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芊头痛欲裂,朦胧中发现自己被带离吧台,没有音乐声没有光怪陆离,朦胧间看到一间间的房间号,像是在酒店。她注意身边的人也并不是董月,而是名陌生的男人,她一惊,意识清醒几分。“你是谁?想带我去那,快放开我。”
“美女,来这里当然是爽来了,就快到房间了,等下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男人兴奋的话像条恶心的蛇绕在温以芊耳边,更让她感到恐惧的是她身体里有股不正常的燥热,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不再多说无谓的话,瞅准男人薄料皮鞋,穿着高跟鞋的脚踮起再尽力踩下。“啊……”男人吃痛放开她,温以芊用尽全力摇晃往前跑。“你他妈的给我站住。”
男人想不到她还有力气反抗,不顾脚下的疼痛怒不可遏在她身后大喊着追去。男人的脚步声就在身后不远处,走廊上没有一个人经过,温以芊连求人救自己的机会都没有。就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左侧一处客房门打开了。就像捉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毫不犹豫向房门里走出的男人扑过去。“求求你,救救我。”
温以芊双手扯着男人垂落在窄腰下的衣尾,以此支撑着自己站稳,男人身上带着她熟悉的松叶香味,抬头一看。赫连北?她没眼花吧。赫连北也在确认着她,抬手放在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小脑袋看了看,确认是温以芊后笑得很愉悦。“小东西,真巧啊,又见面了,怎么每回碰见你都是这么狼狈呢。”
他的手带有一层薄薄的茧,磨得她下巴有些不舒服,可不知为何在看到他后,她居然有了放心的感觉。“先生,这是我的女人,麻烦你放开她。”
追着温以芊的男人一看身材修长气质不凡的赫连北就知道他不好惹,可是这么个尤物他也不想放弃,而且这等好事他还是收了人家钱的,事情没办妥也不好交差。温以芊一双眸子黑溜溜的盯着赫连北,急切地解释。“我不认识他也不是他的女人,我和朋友在喝着酒,不知为什么就被带到这里来了。”
男人不知道赫连北和温以芊是认识的,撒着谎。“我就是她的男朋友,她跟我正闹着别扭呢,来,宝贝,我们别打扰人家休息了,赶紧走吧。”
男人伸手想拉温以芊离开,赫连北长臂圈着她的腰,把她拉过了怀里,漆黑如星辰的双眸带着令人颤憟的肃冷注视着男人,男人光是在他的注视下就打了个冷颤,愣愣地没敢再伸手过去。“赫连先生,他说的都不是真的,别相信他。”
赫连北低头看着怀里眼神迷离的女孩。“想我帮你?”
温以芊点头,她觉得很难受,身体在发热,这感觉很不对劲。怀里的小东西肌肤越发粉红可口,粉嘟嘟的樱唇让人想要咬上一口,他又想把她吃掉了。“还记得我曾经说过要我帮忙后的代价吗?”
她意识还是很清楚的。“记得。”
“还是决定要我帮?”
她语气多了一丝哀求:“这只是你的举手之劳而已。”
“对我来讲只是举手之劳,对你来讲却是免遭毒手之恩,要我帮忙,还是跟他走,你选一个。”
温以芊挣扎了一小会儿,仰头凝视着赫连北。“要你帮忙。”
赫连北轻捏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尖,魅惑一笑:“很好。”
赫连北心情愉悦地抱着小美人进入自己的房间,男人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向赫连北扑去想以暴力抢回温以芊,还没等男人靠近赫连北,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个高大威武的男人,只用一拳直接把男人打昏在地。何远朝赫连北低头问着:“老大,要怎么处置他?”
“阉了。”
轻轻的两个字,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刻飘出来。“是。”
何远替他关上房间门。赫连北把温以芊放在纯白色的大床中央,温以芊浑身烫热得像被人丢进锅里一样,一双小手抓着男人宽大的掌贴在自己滚烫的脸上摩挲着。“热,我好热。”
温以芊意识开始涣散。赫连北也不阻止她,一双看遍风雨比海还要深沉的双眸定格在她身上。她光滑白嫩如瓷的肌肤在灯光下染上一层诱人的光泽,樱桃小嘴,高挺的小鼻子,盈盈圆瞳,模样惹人怜爱。“真美。”
一声赞叹过后,骨节分明的长指仿佛是画家手里的画笔,一笔笔勾画着她精致的五官,最后流连于她的唇瓣之上。温以芊只觉身上像是有虫子钻进了她的身体,然后变成火让她变得灼热,急需要那双冰冷的手搓磨遍她的全身,她双手主动抱上男人强劲有力的腰。赫连北如同黑曜石般坚硬冰冷的双眼迅速染上几分炽热。“小东西,看来你挺急的。”
温以芊迷迷糊糊的答:“难受,我好难受。”
“我们先去洗个澡。”
赫连北将温以芊横抱起来,温以芊立马像只小猫咪紧紧附在他的身上,涨红的脸颊隔着衬衫来回磨蹭他宽厚的胸膛。温香软玉在怀,如果换做普通男人哪里还能忍受得了,可赫连北是从血色浪潮里打滚出来的铿锵男人,自控力非一般常人所能比拟。他从容不迫抱着温以芊走进浴室,步伐稳当轻松。浴室里,赫连北把温以芊轻放在豪华浴缸,温以芊脸颊涨红。她站在豪华浴虹里上,手抱紧着男人劲瘦的腰不肯松开。赫连北眼眸又暗了几分:“乖,先洗澡,听话。”
她被药性控制没有意识,男人的身体像是能帮她扑灭身体的火焰,便紧抱着他窄瘦的腰肢不让离开,嘟哝着。“别走。”
赫连北眼中的炽热变成火苗,聚拢的火越来越旺。附在身上的女人仿如一朵夜间盛开的曼陀罗娇艳欲滴,引君采摘的模样简直就是在诱人犯罪。“既然不肯躺着,那就站着吧。”
赫连洌把她抱出浴缸,站在花洒下把水开到最大,水流从头浇下,冲刷着两人的身体,很快就将两人的衣衫打湿。顺着水流,他用手擦了两下她的唇,托起她的下颌,俯头用力吻下去。她笨拙地回应着他,一顿唇舌相交,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他终于放开她。“小东西,你可真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