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绝对,欲取功名如探囊取物,学生岂敢与驸马相提并论。”
常晋满脸崇拜道。“你没有听到坊间传言吗?那千古第一绝对并非本驸马所对,其实是公主对上来的,只是由我说出而已。”
就算这单生意黄了,陆尘也坚决不会承认。玻璃镜子的钱什么时候都能赚,外围赌局可就一次机会。“驸马莫要骗学生了,学生虽然不才,却非愚夫,绝不会相信坊间谣言。”
常晋竟然比陆尘还要坚定,“当日寿宴,众目睽睽之下,公主如何将答案告之驸马?怕是当场便被拆穿了。”
“呵呵,今日只谈生意。”
陆尘主动转移了话题。“学生愿意接下驸马这单生意。”
“你都不听听是什么生意就愿意接下?”
“无论是什么生意,学生都会接下,而且所得利润学生分文不取,只求驸马一件事。”
“什么事情?”
常晋突然站起身,双手一揖及地:“学生斗胆,请驸马收下学生为弟子!”
陆尘直接被他整懵逼了。“你先起来说话,你且说说为何要拜我为师?”
常晋却不起身,保持着作揖的姿势回道:“实不相瞒,学生并不喜经商,只因家父重病才不得已而为之。”
“学生心中仍想考取功名,但自知才疏学浅,需名师指点方有希望。”
“奈何京中名师因学生弃文从商多加鄙夷,无人愿收学生。”
“今日有幸得遇驸马,此乃天赐良机,学生若是错过便终生无缘科举,恳请驸马收下学生!”
陆尘冷冷地看着常晋:“常晋,你若是以为拜在本驸马门下,凭借公主朝中人脉在此次恩科中夺魁,怕是想多了。”
“无论公主还是本驸马,都无力插手科举。”
“驸马明鉴,学生绝不敢有此妄想!”
常晋扑通跪倒在地,“学生并未曾想过参加恩科,只望能在驸马门下苦读三五载,再行参加科举。”
“长安城妇孺皆知,驸马陆尘文不成武不就,乃是一等一的废物,如何能教你。”
陆尘说道。“此乃愚夫之见,燕雀安知鸿鹄之志!驸马便如楚庄王,三年不鸣,一鸣惊人,三年不飞,一飞冲天!”
常晋说道。“住口!你将本驸马比作楚庄王,居心何在?!”
陆尘怒喝道。“驸马恕罪,实是驸马与楚庄王何其相似,学生一时口不择言,绝无他意。”
常晋急声辩解道。陆尘盯着他看了半天,见他神情不似作伪,说道:“本驸马可不是什么名师,也没教过学生。”
“驸马虽非名师却胜似名师,天下名师也未曾有一人能对出千古第一绝对。”
常晋说道。“你比本驸马还要年长,本驸马如何做你师父?”
“学海无涯,达者为先。”
“你若重新从文,家业如何处置?”
“学生可寻找合适掌柜,将聚宝斋交给他运转,学生专心苦读,绝不会辱没驸马名声……”陆尘接连问了几个问题,常晋都对答有度。无论他学识如何,至少思维很敏捷。陆尘沉吟片刻,说道:“拜师之事暂且不谈,你若能将此番生意做好,倒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