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手消息。“根据推测,满达嘎的大军还有一个时辰便要到达城外。”
游倦看着地图说。帐篷内火盆燃得正旺,熏得人暖意融融。司惟牧坐在一个凳子上,低头看向地图,“他来的路线竟然和巴特尔并无二处,恩和到底在搞什么?”
即便他们同恩和是敌人,司惟牧也从未看轻恩和,但直到现在,他都怀疑恩和是脑子被驴踢了。草原并不是没有经验十足的将领,乌其恩和乌日根曾经也同司惟牧打得有来有回,恩和放着这两个大将不用,非要去用从未上过战场的年轻将领,若对方不是草原的王,司惟牧都要怀疑对方是友军。游倦皱眉道:“根据消息,国师也随大军来了。”
郁柠听到国师这两个字可就不困了,她原本靠在椅背上昏昏欲睡,此时听到‘国师’二字,顿时一个激灵看向司惟牧和游倦,脑子清醒得很。“国师也来了?”
郁柠跃跃欲试。游倦道:“斥候是这样说的。”
郁柠没想到这个国师这么沉不住气,她起身拿起挂在钩子上的斗篷:“我去城楼上守株待兔。”
正在这时,外面有人匆匆跑过来。“报——王爷,王妃,游将军,草原来信。”
司惟牧诧异地同游倦对视一眼,这个时候草原谁会给他们写信?司惟牧派出去的探子有专门的通信渠道,并不会这样大摇大摆地将信送到军营来。怀着疑惑的心情将信接过来来,司惟牧挥挥手让送信来的士兵离开,这才和游倦以及郁柠将注意力放到信上。信封上是龙飞凤舞七个大字:司惟牧王爷亲启。这个字迹司惟牧确认从未见过,他问游倦,游将军也说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个字迹。“王爷,还是末将来吧,谨防有诈。”
游倦拿过信,先是在确定了信封口子上没有毒后才小心翼翼地打开,谨慎地将里面的信纸拿出来。“王爷请看。”
游倦又检查了一番信纸,见确实没有毒后才递给司惟牧。司惟牧将信纸展开,对着烛光从头开始看。等看到第一句话时,他便诧异地挑起眉毛,等将信的内容全部看完,他整个人都已经陷入巨大的沉默。郁柠见他拿着信纸久久不说话,边问:“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