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喽,小黄毛,你还活着吗?”
黄毛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他是被人摇醒的。他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小伙。这个人他认识,就是他被落渺暴揍时,牵着大型犬看戏,见死不救的人!秦灮见他醒了,瞥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问:“叫什么。”
黄毛倒吸了一口凉气,摸了摸沉闷的胸口,他脑子一下子转不过弯,只记得自己被落渺揍了一顿,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然后又发生什么了?他怎么都不记得了?之前在记录的娘们脸呢?“我叫陈明,这位……大夫,我怎么好像断片了?”
直觉告诉黄毛,最好不好惹穿白大褂拿着塑料板记录的人,说话的语气顿时好了很多。秦灮在纸上写了他的名字,呵呵笑了两声:“你这是被打懵了,这方面我很有经验,等会儿就会想起来了。”
他大哥揍人的手法那叫一个黑啊,落渺都学不来。虽然听不懂秦灮在说什么,但人家说是专业的,但是听到秦灮说很有经验,黄毛便放下了心。宋意这快招牌名扬四海,要不然陈明也不会跨省找他治病。“刚才那个人呢?落渺呢?我医药费还得让她赔呢!”
懵了会儿,黄毛终于想起来,猛然跳起来喊,又被秦灮一把按回去。“赶着投胎吗,还治不治病了!你再搞事乱动试试,十个宋意都救不了你。”
别看秦灮身形瘦弱,力道可是一点都不含糊糊,陈明觉得哎呦了一声,觉得自己的肩胛骨都被拧碎了。妈的,这里的人都这么暴力吗!“几岁?”
“23。”
黄毛被按住这一下,彻底老实了。秦灮在心里哼了一句欺软怕硬,冷着脸又问:“混那条道的?老大是谁?存款多少?渣过几次女孩子?有艾滋病没?”
黄毛:……“这是正规场所?”
他小心翼翼的问。秦灮啧了一一声:“当然,有证。”
介于很多大佬都罩着这个地方,黄毛也亲身见识过这里的人有多黑,缩了缩脖子,老老实实的回答问题。“最后一个问题,来治什么病?”
“就那个……”被当众问病因,黄毛耳朵像染血一样红,支支吾吾了半天都没说出口。秦灮等的没有耐心了,冷哼道:“不说就是来找茬咯?”
“就男人,那方面的问题。”
他恨不得转到地缝里。秦灮嗯了一声,在纸上写下四个大字。——不孕不育。报应啊……知道黄毛是真的来看病的,落渺也没把他当回事,回房间收拾东西。硬件折腾好了,该采买的都已经买了,花店也该开业了。落渺昨天晚上选了个吉日,明天再联系供货商送货,后天就能开业了。她收拾好东西,本来打算和宋意说一声的,结被告诉他在忙。落渺不好打扰他,托秦灮和他说一声也就回去了。晚上,落渺收拾好东西,搬了张矮桌放在门口,和天小道一起吹着冷风刷清汤火锅,吃的尤其快乐。然后,一个男人打破了这温馨画面。落渺抬头,见宋意双手插兜,身上还穿着染血的白大褂,满脸不爽。又是谁惹到这位爷了?一人一猫互相看了一下,不解的眨了眨眼睛,落渺举起手里的小竹轮,问他:“吃吗?”
宋意不自在的偏头,别扭的说:“对不起,你能不生气吗?”
落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