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你便正式迎娶谢知莺,彻底粉碎我的希望,陆楚岩,你从不是我的良人!”
歇斯底里的声音回荡在王府,陆楚岩第一次见谢羡妤如此模样,心头一跳,抬手揪住了她的头发。“谢羡妤,你的荣华已经到头,实话说了吧,莺儿需要换心,养你到今日,你也该效忠主人!”
换心?!谢羡妤瞳孔陡然放大,猛地被推进房间,整个人跌在地上。冒着寒光的匕首和放血用的白瓷盆出现在眼前,谢羡妤眼底一片晕眩。眼泪在眼底激起涟漪,谢羡妤捂着肚子痛苦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嗓音沙哑的问道:“你要我的命?孩子,该怎么办?”
“孩子?”
陆楚岩嗤笑,一脚踹在她的肚子上,“一个野种,杀了便是!”
“姜太医,这贱人就交给你了!”
陆楚岩拎起小鸡一般将谢羡妤按在床上,毫不怜惜的撕开她的衣服。房门合上,谢羡妤悲凉的看着房门外越来越远的影子,浑身颤抖,羞耻和愤怒汇聚,咬紧牙,她朝姜太医一字一句道:“师傅!十年前你亲口说过不会让我丧命,难道今日你要破了自己的誓言吗!”
姜太医是个怪人,穷尽一生只为将医术发挥到极致,那年她被陆楚岩丢到药房要制成药人,姜太医担心她的恐惧会搅合了他的研究,于是允诺无论如何会保住她的性命,甚至愿意教她医术搏来她多年顺从!姜太医持刀的手顿了顿,为难的看向身后。趁这功夫,谢羡妤从床上挣扎的跑下来。“啪!”
一道厉光伴随着鞭子猛然落在谢羡妤身上,谢羡妤吃痛,震惊的抬头。另一边的床幔晃动,一双奢华的绣花鞋出现在眼底,谢知莺素日病弱苍白的脸此刻竟红艳的厉害。“二妹,你能走路了?你不是病入膏肓.....”“病入膏肓?哈哈哈!”
谢知莺捏住了她的下巴,美艳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姐姐,我身体好着呢!什么心绞痛都是假的,就是为了让你被灌毒药受折磨!”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分明一直待你很好!”
谢羡妤大脑一片空白。“啪!”
一巴掌狠狠扇过去,谢羡妤的嘴角流出血。“待我好?若不是前头有你这个嫡女挡路,我何至于备受嘲笑只能做庶女?”
“还有你这张脸......”谢知莺指甲狠狠掐入她的脸颊,刮出一道血痕,憎恶道:“分明是个草包,却长的比我还美,凭什么?”
“你享受的所有一切都该是我的!谢羡妤,你是个野种,野种就该死!”
谢知莺戏弄着谢羡妤,捏着她的下巴恶狠狠道:“谢羡妤,你还不知道吧,你外祖所有产业都被王爷吞并,你已经彻底成了废子!”
房间内响起谢知莺放肆的笑声,她忽然闭嘴,朝姜太医冷声道:“挖了她的心,丢去火盆,烧熟了给狗吃!”
谢羡妤被强行灌了一碗药,眼睁睁看着匕首插入自己的皮肉。滔天的恨意再抑制不住,抬起手,尖锐的指甲狠狠扣下了谢知莺的肉。“啊!”
温热的血从身上流了下来,刀子割开了她的心口,谢羡妤双手无力的垂了下去,那瞬间,房门被踹开,一张风华绝代的脸映入眼底,他手里提着剑,狠狠砍下了姜太医的头颅。“她和你退婚了你还救她?二皇子,你想救她?我偏要她死无全尸!”
谢知莺忽然踢翻了火盆,带着火苗的鞭子狠狠朝她刷了过来。蓦然,她被人护在怀里,迎面吹来了凉风。“不!”
通红的火焰在眼底燃烧,临死的那一刻,霍璟泫喷出来的鲜血滴到了她的眼底。不,不要!“陆楚岩,谢知莺!若有来生,我定要你们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