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兰依咬了咬牙,不情不愿地将婚纱从塑料模特上拆下来,然后送到叶晚柔的手里。叶晚柔一拿到婚纱,却直接当着叶兰依的面,将婚纱撕扯开来,名贵的钻石顿时散落了一地。叶兰依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瞠大了眼睛,“你疯了?你为什么要撕扯掉你自己的婚纱?”
“姐姐,你说错了,这婚纱是你因为嫉妒我能和宫醉哥成亲,所以才毁掉我的婚纱,难道不是吗?”
叶晚柔将手上的婚纱扔在地上,嘴角勾起一抹恶毒的弧度。叶兰依没想过这个女人居然这么丧心病狂,为了诬陷她,连自己的订婚婚纱都下得去手。她也猛地意识到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安裳母女两设置的局,故意让她陪着叶晚柔上来换衣服,实际上根本就是为了方便叶晚柔将毁掉婚纱的罪名嫁祸到叶兰依的头上。叶兰依想尽快离开这里,却被叶晚柔拦住,女人将一个花瓶摔碎在地上,然后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轰然的动静顿时吸引了楼下的顾客跑上楼来。房门很快被推开,而众人映入眼帘的就是叶晚柔跪坐在地上,手里捧着破碎的婚纱,身边则是花瓶的碎片。叶兰依则站在原地,错愕地看着发生的一切,叶晚柔对这一切早有预谋,所以发生事情之快,完全超乎了叶兰依的反应能力。安裳率先冲出人群,将叶晚柔心疼地搂在怀里,询问道,“晚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婚纱怎么变成了这样?”
叶晚柔抬起被花瓶碎片扎伤的手,指着叶兰依,声音颤巍巍道,“是,是兰依姐,兰依姐走进来见到我的婚纱,就说她本来才应该是宫醉哥的新娘,这件婚纱应该是属于她的,然后疯狂地撕拽着婚纱,婚纱也变成了这样,我上前阻止,兰依姐却直接将花瓶扔向我......”叶晚柔眼眶发红,泪眼婆娑,像是一只可怜的兔子。“兰依,今天是你妹妹的大喜之日,就算你们平日里再有怨言,也不该在这个时候发泄出来,你毁掉了晚柔的婚纱,就是毁掉她的婚礼,你难道真的如此恶毒?”
安裳不由分说地指责。叶兰依猛地摇头,“不,这婚纱是她自己撕扯的,她想要嫁祸在我的头上,那花瓶也是她杂碎的,就是为了吸引你们进来。”
“姐姐,这是我自己的婚礼,难道我会毁掉自己的婚礼?你用这种方法逃脱自己的错误,你觉得大家会信?”
叶晚柔抹着眼泪,埋在安裳的怀里啜泣道。周围的人被安裳母女两演的这场戏,彻底欺骗,全都开始议论纷纷,苛责起叶兰依的不是。“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现在妹妹订婚,这个姐姐还闹事,未免太说不过去了。”
“强扭的瓜不甜,我看这个女人的面相,就知道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没想到真的又闹事了,刚刚在楼下的时候,就该让保安赶她出去才是。”
“为了一个男人,和妹妹撕成那样,这种女人一点骄傲和自尊都没有,怪不得会被人抛弃。”
........叶兰依本来就沉浸在被安裳母女两设计的愤怒中,再被围观群众这么一刺激,整个人的理智都在瞬间丧失掉,当着众人的面嘶吼道,“说了不是我,你们为什么都不相信,要听从这对母女两的鬼话呢?我对宫醉根本就不感兴趣,从他和我这个白莲花妹妹睡过之后,我只要靠近他,我就感到恶心,今天来参加这个订婚典礼,也只是作为这个白莲花名义上的姐姐必须参加而已,不然你们以为我们来这个腌臜虚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