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有这么好的货色,为什么不早点拿出来?浪费老子一颗药丸。”
张洪杰说着,瞥了眼床上的舒雪韵,又看着舒念微,叹了口气,“我以为你已经算得上绝色了,想不到是我眼皮子浅了。”
“跟你这个姐姐站在一起,你跟佣人有什么区别?”
舒雪韵没想到张洪杰刚从她身上下去就翻脸贬低自己,气的脸色铁青、头皮发麻,加之刚才体力透支,已经快昏过去了。她哪里不如那个贱人了?她这么清纯干净,凭什么就比不上舒念微那个一脸妖媚的贱女人?舒雪韵撑着身体靠在床头,眼神怨毒的鼓动张洪杰,“张老板还是快些吧,等会儿姐姐急了,转头就走了。”
“呦呵,竟然还是个心急的美人儿。”
张洪杰连忙掏了一颗药塞进嘴里,笑眯眯的走到舒念微面前。“美人儿,你介意在这里么?”
舒念微回头,问席湛:“你介意么?”
席湛:“……”他自问半生聪明,怎么听不懂微姐在说什么?想了想,席湛摇头,“我当然不介意。”
张洪杰听着两人的对话,下意识以为两人要一起来点刺激的,眸光骤然一亮,浑身的兴奋因子叫嚣的他不断颤抖。刚要开口说话,舒念微又转向他,“你准备好了么?”
张洪杰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身体,连忙点头,“好了好了,药劲儿上来了,趁热吧。”
“好啊!”
舒念微的眸光陡然一沉,漆黑的眼底似是埋藏着一条毒蛇,随时都会出击,置人于死地。张洪杰吓得愣住,想后退,舒念微已经快速出脚,对准他的子孙聚集地。房间内出奇的安静一瞬,片刻,便爆发出张洪杰如同杀一百头猪般的惨叫声,整栋别墅都跟着颤了三颤。席湛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只觉得腿根儿发疼。太……太特么的残暴了。他还没反应过来,舒念微的拳头已经像雨点般落在张洪杰身上。席湛觉得自己看了一场猪头练成计划。现在把张洪杰丢去他家,估计连他妈都认不出来。舒雪韵也吓傻了,连连惊叫,用被子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缩在角落里。五分钟后,舒念微停下动作,张洪杰已经是进气少出气多了。他努力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我……跟你……有仇?”
舒念微呼了一口气,“没有,单纯的看你不顺眼,不行?”
张洪杰恼恨的咬咬牙,暗骂了一声‘贱人。’舒念微闻言,又给他补了一脚,警告她“我听力比较好,下次骂我,再小点声,知道么?”
阴影下的舒念微,简直就和索命的恶鬼一样恐怖,张洪杰连忙点头,再也不敢乱哔哔。舒念微满意一笑,找出一个卡号递到他面前,“五百万本金,五百万利息,付款。”
张洪杰看了眼花容失色的舒雪韵,心脏一阵猛抽抽。一千万,这货色他妈的值么?害怕舒念微再对自己动手,张洪杰颤颤巍巍的爬过去拿手机,转了一千万过去,然后又肉疼了很久很久。“好了,收工。”
舒念微满意的站起来向外走,走到一半时,又回过头,笑眯眯的盯着舒雪韵。“今天算你走运,不揍你了。”
舒雪韵身体微颤,正准备松口气,就听舒念微十分玩味的补充道:“不过,你做这种行当,简博彦他,知道么?”
“你想干什么?舒念微,你敢把这件事告诉博彦,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舒雪韵慌了,狰狞大叫:“贱人,你听到没有?”
舒念微已经走到楼下了,还能听到舒雪韵恶心的叫骂声。她蹙了蹙眉,脸色有些黑。如果不是情况特殊,真想上去撕烂舒雪韵的嘴。“微姐。”
席湛也听不过去,低声问舒念微:“刚才那些东西,要不要发给那个叫简博彦的?这女人敢骂你,就应该……”“我为什么要发?”
舒念微不在意的挥挥手:“简博彦当了王八,关我屁事?”
上辈子她的人生中,简博彦可没充当什么好人,舒雪韵这种贱人,他最好娶回家,再帮别人养一个孩子,她才开心呢。“额!”
席湛无力反驳。他觉得,微姐这话,好特么的有道理啊。“不管就不管,那我们就回去吧。”
两人上了车,席湛刚准备发动引擎,舒念微就要了他的账号,痛快的打过来五百万。“微姐,这点钱……”席湛一偏头,看到舒念微潮红的脸颊,登时怔住,“你发烧了?”
“严不严重?我送你去医院。”
说着,快速发动车子,往最近的医院赶去。舒念微出奇的没有说话,只是闷头看着窗外,迷迷糊糊间,呼吸也跟着加重了。席湛终于意识到不对。他吞了吞口水,小声追问:“微姐,你该不会……”舒念微瞪了他一眼,“那孙子身上有吸入式的药,我一不小心中招怎么了?”
“赶快开车,送我去医院。”
席湛闻言,连忙收回视线。车子又开了十分钟,恰好路过封氏大楼,舒念微忽然改变主意了。“停车。”
她明明有男人,解毒要什么医院。席湛一脚踩下刹车,担心舒念微糊涂了,小声解释:“微姐,还没到医院,你再忍忍。”
“忍个鬼。”
舒念微指着旁边的大楼,“认识这里么?”
席湛点头:“封氏大楼。”
“这里面都是精英帅哥,我进去拉一个不香么?”
席湛:“……”“可是这个点还在上班的,估计只有领导和高层了,你……”“领导那不是更精英?我进去的目标,就是高层中的高层,封大总裁,你有意见?”
舒念微的眼神就像是醉了一样,仿佛席湛说一句有意见的话,她就能用拳头给席湛上一课。席湛连忙闭嘴,然后眼睁睁的看着舒念微进了封氏大楼,还进了总裁的专用电梯。他满脑子都只剩下一个词。完了完了,微姐完了。封南修今晚加班,舒念微用了平生最快的速度冲进总裁室,然后抓住男人的衣领,像是碰瓷一样扎进他怀里。刚准备进行下一步时,忽然觉得气氛有些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