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吗将军?”
凌越的脚重重一拧,眼神之中杀意弥漫,冰冷无比地开口,“庞克狗崽子的服务您还满意吗?要不要再深一点,让您高兴的心肝颤?”
结实的胸膛肉鲜血淋漓,凌越的力道拿捏的很好,他脚下的钢钉就差一点点穿透心脏,但凡他力度稍微重一点,格吉尔的心脏将千戳百孔。凌越不打算让他死,将军大人不就喜欢蹂躏人吗,就这么送去法庭太便宜他了,他可是“热情”欢迎凌越来的,凌越怎么可以薄待格吉尔呢,至少得送他一张绿洲体验卡吧!“该死的狗崽,我要杀了你!”
格吉尔怒骂道,他眼神一狠,双手捏住凌越的脚踝,用蛮力一扭,试图将凌越的脚生生扭断!可惜,格吉尔最大的失败就是低估对手!已经钓出背后之人的凌越再也不会给任何人伤害他的机会,格吉尔抓他的脚,他就踹断格吉尔的手肘。凌越八岁就开始拿枪,枪林弹雨过了十年练就出来的身手以快准狠出名。“啊!”
的是骨头断掉的咔咔声和格吉尔疼痛的惨叫形成战栗的乐章,凌越两三下就把格吉尔的手卸了。要知道格吉尔的体型可是比凌越大了整整两倍啊!“我要杀了你!”
格吉尔还想站起来,他就像一只被逼到角落的野兽,龇着血盆大口,不到最后一刻绝不放下禽兽的骄傲!“杀我?你还不够格!”
凌越笑了,他一脚踩在格吉尔脸上,脚下的钢针刺入薄薄的一层皮肤,钉入男人的颧骨。这个间隙,落渺已经把落思逸拖到柱子后面躲好了。凌越扫了一眼持枪的人,单手撩起额前的碎发,脚毫不留情地碾压他们的将军,他看到早就躲好的落渺。倒是个清醒的姑娘,不像某些人,枪口都怼到太阳穴了,给他机会他不跑非要整一出你死我就死的戏码。凌越勾起淡淡的笑意对那些人警告道:“想立刻死的现在可以开枪。”
举枪对着落渺的人看到在绿洲呼风唤雨的将军被折磨纷纷惊呆了,上去也不是,不上去也不是。格吉尔崇尚暴力统治,从他们踏入绿洲就见惯了各种手段,可现在被折磨的是他们的将军啊!他们的将军居然被一个小白脸压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面对小白脸压抑的气场,没有人敢动。格吉尔用余光扫到他们,发现这些人竟然没一个敢动,他横眼扫过,厉声吼叫:“没用的东西,这就被唬住了?愣住干什么!开枪啊!”
“你们一群人难道还对付不了一个小白脸!”
只要一枪就能弄死凌越,这帮杂碎都不长脑子吗!凌越手上又没枪,你们害怕什么呢!砰——一声清脆的枪声游荡在刑房。出乎意料,倒下的不是手无武器凌越,而是格吉尔的手下。一个男人倒下了,他脸朝下,后脑有一个黑压压的洞口。鲜血如喷泉般从洞口涌出,在尸体下染成了大片血迹。砰砰——又是两声,持枪对着凌越的人又倒下两个。“你居然!”
格吉尔瞪大了眼睛,他不敢相信为什么会这样。猫在柱子后的落渺已经看透一切。傻孩子,现在有几十只狙击枪瞄着这里,你怎么杀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