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故事没有你太多的发挥空间,第二个故事你就会拥有特别大的篇幅描写,而且我还给你设计了一次打架的情节,绝对能展现你的厉害。”
年兽稍稍有点满意,但还是不满道:“那为什么将我写成狗?”
付氏:“这叫抑扬顿挫,先抑后扬,一开始人们只以为你是普通的小狗,等到后面你的身份揭开,是不是会将他们吓一大跳?”
年兽想想那个场面,嘴巴都笑歪了:“不错不错,那就这样吧。”
一人一兽都很满意,付氏总算松了口气。她往外飘去:“我这就去叫杨氏印刷。”
“手稿没拿。”
郁柠喊她。付氏头也没回:“这是抄录的,杨氏那里还有一份,这一份就给你留作纪念。”
-五月初,郁柠和司惟牧浩浩荡荡带着一溜的人准备去渝州游玩。司惟夜特别幽怨。“三嫂,你们怎么又抛下我?我好歹是你的亲传弟子。”
郁柠郑重其事地跟他说道:“不带你去是因为你肩负重任。”
司惟夜半信半疑:“什么重任?”
“京城的安全就靠你了。”
郁柠严肃地说。司惟夜:“……我认为父皇还没到老眼昏花那一步。”
“能者多劳嘛。”
郁柠安慰他。司惟夜哭唧唧:“可是人家也想去渝州游玩,凭什么他们能去我不能去?”
他指着那些暗卫。这批暗卫都是他们一起学习玄学之术的,郁柠想着可以带他们去渝州历练,便抽了一半人出来,另一半的人依旧留在京城,以备不时之需。此刻司惟夜就指着他们控诉。郁柠叹了口气:“九弟呀,谁让你是皇子呢。”
司惟夜:“……”司惟夜“汪”地一声哭出来。司惟牧检查完马车返回来,便听见他在那儿大哭特哭。“又怎么了?”
他嫌弃道。司惟夜很伤心:“三哥,我不想当皇子了。”
司惟牧:“……有本事你当着父皇和母后的面说。”
司惟夜诚实道:“我不敢。”
“那你说这些有什么用?”
司惟牧拍了拍他的肩,“家里就靠你了。”
“我小小年纪,就扛起了看家的重担。”
司惟牧:“……”他干脆再去检查一遍马车,眼不见为净。“弟妹。”
花倚蝶牵着马过来,“此去渝州,山高路险,这是我们花家商行的令牌,你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去当地的商行分店找掌柜的,他们会给你力所能及的帮助。”
郁柠也不客气,将令牌接过来:“谢了。”
“我刚从东阳城回来没几天你们就要走,都没坐下来好好喝一杯。”
花倚蝶又对司惟牧说道。司惟牧只简短地说道:“有事。”
“知道知道,你三王爷什么时候无事跑那么远的地方,‘游玩’这个词只是骗骗那些天真的人而已,既然你走了,关于东阳城的问题,我就跟老九说了?”
花倚蝶道。司惟牧点点头:“行。”
“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们快点出发吧。”
花倚蝶看了看天,笑着道,“一路顺风。”
郁柠和司惟牧钻进马车,队伍缓缓行驶,还没走多远,便听到后面传来一道女声:“等等!”
“停车。”
马车蓦地停下,司惟牧掀开帘子,便见叶梦秋骑着马跑过来,气喘吁吁道:“三弟,今天处理事情来晚了,我们得知你要去渝州,怕你在那边遇上什么事,这个令牌你拿着,我名下经营着客栈,虽然不大,但在渝州那边也有分店,你们去那边若是找不到住的地方,便去客栈里住,遇到事情也能有个照应。”
司惟牧双手接过,诚挚道:“多谢二嫂,也代我向二哥道个别。”
“好,你们走吧,一路平安。”
叶梦秋驱使马儿让到一边,目视他们前行。还在树下因为三哥三嫂出去玩儿不带他而要生要死的司惟夜看到叶梦秋,眼睛猛地一亮:“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
花倚蝶幽幽地问。司惟夜兴奋道:“二哥在家里这么无聊,我们应该想办法给他解解闷。”
花倚蝶:“?”
司惟夜越想这个方法越可行:“东阳城的事情,还是让二哥来处理吧,要让二哥找到人生的价值。”
花倚蝶:“……”“二皇子,他愿意吗?”
他斟酌道。司惟夜理所当然地回他:“为什么不愿意?我们都是吃过两次百花宴的交情。”
花倚蝶神情麻木,不过是吃了两次饭,你就已经将人划到同一个阵营来了吗?司惟夜还在滔滔不绝:“走走走,我们去找二哥。”
花倚蝶无法,只好牵着马和他去闲王府。两人和叶梦秋一前一后到达闲王府门口,叶梦秋本来一直缀到他们后面,因为跟花倚蝶不熟悉,所以并未贸然开口叫司惟夜,但越走,她越觉得不对劲,这两人怎么是往她家的方向走?直到回到家门口,叶梦秋才终于确定,他们是真的来了她家。“九弟,花公子。”
叶梦秋从马上下来,走到他们面前,“你们来找夫君?”
“二嫂,二哥在家吧。”
司惟夜笑嘻嘻地说。“在家,你们跟我来。”
叶梦秋在前面带路,将两人带到簪花院,司惟潮正拿着一柄大木勺给那棵大树浇水,他的轮椅边放着一个木桶,此时桶中的水已经用掉了一半。“王妃。”
门口的小厮朝叶梦秋行了一个礼。叶梦秋点点头,快步朝司惟潮走过去:“夫君,你看看谁来了?”
司惟潮扭头,看到司惟夜后脸上闪过意外的神色:“九弟,还有……花公子?”
花倚蝶朝司惟潮拱手:“闲王。”
“叫什么闲王,我比你大,就跟老九一样喊我二哥吧。”
司惟潮笑着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