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一章人言可畏我以前无比肯定自己对祁黯是喜欢的,可现在听着他的情话我竟一点都不激动,半点欣喜都没有。内心平静的不像话。这个认知让我有点疑惑。正是因为喜欢过,体验过那种悸动的感觉,所以才清楚的知道自己现在的这个反应是不对的。我不禁怀疑,是我现在不喜欢祁黯了吗?似乎又不太对,他给我的安全感是别人所不能比的。我喜欢和他待在一起。我想着可能是才和红鱼融灵的缘故吧。原本想着在小夜鬼市多待些时日,毕竟这么安逸的时候太少了。但解烛给我发消息说让我去天师府,有事需要我出面。想细问的时候解烛那边突然挂断了电话,在打的时候已经打不通了。如今小彦管着天师府,徐南风也不知道在不在,如果真遇到什么事不知道他能不能应付得了。祁黯和我当时就离开了小夜鬼市,直奔天师府而去。刚出鬼市,就听道螺旋桨的声音。立刻就有人上前来说:“解总安排我们来接你们。”
看来天师府的事情真的很紧急。有了解烛的帮助,没多久就到了天师府。天师府确实来了不少人,纳兰也在。直升机太过引人瞩目,我们下来的时候不少人都忘了过来。解烛看见我的时候立刻就道:“你们终于来了,快快快……”解烛刚准备动手拉我,但还没碰到手就缩了回去,转头才发现祁黯正阴涔涔的看着他。“走吧!”
我拉过祁黯的手说。祁黯炫耀似的故意将我的手扬了扬。属实是有点……幼稚。我在解烛的眼里看到了很明显的嫌弃和无语。我在纳兰的身边停下,一众人的目光直直的盯着我,有惊讶,有疑惑,有敬佩,还有忌惮。这些复杂的眼神一下子很快就让我有了一个猜测。最先开口的是岳山,他说:“红鱼也算是玄门翘楚,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怎么都说不过去。”
“南风师弟已经说过了,红鱼是为了救人而死。”
解烛道。“谁又能保证徐南风不是和别人联合起来害死了红鱼呢?”
我忍不住白了岳山一眼,他这胡搅蛮缠的功夫真的是越来越厉害了。徐南风和红鱼的关系整个玄门人尽皆知,谁都知道徐南风恨不得将自己的命给她。和别人联合起来害死红鱼这种话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说得出口的。“岳山,你要是能拿出证据那我无话可说,现在空口白牙的污蔑别人,尤其还是我师弟,这可说不过去。”
解烛道。老天师的三个弟子,解烛,人人都知道他只是挂个名,待在天师府的时候都很少。徐南风,仙风道骨,当初所有人都以为他会继承天师之位,掌管天师府。最后就是小彦了,年纪小,阴差阳错的继承了天师之位。但实际上还是徐南风在后面撑腰。而现在,徐南风被卷进了红鱼之死的事件里,这些人也不知道会怎么发难。红鱼之死对外是说她因为救人而死,毕竟这件事得有一个交代。之前纳兰就叮嘱过我,一定咬死了这件事和我自己无关。否则玄门势必会借题发挥。我身上让他们眼馋的东西不在少数,不过是因为背后有祁黯,又没有合适的借口,所以他们才忌惮了一些。“徐南风就在天师府,让他将红鱼的尸体交出来,到底是怎么死的查过就知道了。”
岳山道。我没想到徐南风竟然回来了,那红鱼的尸体呢?红鱼的尸体肯定是不能给这些人检查的,否则我融合她的事情瞒不住。解烛又道:“查?我倒是奇怪了,如果真有什么疑问,这件事也该是灵司局来查,实在不行还有灵战队的人,你们在这凑什么热闹。”
解烛这话说的直接,顿时让一帮人哑口无言。谁知岳山一把将旁边的人推了出来,那人我见过,灵司局的。只听到他颤颤巍巍的说道:“灵司局人员少,暂时没有办法处理这件事,所以委托了在场的各位。”
这一片原本都归秦邬掌管的那个灵司局管,秦家出事之后秦邬也成了众矢之的,灵司局那边一直没有合适的人选,现在可以说是名存实亡。有了这个借口,玄门的人越发的理直气壮。“灵司局不行还有灵战队。”
解烛道。然而人群中有人道:“谁不知道灵战队的负责人和虞九不清不楚。”
突然提到我的名字还让我反应了好一会。“你最好想清楚了在说话。”
祁黯阴冷着声道。拉着我的手也紧了紧。那人缩了缩脖子,没敢再开口。“我和成野没什么。”
我低声的解释道。祁黯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说:“你对他没什么,他未必对你没什么。”
我:“……”“你想太多了,我又不是天仙。”
刚才说话那人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听到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和成野清清白白,怎么会传出这样的流言呢。“你是薛家的人吧,我们在说红鱼的事情,你提虞九干什么?”
解烛在替我抱不平。接话是薛凡,此刻他笑盈盈道:“抱歉,家里人不懂事。不过有传言说虞九融合红鱼的灵,还继承了她的一身灵力。当然,我也相信这都是传言,只是大家都觉得无风不起浪,虞九,你要不要证明一下。”
我僵在原地,完全没想到他们知道的这么多。许是见我没动,薛凡又道:“我们也没有别的什么意思,毕竟你们双体同灵,红鱼的死,你是最大的受益者。”
“我们是双体同灵没错,红鱼的死我也很伤心,但就这么怀疑我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大家都知道红鱼的实力,就是三个我也未必是她的对手。”
我说。“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人言可畏,你证明一下也很简单。”
薛凡咬着我不放,好似铁了心的让我自证。就在我陷入两难的时候,祁黯一把将我拉到了身后,看着薛凡道:“当时我在场,想知道什么问。”
他的语气清冷,在场竟是无一人敢说话,就连薛凡也只是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