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陛下便又会多一诤臣。”
房玄龄说道。房玄龄乃当世大儒,徐自奇能被他称为诤臣,只要入仕前途便不可限量。那九名士子眼中一亮,悄悄又挪回到徐自奇身后。他们却不知道,房玄龄如此说固然是因为惜才,但更多的是给唐皇一个台阶。唐皇闻言面色稍霁,微微颔首道:“好,你说便是,朕听着。”
“学生遵旨。”
徐自奇正要继续说,远处传来一片沸扬声。“快看,那是公主府的车驾,驸马爷来了!”
“驸马爷,有人告你御状了!”
“四大罪状呢!”
“驸马爷,你要是被陛下治了罪,这赌约怎么算啊?”
“对啊,我可是押了驸马爷你赢呢……”陆尘坐在车里,听着外面的人声满脸懵逼。李尧在旁边捂着嘴直笑:“姐夫,你又得罪谁了,竟然被人告了御状,还罗列了四大罪状!”
李凝儿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胡说什么!相公被人诬陷,你还在笑,亏你姐夫对你那么好!”
“他哪里对我好了?他净欺负我了好不好?”
李尧说道。“相公没教你打手枪吗?还说要给你造手枪呢!”
李凝儿说道。陆尘捏了捏额头:“你们要吵,好歹让我先捋清楚了,弄明白谁来告我好不好?”
李凝儿和李尧同时闭上了嘴。“你就一点儿都不知道?”
苏轻眉问道。“我到哪里知道去,我这些天都在干什么,你们比我还清楚吧?”
陆尘反问道。“有什么好担心的,有父皇在,还能让人诬告了你不成?”
李尧浑不在意地说道,“还是说,姐夫你确实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她突然眯起了眼睛:“姐夫,你该不会去青楼了吧?!”
“滚滚滚,滚一边去,青楼长什么样我都不知道!再说了,就算我去了青楼,用得着罗列四大罪状吗?”
陆尘不耐烦道。“皇姐你看,他对我什么态度,这就是你说的对我好?”
李尧说道。“闭嘴吧你!”
李凝儿抬手给她一拳。“不管了,告诉车驾快点,反正到地方就知道了。”
陆尘说道。听说陆尘到了,徐自奇也不讲了,对唐皇说道:“陛下,既然驸马陆尘已到,学生愿与他当场对质。”
“准!”
唐皇说道。不多时,车驾便到了,陆尘几人下车,直奔彩棚。“徐自奇?”
陆尘看到徐自奇不由一愣。“是这厮把我告了!他能告我什么罪,难道告我诈骗?”
徐自奇也认出了陆尘,指着他叫道:“竟然是你!原来你就是驸马陆尘,你个骗子!”
“你是何人?本驸马认识你吗?”
陆尘一脸茫然。说什么也不能承认!他倒不是害怕徐自奇,而是下一步要创办大学,主要生源还得是读书人。而徐自奇挂着江南四大才子的名号,在士林中的粉丝太多了。如果让他们知道自己戏弄徐自奇,肯定会口诛笔伐,很可能会影响到大学的生源。“驸马,你认得此人?”
唐皇问道。“不认得。”
陆尘回道。“徐自奇,驸马不认得你,为何你说驸马是骗子?”
唐皇又问道。徐自奇嘴角抽搐,指着陆尘说道:“回陛下,学生初到京城时,听闻驸马陆尘在寿宴之上胜了大辽三皇子,便投书求见……”他将与陆尘偶遇之事细细说了一遍。徐自奇知道自己肯定被陆尘利用了,但究竟利用他做什么却是还没想明白。“徐某才学不佳,入不得驸马之眼,自是无话可说,但是敢问驸马,为何要戏弄于我?!”
“我没有见过你。”
陆尘还是摇头。“呵呵,驸马怕是忘了,那日非徐某一人,还有三位同窗可为人证!”
徐自奇说道。“那又如何?你有人证,我亦有人证,公主府上下都可证明,本驸马这段时间一心铸造兵器,从未出去逛过街。”
陆尘冲他嘿嘿一笑,“就因为某个假冒本驸马之人,你便状告本驸马吗?”
“荒谬!徐某今日告御状,与自身无关,只为公义!”
徐自奇说道。“那么就请说说吧,徐公子因何公义来告御状,还给本驸马罗列了四大罪名。”
陆尘笑道。“徐自奇,驸马已到,你可以与他对质了。”
唐皇跟着说道。“敢问驸马,可认得凤呈祥东家宋通海?”
徐自奇问道。陆尘噗嗤笑了:“我当是多大的事,原来你是为他来喊冤来了。”
“陛下明鉴,驸马陆尘顽冥不化,不知悔改!”
徐自奇立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