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洗东西,花无痕好奇的将手伸了进去,慢慢的捏着虾。突然,手快速的收了回来一滴鲜红滴落在水中。“无痕,怎么了?”
穆哲祺吓了一跳。“没事,扎了一下。”
花无痕将手指含在嘴里慢慢的吸允着。“还是我来吧,你手出血了,别碰水。”
穆哲祺接过盆心疼的说道。花无痕点了点头,看来做饭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穆哲祺飞快的处理着食材,时不时的看一眼花无痕,开始仅仅是单纯的关心,到了后来,穆哲祺的目光有点变质了。尤其是看到花无痕轻轻的吸着她自己手指的时候,手里慢慢的切着菜同时感觉到自己身上开始发热。他回忆起来当初在楠烽门的时候,那突兀的一吻。花无痕口中的甘甜,那柔软的触感,越想穆哲祺全身越燥热。“嘶……”穆哲祺左手猛地往后一缩。“怎么了?”
花无痕赶忙往前一步。“不小心切到手了。”
穆哲祺可怜兮兮的将受伤的手指举到花无痕的面前,鲜红的血滴一滴一滴的正往下滴落着。说这个话的时候,穆哲祺可是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花无痕的红唇。快点、快点帮他止血。止血啊止血!满脑子不健康思想的穆哲祺丝毫感觉不到手指的疼痛,全身都处于一种兴奋状态。眼看着花无痕慢慢的伸出手去,红唇缓缓的张开。穆哲祺现在全身上下都在叫嚣,止血止血止血……然后,手指被一道冰凉感觉覆盖。“嗯?”
穆哲祺低头一看,手指伤口处被一层薄薄的药膏覆盖着,并且立刻再也没有血流出来。“无、无痕……止血……”穆哲祺不甘心的又把手往前伸了伸。“不流血了。”
花无痕仔细的看着穆哲祺的伤口,“再等一下,伤口应该会全部愈合,放心我的药膏很管用。”
“可是,你刚才没有用药……”穆哲祺都快哭了,为什么跟他想的不一样?“我的只是扎一下,没有必要用药,你的伤口稍微大了一点。”
花无痕奇怪的看着穆哲祺,不就是上个药吗?怎么还这么多问题?穆哲祺那叫一个悔啊,完了,自己把切自己手了,最后还是白切。什么都没有得到,唯一做到的就是证明了花无痕炼制的药确实很管用。看着自己手上快速愈合的伤口,穆哲祺恨不得去撞墙。这算怎么回事?“怎么了?伤口很疼?”
花无痕关心的问道。“没、没事,我去做饭。”
穆哲祺“强颜欢笑”的转身继续去做饭,由于再也没有乱七八糟的心思,做饭的速度快了很多。他没有看见的是,在他转身之后,花无痕露出了狡黠的笑容。这个穆哲祺,以为他打的什么主意她不知道吗?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花无痕找了个地方坐下,看着穆哲祺忙碌的背影,唇边含着淡淡的笑意。她想弄明白自己是谁。而且……花无痕轻轻的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她还要去找一个人,还要去毁了风家。没有绝对实力之前,她真的怕穆哲祺出事。穆哲祺对她如何她自然知道,正是因为每次穆哲祺都是毫不犹豫的拼命她才更要谨慎。她可不想穆哲祺出现任何意外。很快的,两菜一汤做好。穆哲祺招呼着花无痕过去,将盛好米饭的饭碗塞到花无痕的手里:“快吃,你总是这样不按时吃饭,身体会垮的。”
花无痕好笑的看着穆哲祺担忧的模样:“你好像也经常不按时吃饭。”
“厄?”
穆哲祺一愣,随即笑眯眯的捧起饭碗,“我们一起吃。”
感觉一向良好的穆哲祺直接将花无痕的这句话当做是关心了。就在花无痕和穆哲祺安静吃饭的时候,清风山不远的小路上,陶云成正在赶路。突然,陶云成站住,目光一凝望着旁边的山路:“什么人,出来。”
黑暗的路边走出一个十分漂亮的女子,对着陶云成温柔一笑:“师兄。”
“师妹?你怎么会在这里?”
陶云成奇怪的问道。孙妍宁笑着走了过来:“师兄,师父不放心你,让我跟过来看看。”
“唉,师父。”
陶云成回头遥望着他师门的方向。他如此的一意孤行是不是太对不起师父了,辜负了师父对他的厚望。“好了,师兄,我知道你要是不将这个心结打开你是无法好好修炼下去的。我陪你一起去,只要打开了心结,师兄还是以前的师兄不是吗?”
孙妍宁善解人意的说道。“多谢师妹,我们先休息一下,明天再赶路吧。”
陶云成笑着说道。“不了,师兄,你一路走来没有骑马不就是为了多锻炼自己吗?而且按照路程,今晚要是休息了恐怕会来不及的。”
孙妍宁温柔的笑着,“还是继续赶路吧。”
陶云成心里一暖,看着自己懂事的师妹。师门之中,这个师妹一向跟他很好,而且还是如此的温柔善良,他一直将孙妍宁当做自己的亲妹妹去疼爱。“还是休息吧。”
陶云成也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师妹夜晚赶路吃苦。孙妍宁轻笑着:“师兄,你可不要小看我了,我的实力也不差。”
一句话倒说得陶云成不好意思了,因为自己这个师妹一向做师妹都是温温柔柔的,倒真是容易让人忽略她本身的实力。“那好,我们赶路。”
陶云成再也不客气,继续趁夜赶路。一边赶路孙妍宁一边好奇的问道:“师兄,那个人真的让你这么在意吗?”
“没错。”
陶云成想到花无痕不自觉的笑了起来,“十分在意。”
“你非要赢过那个人吗?”
孙妍宁不解的问道。陶云成摇了摇头:“不是要赢,而是要比试一场。”
“比试,不是要赢?”
陶云成的话弄得孙妍宁一头的雾水,“师兄,你什么意思?”
哪有人比试是为了去输的?“从她的身上我可以学到不少的东西,而且是师父没有教给我的。”
这也就是孙妍宁,其他的人,陶云成说什么也不会这么说毕竟关系着师父的颜面问题。“师父都没有教给你?”
孙妍宁惊愕的停住脚步,“师兄,你的意思是说,那个人比师父还强?”
“不,跟师父比她很弱,但是又很强。”
陶云成也同样的停下脚步。他好想在那个地方见到花无痕,哪怕这次的十年他赶不上,他期待着下一个十年,他能与花无痕一起参加那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