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钰皱眉看着她的背影,觉得她很不对劲。可他一时间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于是询问的看向金鳞。金鳞还没反应过来呢,拉着凌钰一顿兄弟长兄弟短。凌钰可没功夫跟他唠嗑,直接问道:“内子怎么了?你为何会与她在一起?”
内子?那些想给凌钰塞女人的,顿时闭上了嘴巴!敢情这位已经成过亲了?刚刚那位就是他夫人?金鳞也反应过来了,扫了一眼这些想给凌钰塞女人的狗东西,似笑非笑道:“她不是去看房嘛,就跟我碰上了,至于怎么了……也没啥大不了的,就是听到有些人想给你塞些歪瓜裂枣,她觉得太委屈你了。不管怎么样也得照着她那种姿色的来啊!当妾的,还美不过正妻,那叫妾吗?”
想给凌钰塞女人的人:……想起刚刚那惊鸿一瞥,竟无言以对!凌钰也是一愣,随即失笑。这是吃醋了?“我上去看看她!”
凌钰说罢,又对众人拱手:“钰先失陪,各位随意。”
“凌兄,你等等我啊!”
金鳞追上去,想跟他请教乡试的事。可谢文杰和苏阳羽却拉住了他:“人家小两口说悄悄话,你去干嘛?来来来,咱们喝一杯。”
“……”谁要跟你俩喝啊?我特么都不认识你们。“在下苏阳羽,香溪镇人氏。”
“在下谢文杰,香溪镇人氏。”
自我介绍过后,苏阳羽又道:“刚见兄台与婉娘一道,想来是她的朋友,朋友的朋友也是朋友,不知兄台姓名?”
“呃……在下姓金名麟。你们二位是凌兄与婉娘的好友?”
“是啊,我们与凌兄自小在一个书院念书。”
“这样啊!”
金鳞一秒变脸,开始热情起来。不过一会儿,三人就称兄道弟,勾肩搭背了。很多学子也都围了过来,你一句兄弟,我一句朋友。毕竟是凌钰的朋友嘛,以凌钰之才,高中是肯定的,得提前打好关系。至于给凌钰塞女人的那一票人,大多都是富商。他们讨了个没趣,骂骂咧咧的走了。楼上!唐婉回到屋里后,又从窗户翻了下去。她想好了,还是把那些给相公塞女人的狗东西套上麻袋打一顿吧!她先收集麻袋,晚上再出去,这样谁都怀疑不到她身上,简直完美!唐婉在醉仙楼转了一圈,最后在杂物房里找到了十几个麻袋。顺走了麻袋后,她没有光明正大回去,还是选择了翻窗。她可不想被美人相公发现呢!然而,等她手脚利落爬上二楼,翻窗回屋后,刚一转身就撞到了一堵墙。手里的麻袋散落一地。唐婉抬头,差点来一句握草。“呃……相公,你怎么回来了?”
“我不能回来?”
凌钰眉梢微扬,开口问道:“你去哪儿了?”
唐婉一本正经道:“我去茅房了。”
“是嘛?”
凌钰扫了一眼满地的麻袋,继续问:“去茅房回来不走正门,还偷了人家的麻袋回来?”
“……”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吗?这让我怎么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