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章脱不了身“是关琳,你也知道她跟我关系好,就看不得我受委屈,自从我来到国外之后,她一直都很担心我,所以我也就时不时回点信息,让她放轻松。”
宋时伊漫不经心地解释,随即收起手机。唐风川眼神微闪,盯着她的手机,只一眼就收回了目光。他笑笑:“原来是这样,那咱们吃饭吧,我把菜单上所有好吃的菜都点过来了。”
他揉了揉小言的脑袋,“你们肯定很爱吃。”
宋时伊起身给宋言端了杯茶,“嗯,只要孩子能吃得开心就行,其实我的胃口也不大。”
说完她坐下来给宋言使了个眼色,“小言,你可不要把水喝多了,不然是要经常去厕所的。”
“我现在就想去,怎么办呀?”
宋言抬起小脸,看着她。宋时伊朝他伸出手:“走,我妈带你去找洗手间,真巧我也有点不舒服。”
唐风川听了,意味深长道:“小言是男孩,还是我一起吧。”
宋时伊淡淡拒绝:“不用,小言比你想象中的独立,他不会出什么事的,自己也能去洗手间,刚好我也有些累,想去洗把脸,没关系的。”
她说完,就不由分说的拉着宋言去上楼。唐风川目送他们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什么也没有说,神色却冷了下来。门外保镖匆匆进来,看到他们上楼,忍不住低声道:“现在怎么办?他们已经离开了,不会有什么事吧?”
唐风川冷哼一声,“能有什么事,反正他们在这边餐厅里,餐厅外面被我们的人都已经围满了,不管任何人想要动手脚,都避不开我们的眼睛。”
保镖听到微微点头,“也对,他们是逃不过咱们手掌心的。”
唐风川收回目光,静静的坐在桌边等。与此同时,宋时伊已经来到二楼,找到洗手间之后才发现这二楼很少有人。大概是大家并不知道二楼还有位置,所以都聚集在一楼吃饭。宋时伊在这安静的环境下更加有些紧张。她环顾四周,看没人才给战祁打去了电话。“我已经带着孩子来二楼,二楼没有人,现在我该怎么做?”
“你去女洗手间打开窗户,就能够看到逃走的路线了。”
战祁的语气很是沉稳,仿佛足够有把握带她逃离。宋时伊听完,不由分说拉着宋言去洗手间。她赶紧来到窗边,打开窗户就见楼下的几个保镖已经赶到了。战祁几人正站在外面,扯起来气囊,就可以保护从二楼落下来的人不受伤。然而宋时伊还是有所顾虑的护住了自己的肚子。她要是从二楼跳下来,就算没有什么事,可能也会对孩子不好。战祁望向她满眼期待,“跳下来吧,我会接着你的,你放心,孩子绝对不会有事。”
宋时伊终于鼓起勇气点点头,先把小言扶到窗边。“乖,你从这里跳下去,爸爸在下面呢,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宋言点点头,捏紧小拳头,鼓起勇气跳下去。看到他平安落地,宋时伊才彻底松了口气。她看向窗户的高度,想了想还是不能放心,“我担心这么跳下去会肚子着地,你先带着孩子走吧,我看看这里有没有后门。”
“不行,唐风川在把守周围,肯定是已经猜到有人要行动,你下去之后没有带小言出现,他们会发现不对劲。”
说到这里,战祁就不可避免的有所顾虑。宋时伊听到他的话,同样觉得事情很棘手。可她没有别的办法。在她纠结的时候,战祁忽然下定决心:“这样吧,我出去接你一趟。”
他戴上口罩和鸭舌帽,不由分说转身走了进去。看他进来,宋时伊没有办法,只能先行下楼。看到她出现,却没有带着孩子,唐风川有些惊讶道:“小言呢?”
宋时伊神色如常,故作无意地笑笑:“小言肚子疼,嚷嚷着要在洗手间蹲坑呢,我看他实在不能出来,所以就先让他自己在那里蹲坑,我们吃饭吧。”
他边说边环顾四周,发现一口除了后厨之外根本就没有什么后门。就在这时,战祁已经走了进来。宋时伊赶紧低下头吃饭,好像没有看到他的存在。然而唐风川却敏锐察觉到不对劲了。如果是宋时伊,他绝对不会放心孩子自己一个人蹲坑,必定会一直在楼上等着,现在她突然先回来,也许是有什么古怪。唐风川来不及多想,就已然站了起来,一把抓住宋时伊的手腕。宋时伊不明所以想要甩开他,“怎么了?你干嘛突然抓着我?”
战祁脚步一顿,走到旁边不起眼的位置坐下来,静观其变。唐风川的脸色已经彻底已经沉冷,“小言到底是在上面蹲坑,还是被你想办法送走了?那个住在咱们斜对面的男人是顾城河还是战祁,只有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小言好好待着呢,你不信我?”
宋时伊也跟着摆出生气的样子,实则心里很紧张。唐风川冷哼,并不相信她的话,“那你现在就跟我上楼去看!如果洗手间里没有他的存在,那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你也从此别想离开我身边!”
说完,唐风川便不由分说的拽着她强行上楼。战祁见状立刻起身,跟他们一起走向楼梯口。唐风川以为他只是来这里吃饭的,并没有过多在意。直到战祁挡在他面前,他才眯起眼睛,冷冷看着眼前人。“你干什么?你不是这边吃饭的人?”
他上下打量战祁,趁战祁不注意,伸手就去抓那顶鸭舌帽。战祁没有反抗,静静的站在原地,用一双冰冷至极的眸子盯着他。在没有摘下帽子和他对视的时候,唐风川心里咯噔一声,就已经猜到了他的身份。等到战祁露出半张脸,他才彻底认出来眼前的人是谁。唐风川猛地咬紧牙关,脸色变得格外难看,“是你,果然我就知道管家说的是真的,你是过来想要带走宋时伊和孩子的吧?”
“是又怎样?”
战祁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眯起眸子比寒冬腊月还要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