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家在A市根深蒂固,凭你的能力根本无法撼动,你能杀了我却不能杀了你爸!”
祁礼忍着巨疼和祁琛交涉,“我不过是帮凶!害你的从头到尾都是你爸,是他自己提出要你顶罪的!”
“你不是想报仇吗?放了我,我会把帮你翻案,帮你弄跨祁家,到时候祁弄任你处置!”
他可真孝顺,生命在前,连爸都不叫了。“秦子萌是你逼死的?”
祁琛平静地问。“秦子萌是谁?”
祁礼惨白的脸色浮现几分迷惘。“就是你开车撞的那个人!”
祁琛啧了一声,拔出小刀挑断了他的手筋。妈的,连名字都记不住。“啊!不是我逼死的!是祁弄去找她的,我只知道祁弄用她妈的命逼那女的改口供指认你,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祁琛,我求你放过我。官商勾结,你的事牵连太多人了,你自己根本不可能翻案。只要你放过我,我会帮你的!”
祁礼很痛,人间炼狱不过如此!祁琛不知道对他下了什么药,他除了嘴没有一个地方能动。身体不能动却能清楚的感到痛楚,明明痛的快要昏厥了,可越痛祁礼的意识就越清楚。祁琛就是要他清醒着,就是要祁礼亲眼看着刀是怎么穿透他的身体,看他的肉是怎么被割下来的,绝望地看他的血一滴一滴流干,直到断气!雷声炸裂,暴雨倾盆。铁皮厂房的白炽灯闪了闪,祁礼看着祁琛从背包里拿出一把银白色的小刀端详,洁白的刀刃照着他狰狞丑陋的伤疤。祁琛在笑,他笑的比以往任何时候都不同,奇怪又变态:“其实我挺感谢你把我送去重型监狱的,我在死囚学到了很多东西。有一个死囚告诉我,他杀人最喜欢用德国的手术刀,它锋利无比,割肉干净利落,不会让血溅到身上。”
“你要干什么!”
祁礼恐惧的忘了哭。祁琛割开了他的上衣。撕拉——手气刀落,手术刀划过他的腹部,割开了一道痕迹,鲜血四溢。祁礼又是一声惨叫。“疯子!”
“恶魔!”
祁琛控制的很好,他只是划开了上面一层皮肉而已,只差一寸便能开腹。他没有开腹的兴趣,却像被鼓舞了一样,红着眼在祁礼的腹部划了六下!这还没完,恨不得去死的祁礼看到祁琛又拿了一条粗长的绣花针,非常认真的穿上线。“这肉都烂了,你妈看到得多心疼啊。”
祁琛戳了戳腹部的烂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又兴奋地举起绣花针笑着说,“没事,我给你缝上。”
“杀了我!”
“我求你杀了我!”
比起痛,祁礼更多的是绝望。他想死!在祁礼接连不断的哀求中,祁琛亲手把他割开的肉缝回去。歪歪曲曲的缝线连成了一个“死”字。祁琛十分满意自己的“作品”。忽然,他手机的闹钟响了。祁琛表情有些意犹未尽,他遗憾地叹了一口气:“时间到了,我该回去陪渺渺睡觉了,她要是看不到我会发狂的。”
他眯着眼凝视着沐浴在血泊中的人,又拿起手术刀在祁礼身上比划,最终找了一个满意的位置,把刀尖抵在祁礼的心脏处微笑:“我很想陪你玩,可是渺渺比较重要,那就如你所愿杀了你好了。”
正想用力,一个人影扑过来掐住他的手。“祁琛,你疯了!”
少女带着怒火骂他。祁琛被骂的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