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颜将他吊在半空，笑容邪魅。“如果我突然就松手了，你会不会就摔成两瓣呢？哦，不对，应该不只两瓣，而是很多瓣吧？”
“你这个恶心的垃圾，都不配称为人，多少女孩子因为你而陷入永远的恶梦！”
有的人活着，却生不如死。有的人死了，再也看不到有人替她们伸冤。凌颜真的很想不管不顾，直接就将他扔下去。“可惜了，我很想松手，但，为你这样的人渣赔上我的大好前程，不值得。”
凌颜说完，将M直接给扔了回去。砰！重物着地，M两眼几乎是放空的。以前是他享受着主宰别人的快感，可是这一次，他被别人给支配，那种恐惧，估计一辈子都没法忘记。“颜颜，”熟悉的男声响起。凌颜朝郁薄渊一笑，眼里的阴狠尽数退去。“阿渊。”
郁薄渊将凌颜给拉拢入怀，脱下身上的外套，替凌颜紧紧裹在身上。警察这个时候也跟了上来，拿出一副手铐将M铐了起来。M的案子相关的细节，并没有过多向大众展示，捡了一些重点。这些年，M犯下的案子，足以直接判处死刑，立决！M被处决的时候，已经是过年的时候了。凌颜看了新闻，收回目光，看向郁羽馨。郁薄渊带着他们到北方来过年了。凌颜说自己从来没看过雪，今年想看看雪。郁以诺和郁羽馨，也是只有到了北方的时候才看过下雪，一听说可以去雪山滑雪，个个都很起劲。独栋的别墅，院子极大。连着几天下了厚厚的大雪未停歇，积雪到了小腿肚。听说再下下去，估计要没过膝盖。郁以诺和郁羽馨在院子里堆雪人。当时郁羽馨邀请凌颜来堆，凌颜根本就懒洋洋的，一点也不想动。她已经没有那个心态了。她穿着厚厚的长款羽绒服，领子一圈雪白的绒毛，衬得凌颜的小脸更加红朴朴的，粉嫩嫩的。凌颜看着郁羽馨，她笑得格外的明媚。这样子的郁羽馨，应该是走出了过去的阴影。M的事情，可能偶尔还是会被她想起，但不会造成影响。“二哥，雪人堆好了。”
郁羽馨看过来，笑着喊道：“大嫂，快过来，我们跟雪人合一张影吧。”
难得堆了一个跟真人一样大小的雪人。凌颜应了好，刚要出去，郁薄渊走过来，摸着她冰凉的手。“怎么不在屋子里坐着？外面又没有暖气，手套也不戴。”
“不怕呀，阿渊，我只是出来拍一下照。”
郁薄渊却很坚持，一定要帮凌颜把手套给戴好，又给她戴上了护耳，才跟凌颜一起到雪人前合照。郁以诺是免费的摄影师。别的不说，他现在拍照的技术越来越好了。镜头里，凌颜头偏向郁薄渊，郁薄渊搂着她的腰，两人的恩爱，像是隔着屏幕都能溢出来。郁以诺的唇角轻轻勾了勾，按下了快门。他连拍了好几张，才想起，他没有入镜。“我们再拍一张自拍的。”
他不入镜，怎么能行。外面响起了门铃声，郁以诺去开门。凌祯抱着吃的东西跳了出来。“嘻嘻，邻居们，请多多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