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江,着实让人震撼!”
“都说狂澜江狂澜江,我以往也曾在别的大陆见过狂澜江的一部分流域,但这些显然都无法和狂澜江主体相比!”
“没错,其他大陆只是狂澜江的一部分,在大陆上流通而过,而安澜这边的才能称之为真正的狂澜江。”
“想要治理此水,怕是难如登天!”
“怕什么,不有老师在嘛,再说咱们天穹域诸多大陆饱受狂澜江之苦,今日吾等随老师发下宏愿,本就做好了极其艰难的准备。”
“说的也是,一想到咱们若是能把狂澜江给治了,我就忍不住浑身发抖。”
小姜的弟子们,看着眼前的狂澜江,交头接耳起来。饶是他们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却依旧被狂澜江的规模给震到了。想要治理这样的“超级银河”,其难度可不是一丁半点。不过也是,天穹域几千上万年来,都没人能让狂澜江平静下来。他们这群人虽然都是治水好手,但若说真有把握将狂澜江给治好,还真要打个问号。“今日先不急,咱们仔细观察观察。”
“你们几个,去下游处看看。”
“李道,你带为师去上游。”
小姜默默的观察了狂澜江后,凝声说道。他口中的上游和下游,自然不可能真是狂澜江的上下游。这玩意规模太过庞大,上游和下游之间,恐怕都横跨了大陆。小姜指的上下游,是目前他们看到这段流域中的上下之别。众弟子闻言,纷纷应诺。一个个充满了干劲。这群人本就喜欢治水,对他们而言,能治理狂澜江,那是值得吹嘘一辈子的风光事了。自然没人会拖后腿。……小姜这边和弟子们忙碌着治理狂澜江。先前和小姜共同进帝宫,向范爵递交辞呈的吴兄、陈老弟,也没有在博阳多墨迹。次日一早,两人便各自朝着自己的目标地出发而去。陈老弟去的是北疆。北疆并非指博阳北部。而是诸多大陆构建出的北境防御线,统称北疆。原本的天穹域是没有北疆概念的。毕竟,又没有外敌,什么北疆南疆,不都统统是天穹域么。但是自从异族,也就是域外天魔入侵后。他们占据了天穹域部分大陆,这些大陆能随时威胁到天穹域的中部大陆。所以,各个大陆都在自己的北部构建起了防御线。而这条防御线,被天穹域的修士们,称之为北疆。不过,如今北疆虽然都驻扎着各大陆不少军队。但其实,他们和异族之间,已经有很久都没爆发大战了。最多也就是双方起一些小摩擦而已。似乎,两边都在克制着。陈老弟要去北疆建功立业,军队这块是绕不开的。毕竟,他就算再怎么单独行动,也不可能避开各大陆大军的耳目。值得一提的是,在北疆驻军和异族之间,彼此保持克制的情况下,陈老弟想要建功立业,难度恐怕会不小。说不定,那些北疆驻军都未必会愿意看到陈老弟屠杀异族。因为,这会让好不容易安稳下来的北疆,再次爆发战争。没人喜欢打仗,那些北疆驻军自然也是如此。他们最初来到这里,是为了消灭异族,保家安民。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群驻军是否还保持了初心,不得而知。人是会变得。想想圣师大陆北疆的总督们,有人甚至私下都勾结起异族了。所以,驻军们到底有多少愿意和异族开战的心思,没人能知道。相比起陈老弟。吴兄就顺利多了。可以说,他是辞呈三人组中,最顺风顺水的一个。本就是儒门师出身的他,擅长舞文弄墨。不过,吴兄这位儒门师,和至圣书院的那些儒门师者不同。他品性还不错,也不是只会空谈。在博阳效力期间,他也办了不少实事,造福了无数民众。从这一点上来讲,范爵放辞呈三人组离开,不得不说是个极大的错误。比起沙旦之流的卧龙凤雏。辞呈三人组,还在真正的擎天之柱。回到自己家乡后,吴兄很快便选择了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建起了茅庐。日出而起,日落而局。一边感悟生平经历,编撰着他的“立言”之作,一边躬耕于野,自给自足,倒也逍遥。闲暇时,更是四处寻访山野百姓,或向其讨教,或授其简单文字。可以说,离开博阳的吴兄,活出了自己的精彩。吴兄的超然心态,和以往的经历,也不负他所望。仅仅只过了一个多月。他的“立言”之作,便已初步成型。仅仅只是这些草稿,就让吴兄隐隐有种碰触到圣师门槛的感觉。吴兄顿时愈发有干劲了。他不断的精修着自己的初稿,但在忙碌“立言”之事时,他也没忘了继续寻访山野百姓。毕竟,吴兄很清楚,圣师这玩意,可不是你随便掰扯些大道理就能证道成功的。若真要这样,那圣师就成了一群吹牛皮的人了。他知道,所谓的立言,不能脱离民间基础。越是对民有益的言,就越能让人证道成功。吴兄的思路显然是对的。若是叶寻在的话,一定会对吴兄竖起大拇指。赞一声,这是个明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