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见到你如此狼狈了。”
夜君魅站在离木桶的外围,看似随意的问道。褚若歌听到这句话眸子里一闪而过的杀气,冷冷道:“要杀我的人多了,你问的是那一批?”
夜君魅:“……”是他问的不够清楚?“自然是你身上这伤的始作俑者。”
“杀我的么…有了目标还没确定。”
褚若歌素手一扯便将帘子扯上,将疗伤的药洒在伤口用纱布缠上之后拿起一旁的衣袍披在身上,湿润的发丝随意的披在身后,淋湿了衣袍。“这是内服的,一日三次,每次三粒,三日后你便痊愈了。”
夜君魅见她这股出水芙蓉的模样喉间瞬间一紧,那若隐若现的沟壑像是一把火,撩拨着他的视线。转过身子递给了她一瓶药,快速的说着。褚若歌侧了侧脸,接过了药丸也嗅了嗅,察觉没有异样,她便拿出三粒服下。“你说你要报恩,我这里还真有件事儿要你做,不知你肯不肯!”
褚若歌走到凳子上坐下。夜君魅看着她地上的发丝还在滴水,蹙了蹙眉,这女人沐浴之后不擦头发的吗?然而这么想他便这么做了,走到了她的身后运起内力将她湿哒哒的头发烘干。褚若歌反应过来的时候头发已经干了,脸色一怔,“为什么?”
“我不想给你的药疗外伤之后还要给你感冒药。”
夜君魅被她看的耳朵一热,随意的胡诌了一个借口,然而两人都觉得这借口来的太假。褚若歌可不会傻得去揭穿,面子上她也不好做。“知道焰门吗?”
她开口将这股尴尬的气氛转移,夜君魅凝眉点头,“知道。”
“那你知道焰门有多少分部在江湖吗?”
褚若歌抬眸看着他,这男人是幽冥宫的尊主,夜暝,鬼婆说这个男人不同寻常,几乎是无人能敌。她那时候还觉得自己运气好,出手救一个人就是一个大人物。“你想让我帮你灭了焰门分部?”
夜君魅挑了挑眉,这女人是要出手了吗?褚若歌喝了一口热茶,慢慢的摩擦着茶杯,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好一会之后她才说道:“灭了倒不用,只是把他们分部的掌权人给我抓来就行。”
“你要他们做什么?”
夜君魅有些好奇,焰门分部的掌权人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