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一章军机他决定把事情给遮掩过去。“国公,皇后这样做,从道义上来讲,或者从规矩上而言,都不算谋害皇帝。后宫女子为了得到皇上的宠爱,什么招数都会用,这不稀奇。那药只是一种迷.药,并非毒药。咱们不可操之过急啊。”
这点,司徒囧也有同感:“爵爷说的不假,身为臣子,我们可不能掺乎皇上的房中之事。避开还来不及呢,难道我们要去质问皇后,干嘛要让皇上宠爱她么?更何况她现在是把药送给了余妃,也没有自己用。”
可是,皇帝身体弄成这样,不全都是这些药造成的么。不管别人怎么说,乔国公自己是咽不下这口气,已经气的快要冒烟了。国不可一日无主,总没有人坐朝理政,几天就受不了了,一个月可怎么能行。陈阳:“我去找皇后谈谈,你们先在这儿商议一下,看看怎么给皇上用药调理。”
他来到皇后宫中。皇后阿罗现在成了个怨妇,和其他被冷落的宫妃差不多,不过她的郁结在心里,当皇后是个苦差事,还要被人排挤,这次师傅一走不知道多久才能再次出现。陈阳:“皇后娘娘,想什么呢?”
“你怎么过来了,还这么大摇大摆的进来,不怕惹人非议么。”
陈阳坐在她身边:“皇上的身体被余妃折腾的不行了,因为用了你的香,现在身体空乏,需要休养一个月才能好。”
“那你是来怪我的?他弄成这样,是他自己的问题,如果他真是个正人君子,也不会如此被女色所迷了。”
“你总有你的说法,你师傅一走,下次来到还是个未知数。不把她给解决掉,我回去也是坐立不安呐。难道她就没有透露过半点消息?大概去什么地方。”
“师傅这个人,一向如此,她要是肯相信别人,就不叫神龙婆婆了。”
“那药,以后千万别用了,乔国公对这件事很在意,杀你的心都有。”
阿罗窃笑着:“我是皇后,他不过是个国公,我不信他敢杀我。”
“那是你的认为,乔国公嫉恶如仇,如果不是我拦着,他真敢过来教训你。”
她一下子坐在了陈阳的腿上:“是吗,你答应过,要护我周全的。还说让我一直跟着你,你可不能食言呐。”
“怎么,用来对付皇上的招数,打算用在我身上了?”
“我可没有对你下药,是你心思不稳,你也是男人。”
陈阳轻轻推开她:“不说这些,我等着你的消息。”
这就打算走了,可是阿罗还挺舍不得,她在犹豫一件事,然后叫住了陈阳:“你等等。”
“干什么?”
“想要祛除我们的蛊毒,师傅的药才是最直接的,不过还有一种办法,就是用二十个中五毒的人来练功。必须是童子,而且要……”听着,陈阳就已经很反感了,这么歹毒的做法,亏她想的出来。“你不亏是五毒教的人呐,如此心狠手辣。”
“这是我在师傅的秘籍里见到的方法,不知道能不能起到作用,但没什么危险,只要练功的时候,无人打扰就行。”
陈阳压根不想搭理她,直接走人了。……近日,是赵浩的儿子要成亲,举行婚宴,邀请朝廷所有官员,估计去的人并不是很多,他第一个邀请的,就是陈阳。说到赵浩的儿媳妇,没多大身份,就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小姐,并不是官宦人家。大婚当日,凑了四十二桌,图个吉利,来的客人不少,只是一些不爽赵浩的人不会来捧场。乔国公送上贺礼,一对翠玉镯子,这是当年先帝爷赏赐的,他真大方。“相国,恭喜恭喜啊。”
“哈哈,多谢国公商量,来就来呗,还带什么东西。”
“开玩笑呢,同朝为臣,你家有喜事,我能空着手来么?你知道我这个人不敛财,银票不多,就是先帝爷赏的东西多。”
“来人呐!快请国公入座!”
陈阳和司徒囧、古文昌走在一起,陈阳带的是银票,司徒囧和古文昌只不过随个份子,他们钱少,就带了几十两银子来意思一下。这就很不错了,谁都知道古、司徒二人与赵浩不合。能来,完全是看着乔国公和陈阳的面子。赵浩上前拱手:“哎哟!三位贵客。”
古文昌丢下几十两银子,并不说什么,也不留下来吃酒,转身就走了。场面一度尴尬啊。赵浩:“这个古大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嘛,咱们都是朋友了,还那么见外。”
陈阳:“不管他,人家不是来送贺金了么,这也算心意吧,可能是有什么急事要去办。我和司徒在在里陪你,你好像不太欢迎啊。”
“哪儿的话,你们能过来,我脸上有光啊!来来来,快里边请!”
陈阳与司徒囧已经入座了,坐在最中间的主桌那边。“司徒大人,今天大喜的日子,你来都来了,怎么还哭丧个脸。”
“唉……还不是担心皇上的身体么,太医已经用药多日了,皇上还是不能下床,水米不思的。”
陈阳:“我前日去看过皇上的身体,没大碍,就是要静心调养。我已经给皇上抄录了一份修炼内功的心法,可以帮助他恢复阳气,只要日日练习,半个月之内,定能下床。”
“哦,那就好。此外,昨天晚上,我收到了战报。”
“战报?”
司徒囧眉心纠结着:“祁州那边,出现了乱贼闹事,一伙人信奉邪教,人越聚越多,已经有数千人之众了,关键还是江湖中人,行踪隐蔽。”
“是么,事情不会是刚刚才发生的吧。”
“已经两三个月了,开始只有几个人,没想到他们发展的这么壮大。当地的官府也关不了,祁州官府兵丁不多,而且许多吃官饭的人,也开始信了这个邪教。”
自古到今,邪教都是危害朝廷政权的存在,不能姑息。陈阳:“应该派兵围剿才是,总不能等到他们延绵到其他州府去。”
“可是谁能下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