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嘛,图个新气象。”
傅时宴于是将她抱得更紧。这一觉睡到了下午,江舒醒来,身侧已经没人。她赤着脚跑出主卧,从楼上往下看,正好看见男人站在玄关预备出门,他听见声响抬头,立刻凝眉,“穿鞋。”
江舒没动,“你去哪?”
“我去接你父亲,把他忘了?”
他揶揄。还真是忘了,江舒点头,“那你回来的时候,能否给我带道绿苑的甜品,我想吃她家的草莓千层。”
傅时宴弯唇,握紧了车钥匙,“好,去穿鞋。”
人走了,外头传来引擎声,江舒往回走,想着老宅和茗苑都有司机,傅时宴这么有心,亲自去接老江嘛?她摇摇头,意识到这种想法不对,但那点疑窦忍不住生根发芽。她越想越不对,终究还是按耐不住,等傅时宴驱车离开后,立即跑出茗苑打了辆车,“师傅,跟着前面那辆保时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