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吧?说说吧,被你害了的姑娘有多少,”“这些事情,你父亲安擎显又知道吗?”
安珊虽嚣张了些,但有的话,只能烂在肚子里,绝对不能说的,她一个字也不可能透露。“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安珊低头看了看新做的手指甲。时辰倒是没料到她还有点脑子,眉头微抬了下,目光朝边上的月球脸几人看去,“人多势众的,想做点什么?”
“我当然不能白跑一趟,你说,明天一早,这个地方的多了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会不会成为全市焦点?”
安珊笑得好听。“你希望这样?”
时辰似笑非笑地盯着她。安珊没听出什么,继续轻笑两声,“当然,你要是愿意按照我说的办,放了你,也不是不可以。”
“不愿意,”“什么?”
安珊一度以为自己听岔了,时辰不想跟她废话,单枪直入道:“来吧,别让你的人白跑一趟。”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安珊冷声说完,朝等不及了的那几人使了个眼色。七八个人顿时朝时辰蜂拥而至,安珊露出一脸得意的笑容,也不知道明天一早陆承洲看到这一幕,还要不要你这拿不出台面的东西!也就片刻工夫,地上躺着一地哀嚎连天的人,安珊脸色一变,满眼不可置信地瞪着她,“怎,怎么会?”
“怎么不会?”
“找人对付我之前,好好查过我了吗?”
时辰拍了拍手上的灰,转了转脖子朝她走去。安珊下意识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双腿也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你,你别过来!”
“刚才地嚣张呢?气焰呢?”
时辰冷眸打量着她。“我,我告诉你,我要是出了什么事…,”“安盛,五年前在深城刚出生的私生子,安琳,只比你小两岁吧?”
时辰话落,安珊眼珠子一阵瞪大,心里咯噔一下,“怎,怎么会。”
“怎么不会?别忘了,我身后的大腿是陆承洲,”换言之,她男人是陆承洲,就没她不知道的事情!当然,这只是糊弄她的,这一切不都是她自己查出来的吗?“仗着你有个市长爸爸,就在京市为所欲为,你说,要是你全身赤裸躺在这儿的消息遍布全网,往日被你得罪过的人,都该喊声报应吧?”
时辰凑近她,语气威胁地说。“你敢!”
安珊一把将她推开。可力量悬殊,时辰也就随手一甩,她整个人变往一侧摔了过去,脚上踩的恨天高似乎还崴了一下,疼得她倒吸了好几口凉气。时辰没再管她,转头看着躺在一地哀嚎的人,“是你们自己去自首,还是我绑你们去?”
“大,大姐,我们没伤害到你啊,”月球脸忍痛道。“这种事,没少给她办吧?”
时辰转头朝安珊看了一眼。月球脸不敢承认,只能求助同样坐在地上的安珊,安珊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顺手把脚上的恨天高脱掉,光脚走在地上,好笑了两声,“自首?他敢去,你问问警方敢抓吗?”
时辰眉头微蹙,是了,就算他们被抓,以安擎显的位置,安珊保不齐又能把自己摘的一干二净。“多谢你提醒我,”时辰笑着说完,径直朝面包车走去,果然,后备箱里的工具一应俱全。“你,你想干嘛?”
安珊担惊受怕地往后退了好几步。时辰没理她,眼神示意地上的几人,“是你们自己起来,还是我‘亲自’扶你们起来?”
三分钟后,一旁的电线杆上各自绑了三个男人,还是浑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的男人。“大,大姐…,”“谁是你大姐?”
时辰累得稍显烦躁,这人一看就年过四十,有脸喊她大姐?真够不要脸的。“小,小姐…,”月球脸吓得赶紧换了称呼。时辰眉头一蹙,不耐烦地看着他,“你可以闭嘴!”
“能不能不绑我们啊?”
月球脸一脸讨好地商量道。时辰冷笑两声,“刚才是谁说要跟我好好玩玩的?”
“这不,我很配合啊,跟你们‘好好玩玩’。”
“不,不是这样玩,”月球脸越说越小声。时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你说啊,想怎么玩?”
“不,不怎么玩,”月球脸身子一紧,吓得不敢多嘴。时辰随即转头朝忙着看热闹,不打算逃命的安珊看了过去,“到你了,我这人向来善良,打女生这种事,一般不会发生在我身上,”“所以,既然你大晚上的主动送上门,我也只好按照你自己的意愿满足你了,”安珊顿时吓得大声惨叫,时辰眉头微蹙,“地方是你选的,你就是喊破喉咙,这地方,估计也没人能救得了你。”
安珊随即选择闭嘴,拔腿就往车里跑,时辰内心轻叹一口气,就这胆量,还敢带人找人麻烦?车门被她上锁,时辰淡定地看着她,惊慌失措地点火启动,一脚油门猛踩下去,车子唰地一下,从她身前飞了过去。她倒是没真想扒了安珊的衣服,侮辱女性这种事,她不会做,也不能做。安珊是狗,她总不能不当人吧?不过,照她临走时那情况来看,出事儿机率不小,这也是自找的。没再理会电线杆上绑着的那几人,慢悠悠地朝熙园走去。“哟,这年轻人诚会玩啊,”元柏正巧开车路过,故意放慢速度仔细朝电线杆上的几人看了过来。陆承洲也看到了,顿时觉得辣眼睛,“赶紧走,”“等等,我下去问问,”元柏说完,把车停到了边上,没管陆承洲说什么,乐呵地朝那几人快步走了过去。“这么开放的吗?”
元柏笑着问道。几人犹如见到救命稻草,月球脸连忙道:“帅哥,麻烦你帮我们松开一下。”
“你们不会有病吧?”
元柏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满脸嫌弃地看着几人。“没,没病,”“没病?不至于啊,这男男…,”“我们是被人绑在这儿的,”月球脸说完还哭了起来。“谁绑的?”
元柏好奇得不行。“一个女人绑的,”月球脸越说越小声。女人?还在这条人烟罕见的路上?元柏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没管电线杆上的几人,又快步跑回了车里,身后传来几道求助的喊声,“大哥,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