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二章你问我是不是喜欢她“看不出来啊,顾南瑾一直表现的很爱自己的未婚夫的,怎么会……”“女人心海底针,况且,这是豪门,一切,皆有可能——”有人不断的八卦着,忽然就不敢说话了。厉时烨气势汹汹的,在有人阻拦的时候,他已经手上提了一个拖把杆,顺手就将集团旁边的那个大花瓶给打的稀巴烂!“叫你们霍少出来!叫他出来!我要见顾南瑾!”
他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自从顾南瑾给他发了求救信息之后,就彻底的消失了。他心慌,也猜不准,是不是顾南瑾发生了什么意外事件。人们被他这怪诞的举动吓的失声尖叫了起来,厉时烨做的更过分,集团门口所有的摆件,全部在一气之下砸了个稀巴烂。上到千百万的老古董,下到几百块钱的水晶球,全部化为灰烬。保安闻讯赶来,可是看到杀气腾腾的厉时烨,好像是真的动真格了,又不敢轻易妄动了。望着一片狼藉的地面,厉时烨冷笑着,“你们这些人,不分青红皂白,你知道你们霍总是个疯子吗,他亲手害死了自己的孩子,还要害死孩子的母亲!”
“疯子一个!报警抓起来!”
有保安建议,就要打妖妖灵时候,前台小姐姐忽然叫住了他,“慢着!总裁来电话了!”
“告诉保安,让他们离开,厉时烨不是喜欢闹吗,那就让他使劲在下面闹!”
霍霆琛眸底翻涌上来一道寒气,厉时烨在他眼里,不过是个可以利用的工具而已。“可是霍少……再这么闹下去,事情会闹大的啊。”
“这不是你该管的范围。”
电话那边声音冷冷冰冰,毫无感情可言。前台还想要说话,霍霆琛啪的一下扣上了电话。他双手抱臂放在胸口,往总裁座椅上一仰,就眯了眸子来。作为男人,他知道厉时烨喜欢顾南瑾。即便是所有人都侧面告诉他,顾南瑾之前是多么爱自己,可是,在面对一个男人万千追击的时候,他就不信,顾南瑾会心里没有一丝动摇。哪怕孩子是自己的,他还是觉得,在自己消失的那一段时间里,她和厉时烨关系一定不错吧,否则,一个男人,不会做到这个地步的。互相取暖,互相成为感情的依托,他眯着眼,唇角翘了一个弧度,都是那么的让他心寒。在他眼里,这已经算是精神出轨了……电话打来了好几个,都是前台打来的,说是要不直接就将厉时烨抓起来吧,可霍霆琛很坚持,他有自己的打算。厉时烨闹腾了一白天,也是站在大厅里骂了霍霆琛一天。各种难听的话都有,甚至都骂到了让他断子绝孙!霍霆琛就是不出来,终于等到他折腾够了的时候,霍霆琛出现了。霍霆琛换了一身深黑色的西装,从电梯里面出来的时候,高大矜贵,宛若是漫画里面的男主角。所有人都纷纷望向了他,霍霆琛则是单手插在了裤兜里,然后缓缓的抬了眸子。“厉时烨,听说你找我?”
霍霆琛声音平淡的可怕,他抬眸看了一眼厉时烨,深冷的眸底都是挑衅。“老子揍的就是你!”
厉时烨一看到他出来,立马就挽了挽袖子冲过来,扬起来拳头给了霍霆琛一下。霍霆琛丝毫未动,仍旧是单手插兜,看着他冲过来,只是薄削的唇角微微上扬了下,然后冷冷的笑了一下。身边四五个保镖一身健硕的肌肉,早就已经蓄势以待。而厉时烨不怕死的冲过来,他连霍霆琛都没有碰到,就被那几个人给拳打脚踢,厉时烨一开始奋力反抗躲闪,到了最后简直是无法抵抗。他手无缚鸡之力,很快,就被揍在了地上,很多人拳打脚踢的,拳头像是雨点儿一样,纷纷落了下来。地上的人被揍的睁不开眼,而旁边那一抹高大寒漠的身躯,一动不动,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霍霆琛似乎是早有预谋。当保镖打他出了血时候,霍霆琛轻声咳嗽了一声,满是责怪的顿下身子来,“你们下手太狠了,看看把厉少打成了什么样子?”
“我呸!”
地上男人脸上一片青白破了相,可仍旧不喜欢霍霆琛的看望,只是狠狠的往他脸上吐了一口。霍霆琛脸色肉眼可见的变黑。他缓缓用手纸擦了下脸,周边的保镖忍不了,狠狠的往厉时烨身上踹了一脚。“真是贱!竟然跟对霍少这样无礼!”
霍霆琛脸色难看到了极致,可是他仍旧是苦笑着说,“厉时烨,你是是不是喜欢顾南瑾?”
他必须要亲口听到才能甘心!倘若是厉时烨说不,那么他就会既往不咎。可如果相反,他一定是会折磨顾南瑾到底!厉时烨绝美的唇角吐着血,却是含糊的说,“你……你是吃醋了,你问我喜欢不喜欢顾南瑾是不是……我不说。”
我不说,因为我怕顾南瑾会伤害。“好,你可以不说,但是我可以告诉你的,我们马上就要退婚了。”
霍霆琛笑了起来,那种笑容很邪冷。厉时烨缓缓的从地上爬起来,他说,“你早就应该跟她退婚了,因为是你配不上。”
霍霆琛淡漠的看了他一眼,“我配不上,你能配的上么?”
粗蛮无礼,顾南瑾是什么眼光啊!“哈哈,你真是一个烂到骨子里面的人!”
说完,厉时烨好似是早有准备一样,从口袋中掏出一把刀来,就往霍霆琛身上刺去。他当时想的是,大不了他就帮顾南瑾亲手解决了这个祸害。这样她就能解放了。彻底的从霍霆琛的泥潭中解放出来!可是刀子掏出那一刻,他想法又变了。他把刀子架在霍霆琛的脖子上,声音冷冽到了极致,“说,顾南瑾在哪里?”
他不杀霍霆琛有两个原因,第一是他还有两个可怜的儿子需要人抚养,第二就是,顾南瑾会恨自己一辈子,因为她心里的人,始终是他。霍霆琛冷笑了下,看着那把刀逼近了自己的脖子,反倒是一点都不躲,懒洋洋又傲慢的说,“你在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