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亲王透过执法者的眼睛窥得了他的恐惧。一旁的刘执法长闻言也是吓得不轻。但此时的他更是愤怒。“燕亲王,你此次前来是来拜访执法者大人的还是来恐吓执法者大人的?”
“就算是你想投来我们政院旗下,但是也不能乱说话啊!”
“这般胡言乱语的样子,简直是太让人失望了。”
燕亲王看着一旁刘执法长紧张的样子,不做理会,反而看向一旁的执法者道:“执法者大人,这刘执法长不懂事猜不出其中缘由,但是你总该知道吧。”
执法者沉默片刻,随后叹了口气道:“我就说你怎么会半夜跑去找风阗大帝呢,原来是实在是无路可走了啊。”
“叶翼是闫无翼一事我并不奇怪,他曾经本就是名满天下的天才,惊才艳艳,怎么可能短短六年便磨灭了斗志?”
“可奇怪的是,即便是我才出叶翼就是闫无翼,我却依旧没有办法查找道更多关于他的资料,而能做到这一切的只有,超智系统主脑。”
“那里的权限只有我和风阗大帝有,别人是不可能做到的。”
“但是风阗大帝没有必要做出此举来毁坏自身的利益。”
“那么这件事情究竟是谁做的,就连这世界上最为顶尖的黑客都无法拱趴的主脑,又有谁有能力篡改?”
“难道是这个闫无翼也有着与我们相同的权限?”
“可这又说不通了,他为什么会有权限呢?”
话说到这,三人都愣住了。这冥冥之中好像有一道力量在牵引着一切。执法者眉头深皱,随后继而开口道:“我记得三十年前,限权院的总院长阁下的妻子已怀有身孕,不知这闫无翼现在年龄几何啊?”
刘执法长深深道:“理应是二十多吧,具体的不知道,也没人知道。”
二十多?执法者沉吟道:“再者,这限权院以前的钟院长阁下名讳也姓闫,名为闫道真!”
“还真是巧啊!”
“一个闫道真,一个闫无翼,同样都姓闫,要令人不怀疑都难!”
“恐怕这闫无翼就是闫道真的亲生儿子啊!”
此言一出,一旁的燕亲王和刘执法长瞬间愣住了神。燕亲王其实在心中暗暗猜测过,但是他不敢确定是否是真的,但是现在这个答案从自发这的口中说出,恐怕其准确度已经是百分之九十以上了。这不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三十年过去,当他们再次听到闫道真的名字,却依旧瑟瑟发抖。这就是曾经被支配的感觉。而这个闫无翼是闫道真的儿子,这一消息要是传了出去,何止是华国,恐怕整个世界都要为之震惊。这个闫无翼淡淡是自己就拥有极其强大的实力,而现在若是他是闫道真的儿子,那追随他的人恐怕宛如过江之鲤。更何况,六年前叶翼与皇室政院的纠葛颇深,现在闫无翼如日中天更是有闫道真儿子身份的加持。皇室和政院就算是联手恐怕都难以敌过他。即便他们不愿相信闫无翼就是那个人的儿子。奈何各指向都预兆着真相,这便是事实。刘执法长额前冷汗直冒,随即问道:“这件事情,那闫无翼自己本人可知晓?”
燕亲王叹了口气道:“无论他知晓不知晓我不知道。”
“若是他不知晓那是最好的,若是他知晓了,我们恐怕……”恐怕会被其完全覆灭。为何这么说呢?要说六年前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六年过去,闫无翼跟他们也许没那么恨了也不一定,至少他们有一定的把握劝服。但是三十年前的事情呢?若是闫无翼知道了真相,那么他一定会将一切参与过当年事情的人全都屠杀殆尽。况且,若是当年没有出那档子事,闫无翼本该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过着无忧无虑的童年,而不是流离失所,受尽冷眼。他本该拥有极其高贵的身份,继承父辈的一切,但是现在还需自己用命去搏。而且现在闫道真和其母亲下落不明,这一点恐怕也会被闫无翼记在他们头上。此等血海深仇,怎是硕放就能放下的?最可怕的是,那些本销声匿迹的曾经限权院的老人们他们若是知道这个消息会作何感想?沉寂多年不代表他们毫无反手之力无需惧怕。要是他们知道他们效忠的总院长阁下的血脉还遗留世间,无论是那些有名的还是无名的,甚至是那些暗藏在地底的力量恐怕都会争先恐后的出现。届时,他们政院和皇室下场如何?执法者眉头紧皱,眼神晦暗不明道:“他应该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的,若是他知晓自己便是三十年前限权院总院长阁下的儿子,那他便不会这般毫无顾忌。”
“曾经我们都与那闫无翼交过手,在他的眼中我没有看到过杀父弑母之仇。”
“所以我猜测他大概率是不知道的。”
此言一出,一旁的刘执法长和燕亲王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可不等他欣喜片刻,执法者便继续道:“六年前他不知道,但是不代表六年后的今天他不知道啊……”“暂且不说他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就外面的人又有多少人知道实情你呢?”
“这一点才是最重要的问题。”
是啊,不仅是闫无翼自己,那些暗中势力又是否知道呢?简直是令人抓狂。“当年我们没有查到闫道真的儿子,必然是有人可以隐瞒,事到如今,我想那人也该现身了!”
“三十年了,我政院早已不是之前的政院!”
“就算是他们知晓了又如何,不过就是一战!”
执法者说到这时,眼中闪过一抹杀机。不过转瞬即逝,执法者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他轻呼出一口气,随后拿起身前的茶盏喝了一口热茶。“不过还有一种可能。”
燕亲王闻言满心疑惑,还有哪种可能?现在总归都是要一战,就算是这种可能,难道还能避免一战不成?不等燕亲王开口,执法者缓缓道:“若是那将闫无翼带走之人不想让他一声背负太多沉重的负担,不愿将以前的事情告知,这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