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田博广的时候,田馥薇也说过她堂哥是从帝都来的。但是当时何时鸣压根就没有注意,只以为就是一个随便从帝都回来的人而已。毕竟别的不说,只说他们何家村里面,都至少有十几个是在帝都工作的,每年都要从帝都回来好几回。但是此时,在这一刻,当田馥薇说完这句话,再联想到田博广刚才说的那句话,‘别以为拿下临南,就可以稳操胜券,因为我来了。’两相一联系,何时鸣的双目渐渐眯了起来。难不成,这家伙也是为了临安城的大学城而来。“对了馥薇,你真的不知道你爸妈是干什么的吗?我只知道你爸妈在国外,还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呢。”
何时鸣再次问道。这个问题,他已经问了无数次了。田馥薇白净的额头一皱,思索了一会儿,回道:“我妈说是在米国做生意的,做什么生意他们也没有给我说过,我最多也就过年的时候,去米国跟他们团聚几天,也就到处玩玩!你现在问我具体干什么的,这个我也说不太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