丽的女人向他伸出了双手,他感到非常的激动。他并没有看清那个女人的面貌,只是不受控制的把自己的手伸了过去。 不可名状。 太默直接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