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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尽黄沙始见金(1 / 1)

了吗,那还不一定。因为讲究太多了,有时还玄乎。为了不同的效果,可以按照拼音字母顺序来排序,也可以按照汉字笔画顺序来排序,就是按照汉字笔画顺序来排序,也可以笔画少的在前,也可以笔画多的在前,这个叫时序利益。讲说,都是常委了,可以按上边给他等任职的文件先后来排序,但是这又有门道讲究,有的常委虽然当得早,但是他分管的不是要害部门,不直管人财物,那位次就要往后挪动一下,反之,那位次就要往前挪动一下。资历情况差不多,那多半就像排队买东西一样,就看谁先谁后了。有道是,变鸭子浮前头喝口清水,早起的雀儿有虫虫吃。市有常委,名叫王条虎,名义上分管法域,实权不多,烂事不少。人家说他是老虎又没有牙齿。下边的各家部门,拿枪带跑,位高权重,牛逼强势,也没有完全把他放在眼里,他自己也说:“我这分管者,是小马拉大车,站,站不起来,蹲,蹲不下去”。所以后来上边要求法域工作要由德高望重的常委分管,有时就是原来的副职兼职分管,这样法域常委排位就要靠前一些。后来纪检常委位更高权更重了,与其他常委资历相同时,纪检常委排位要靠前一些。当然这个,还要看背景,有些常委是有来头的,你得罪了他,就不仅仅得罪的是他,就把他后边的靠山得罪了,那就不是没来头的事了。如果是平民常委,你可以对他们的位子随便点,他们有几斤几两,你清楚,他们自己也清楚,一般也只会看着笑,断然也不会发难了。

其实,最重要的方法,就是看这些常委他们与首长的关系,以这来给他们排位,首长的左臂右膀,你可以往前排点,因此挤占了其他常委的位次,会不会有人发火呢,一般没有人敢,也没有人会。就是发起火来了,首长也会轻描淡写地说:“大事讲原则,小事讲风格,要不我与你换个位置坐坐”,就是换坐了,人家还是正首长,你还是个副首长,这你就没话说了。如果真这样了,那可是割掉卵子敬神,既得罪人,也得罪神。常委们怕首长,是因为首长在上级面前有更多的话语权,在上级面前,风烛残年的常委们的命运往往就是首长一句话儿的事。何况首长对常委们的位子有向上报告的动议权。当然最要害的是提拔权,什么是提拔权呢,提拔提拔,先要有人提,后才会有人拔,要是提都没有人提你,那哪儿来人拔你呢。而初始提名权,往往就牢牢的抓拽在家长也就是班长也就是首长手中了。

当然还有圆桌会议了,这个圆桌好像是外来的了,坐圆桌,谁都在台上,谁都又没有在台上样。圆桌后来就慢慢地成条桌状了,离大门越远的位置上就坐的人,就是最位高权重的人了。

小红杏的愤然离席,虽然使领导们有些难堪,但是,总体可控。没有想到,这时,小翠花,小杏花,小桃花,叽叽喳喳的说开了,都不依这件事了。小翠花说:“我我们家老李,虽然是副局长,但是还是享受的正局级待遇呢”。小杏花说:“我们家老王,虽然是副部长,但是他那个部有实权,拔根汗毛比人家有些部腰粗呢”。小桃花说:“我们家老朱,充分听取我和我们府上的意见,我都是府上住他家办事处主任了”。大家七嘴八舌地说:“这个不说大家是一根藤上的几个苦瓜,但是至少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呢,完全可以结成一个统一战线呢,小红杏子怎么就这样了,影响大家的心情,破坏营商环境”。会场上已经有些混乱了。秘书长马放之建议说:“那干脆这样,以姓氏笔画为序”。小丁附和着说:“对的,是对的,上边都是以姓氏笔画为序,由少到多排序位呢”。姓氏笔画多的人马上不高兴了,说:“可以啊,这个由多到少排啊”。杨福来说:“你马放之,你,是他妈个方脑壳,你那个挎挎是怎么混上去的哦,说话都不想一想,你说这个事跟姓张姓李有什么关系,逮住老鼠的才是好猫的嘛,就以争取回来的资金数额为标准来排序,这才是事物内在本质符合逻辑的顺序,具有强大的生命力的嘛,你眼睛睁的桃子大,摆在你眼皮子下,你就是看不到,要屙糊凳子”。但是对于哪些是这些人争取来的,哪些是正南齐北本来就有的,或者说在争取的过程中,这些人到底起了什么作用,却又难以明确区分了。

赵桂花讲话了,他说:“船栽千斤,一人掌舵呢,七爷子当家八爷子理事,总不是个事儿,这回就这样坐下来了,吹净黄沙始见金嘛,实在是不高兴的,我们的大门也是敞开着的嘛,话说丑点,离了狗肉就不成席了”。已经有些愠怒的赵桂花不是没有脾气,而是压抑着,实在是没有完全压抑着的时候,就冒出来些有点底蕴的恼怒了。他继续说:“从这个座次来看,说明我们下边的工作做得不细致,作风有问题。各位女士们,我说的是工作作风。这个秘书长放之啊,我要对你作出严肃的批评,如果我们这个事情都做不好,会凉了人心啊。说句心里话,你们包括愤然离席的小红杏子在内,都是我们的优秀儿女,谁人舍得啊,不说是把他们往火坑里推,但我们也要对他们负责啊。作为男人来讲,英雄本色,谁不想沐浴在这美不胜收的风花雪月中。这是视觉味觉触觉听觉方方面面浑然一体的可享受的豪门盛宴啊,可是我们遇到的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作为在这里土生土长的男人,想出的是这些屙屎糊凳子的馊主意,我他妈的还是个人还是个男人吗,顶真不是哪儿的好人啊”,说着说着,赵桂花掏出手巾,擦了一下有些湿润的眼眶,下边的公关月嫂们,有些红着脸,有些低着头,有些泣不成声了,会议室内笼罩着一种悲凉的无可奈何的气氛。赵桂花好像守土有责样,说:“你们再想一下,少个家狗屁高官,一个个装得人模人样,其实就是人渣,就是一个一个糟老头子,有些还是一个光秃秃的脑袋,特别是那刚才你们说过的我上一次也接待过的那个副局长,一个脑袋,头顶大面积是光秃秃的,偏偏在四周要长出些头发来,他又把四周的头发留起多长,又往中间盘起,风一吹,吊的多长,他又直是往上安按,还要尽可能盘绕起,这还不打紧,人家把个脑壳两圈甩涮,那吊着的长发就又盘绕上去了。美不胜收啊,美无止境啊,欲盖弥彰啊。我不是说哪个的外貌长相,这是父母给的,说这些会让大家看不起我,说我没有素质,可那是那可是哲学上讲的客观条件,但是我不得不说,不吐不快。那,还有那个副省长,你看鼻腔里长出的鼻毛吊起,吊过上嘴皮,有的白,有的黑,令人恶心。那还有个处长,更是小眼睛下边鼓起两个眼袋,人又矮,肚子又大,四肢又短,就是一个癞蛤蟆的样子,说是有一次他在外边耍,被他的悍妇老大抓了个正着,他慌忙从床上抽身,忙乱中将秋裤一边裤筒穿在了腿上,一边没有穿在腿上,把外边的裤子又穿上了,他那正义之神的悍妇,就将那没有穿上的吊起外露的秋裤拉上,就像赶牛一样,边赶边骂,吆喝说:‘大家快来看啰,大家快来看啰,刘处长吃野食子被逮住了现行啰’。讲说,这成何体统。一次还有个朱大巡视员来了,饭后我们打打麻将,讲说,这是公平竞争嘛,夫人来电话了,说:‘你老朱,又在干啥,是不是又在耍小的,又在赶婆子’,他大声武气地说:‘没有,没有’,他先是一般意义上的应承,接下来火了,在电话中吼夫人,说:‘哪个又在耍小的,又在赶婆子,没有了,你想多了’,但是立马又细声细语地说:‘夫人,我在打牌牌,摸两个现钱,一针见血,吹糠见米的事呢。这个,哪像你说的,白天有酒酒喝,晚上有肉嘎摸。倒是,这个白天有酒酒喝,晚上有牌牌摸,这个,我还是认账的。他先是嘿嘿嘿地笑了,接着立马又呵斥说:‘你给我乱逑说’,接着又嘿嘿嘿地笑了。俩口子就像是弹簧样,你弱他就强。倒还是巡视员汪殷实最没名堂,拿出手机,将我等正在摸牌的场景,用手机拍了照,发给夫人,我忙说:‘这狗日的打牌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你不要为了证明你在打牌就把照片发过去,很危险,假设,你哪一天,真的在泡耍什么,叫你老婆逮住了,说不定,就把我们打牌的视频捅出去曝光了,那我们就带灾了,就完逑蛋了’。当然还有那就是韩守章副部长了,这个人,说是部长,你看上去,就像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样,当然说的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陪他,他在包厢里忙的一声吼的时候,老婆来电话了,说:‘老韩,你在干啥呢’,老韩说:‘我在耍小姐啊’,他这一说,把我给惊讶的嘴巴张得多大,下嘴壳子都吊起多长了,哪知道人家的女人却说:‘哦,那我就放心了,你要是真的在耍小姐,怎么也不会给我说的’。等一会儿,韩守章出来了,我请教他说:‘你怎么实话实说了,肉从肉上过,太危险了’,你看人家,韩守章碰天一个哈哈,说:‘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你说你没有耍,他不信,你说你在耍,他反而不相信了,这里也有辩证法啊’。你说,你说,就是这么一个别家人,不知怎么又爬上了那么高的位置,我们的优秀儿女还要在他们身边,不会是怀抱里,被窝中,不但不能反胃,还要卿卿我我,心有不愿,行有所从,还得主动,就像一个癞蛤蟆爬在美丽得像是鲜花一样的身子上,玉体像是芭蕉叶样横陈着,癞蛤蟆在叶子上上下前后蠕动爬行,讲说,你就像是吃了颗苍蝇样,多么恶心,他们是人吗,我们是人吗,你们你们说说你们是人吗,我先说我不是人啊,我是把一朵朵鲜花硬生生地插在了一堆堆牛粪上。你们外表光鲜,其实都有一肚子苦水啊,容易吗”这时会场上稀稀疏疏地有几个的女人们呜呜地哭起来了。赵桂花又说:“同志们啊,我们在一个特殊的地方,一个特殊的时代,这个经纬要求我们这一代人要有伟大的献身精神,女士们,先生们,我为你们自豪,我为你们歌唱。为过去举杯,为未来喝彩。事业尚未成功,同志尚需努力嘛”。接着,会场上响起热烈的掌声来。

杨福来接着讲话了,他说:“根据赵桂花首长的心情和指示精神,我决定,争取的资金款项,给你们提成时再提高一个百分点,以资鼓励”。这当儿,会场上的人都站起来了,掌声雷动,经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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