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把目光放在了凌月身上：“凌女子，堂下两具……”“何大人！”
府尹刚一开口，就被顾丞相打算了。顾丞相一脸淡然，却理所当然道：“群仆皆指证凌女子为凶手，那她就是被告，群仆乃是原告，哪有审案先问被告的道理？”
“呃……”府尹眼皮一跳，反射性去看凌钰身边那个低调，却存在感十足的影主，不由得为丞相捏了一把冷汗。顾丞相，这姑娘好像和影主大人不清不楚的，您别自寻死路阿喂。顾珩沧哪里知道这些，他更没想过堂堂暗帝会看上一个平平无奇的小丫头。他只觉得影主出现在这里，是皇帝的意思，要给凌钰撑腰的。而他，却不能再放任凌钰。所以这影主，哪怕他不想得罪，也只能得罪了。影主都没搭理他，只是一直盯着凌月。见她神色淡定，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这才没有发难。府尹察言观色惯了，瞬间明白了影主的意思，于是清了清嗓子，顺了顾珩沧的意，开始审问那个为首的婆子：“王婆子，你说那两人皆是凌女子所杀，可有证据？”
“回大人，这两人确实是凌女子所杀，我们都是证人！”
王婆子煞有其事说道。她一开口，其他婆子和护院也纷纷开口了。“是啊大人，我们都是亲眼看到的。”
“这个凌女子私闯民宅不说，还杀了人，其中一个死者好像还是她的亲爷爷呢！”
“丧心病狂啊，大人，这种阴毒女子必须严惩。”
……“肃静，肃静！”
府尹拍了拍惊堂木，喧闹的声音瞬间消失。府尹见他们安静了，这才看向一直垂着头的刘老太：“凌刘氏，你之前说与凌女子起了争执，你家夫君前来劝架，却被凌女子失手推到，头磕到石头上气绝身亡，此话可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