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仁殿。一只精致的瓷罐摆放于桌前。朱若雪满脸无语地看着从中取出来的果子,顿时柳眉倒竖。“此物就是那家伙随身带的瓷罐?你们确定没有拿错?”
两名身穿飞鱼服的皇家侍卫,闻声立刻俯身跪地。其中一人抱拳,恭敬道。“皇上,属下确信没有拿错,这的确是云公公带去净身房的瓷罐。”
话音落地,旁边的侍卫同样附和道。“还请皇上相信属下二人,我们两双眼睛看得明明白白,绝对不会让他偷换。”
朱若雪面色收敛,大概也能猜出怎么回事。秦馨儿大闹浴池那夜,她和梁鼎天紧挨着站在内屋中。当时情况危及,若不是不小心瞥见,她根本就不会过多注意。更不会看见那家伙身上长的物件如此骇人……想到这里,朱若雪耳根子发红,心中一阵羞怯烦躁。她对着侍卫们挥手,叮嘱道。“这件事情不得对外声张,谁也不能泄露半个字。”
“你们就像保卫朕的秘密一样,将此事烂在肚子里。”
听闻此言,两名侍卫对视一眼。心中恍然明白,朱若雪留着梁鼎天定还有大用处。至少在向后宫播撒雨露这样的事情,还是得真男人来做。话分两头,梁鼎天跟着迈步走进储秀宫中。远远的就听见一阵痛苦声音从门缝里飘了出来。“你这个奴才下手怎么这么没轻重,捏的本宫疼死了。”
“往常本宫怎么没觉得你们一个二个手脚粗苯成这个样子,等着云公公来了,你们可要多跟着他学点。”
薛妃趴在软榻上,用手抚着腰肢,缓缓直起身。她秀眉微皱,面上满是痛苦不耐。听到呵斥的小太监吓得忙跪倒在地,连连磕头求饶。“是奴才没长眼,惹了娘娘不快。”
“还望娘娘恕罪,望娘娘恕罪啊!”
薛妃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娇柔道。“你小模样长得这么俊俏,就是手头功夫欠了些。”
“看在你态度不错的份上,赶紧退下吧。”
梁鼎天听着屋里传出来的话语声,对薛妃的认知更上一层楼。看来她背地里没少春心荡漾,便是连储秀宫里的小太监都一个赛一个的俊俏。正思量着,宫女已是对着屋里清脆喊道:“娘娘,云公公来了。”
话刚说出口,薛妃立刻满怀欣喜,急不可耐回道。“快请人进来!”
听着这阵急切的声音,储秀宫里的宫女太监你看我,我看你,连带着梁鼎天面上都有些火辣辣。就他们这目光,仿佛自己跟薛飞真有一腿似的……梁鼎天跟随宫女闪身进入正殿,随着阵阵香风扑鼻而来,屋里的娇俏笑声也涌入到耳边。“本宫可是日日夜夜盼着云公公过来储秀宫里做客。”
“奈何这几日皇上那边要人要的紧,本宫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是盼着云公公得空了。”
梁鼎天听着薛妃柔媚无骨的声音,话音的每一个调子似乎都在勾引着人。这女人还真是了不得!他笑着快步走到殿中,挺胸抬头行礼,随即道。“薛妃娘娘客气。”
“若不是娘娘先前保住奴才性命,奴才也不可能得机缘际遇能够去侍奉皇上,说起来这一切还都是沾了娘娘您的福气。”
闻言,侧卧在软榻上,香肩半露的薛妃捂嘴娇笑起来。她媚眼如丝间,已是将梁鼎天从头到尾仔细看了回。越看的明白,眼中的炙热火光就越是汹涌。她朝着软塌外露出一条雪白大腿,伸手搭在肌肤上,柔声道。“本宫这两日身心俱疲,浑身的骨头架都快累散了。”
“你还是赶紧过来替我捏捏肩背吧,我可想着你那精油开背的滋味儿呢。”
说罢,她俯身平躺在软榻上,身下的薄纱顺势落地,露出大片雪白肌肤。从梁鼎天的角度望过去,正巧能够看见薛妃两团浑圆挺拔被压得雪白嫩肉溢出。梁鼎天深呼吸一口气,强行定了定心神。要说薛妃没勾引他的意思,就是打死他都不信。平白这样对待一个太监,未免太残忍,太血腥了。“怎么,你还不快上前来?”
“难道这才过去一两日的功夫,你就和本宫生疏了?”
薛妃迫切地唤道,又朝梁鼎天勾了勾手指头。周边宫女太监像是压根没看见这幕似的,紧接着在薛妃的轻声咳嗽中,低头背身缓缓退出去。梁鼎天压着心中的火气,迈步走到她跟前,陪笑道。“娘娘这说的哪里的话。”
“奴才就算是和天下人生疏,也不会和娘娘您生疏。”
“若是没有娘娘,奴才现在怕是早已去阎王殿报道了。”
薛妃听着眉头一皱,伸出嫩如水葱般的手指比在他唇边,吐气如兰摇头道。“往后你不许在本宫面前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本宫自打进宫以后,就没见过几个有眼力劲儿的人。”
“像你这样有才学,有功夫,又鬼点子多的人可要好生活着。”
薛妃说的话,梁鼎天早已听不进耳朵里去。从他这个视线往下看去,便是让人血液沸腾,猛喷鼻血的画面。到底是吃什么长的,竟然能长成那样……“奴才记住了。”
他哑声道。忽又感到薛妃的玉手落在自己手背上,抬着他的手掌往后背落去。“快些替本宫开背吧,你那双手的力度正当好,旁人谁都比不过呢。”
说罢,她闭目养神,平躺回去,面上满是安逸神情。梁鼎天双手合十,揉搓早已准备好的精油,混合着手心里的热度贴上她后背肌肤。手刚触碰到,薛妃便是不可抑制地呻吟出声。梁鼎天侧着双腿,换了个动作。幸亏薛妃是闭着眼睛,否则定会将他生吞活剥。一通开背下来,薛妃的舒服呻吟声逐渐变大。落在梁鼎天耳里,简直就是非人般的折磨。他偏转过头去,手突然顺着精油一打滑。随着手下人猝不及防地转身,梁鼎天瞬间抓了个稳稳当当。“哎呀!你坏!”
薛妃伸手捂脸,玉腿瞬间抬起,勾住梁鼎天腰身不可抑制地把他往前带去。梁鼎天心潮澎湃,大脑一阵放空。难道今日还真要他破戒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