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荡的宛如天基武器的光束炮,明黄色的光炮充斥着阴阳五行的查克拉,强烈的致死危机感在心口奔赴而出,这是属于六道的力量。
当察觉到目睹光束炮的到来,只是几个念头的短暂时间,属于转生眼的威光便已经坠落至头顶。
碧绿色的护罩这次清晰可见的展现在了二人的头顶。
空气被奔涌的光流冲击着发出嗡鸣声,大气的压迫让空气都凝滞了许多,明黄色的光流冲刷着碧绿色的护罩却并没有起到一点的冲击力。
激荡的能量波动都被碧绿色的护罩一口吞噬,哪怕是飞溅出的余波也被全部吸收。
更甚至光柱炮释放出来的热量都被宇智波悠二收纳。
虽然没有直接的接触到转生眼释放的光柱炮,可是宇智波斑的轮回眼却看到了光柱炮的力量。
如果攻击落在自己的身上,自己哪怕是不死,也最起码要脱一层的皮。
而以刚刚的位置,自己是怎么也不可能闪避开的。
稍微的对比之下,宇智波斑再次的明白了他与宇智波悠二力量的差距。
宇智波斑深吸了一口气,沉声的询问道,“月亮上到底有什么东西?”
“你应该知道的,宇智波悠二。”
这是属于宇智波斑的直觉,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本能的认为宇智波悠二知道月球上的事情。
宇智波悠二并没有回答,反而双手抱胸,轻笑着说道,“闹也闹完了,斑。”
“现在的你应该可以投降了吧。”
“对于家里的顽固老爷子,我认为我已经充满了耐心了,不过再这样消耗下去,我不保证我的耐心能够一直维持。”
大家都是标准的宇智波,谁不知道谁啊。
我知道你想要打败我,可我这么碾压了你,你也多少知道点自己的b数。
宇智波斑的疑惑表情瞬间全部驱散,只剩下了略显挎着嘴的尴尬表情。
他就属于那种没有b数的类型,可是接连的放过与碾压打击,他也稍微的有点认清了现实了。
但是他的疑惑不减。
“告诉我,月亮之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情报对于宇智波悠二来说本身就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
他轻声的说道,“忍宗是由六道仙人创造的,可是六道仙人也是人,他有一位血亲的弟弟。”
对于这个情报,宇智波斑并没有太大的惊讶,毕竟对于从前的人们来说,家人的数量自然是越多越好,打起架来能够一起并肩子上...
六道仙人有着血亲弟弟什么的,听着就像是他们的祖先。
“六道仙人名为大筒木羽衣,而他的弟弟称之为大筒木羽村。”
“羽衣的后裔扎根在忍界,而羽村的后裔则驻守在了月球上。”
“驻守?”宇智波斑发现了华点。
宇智波悠二本来是不打算再打击宇智波斑这个老年人了的,可是他自己撞上门来。
他就勉为其难的再多打压一下他。
“一直以来你都被骗了,斑。”
“月之眼的计划从来都不是为了迎来所谓的和平,而是为了破解掉封印的计划。”
强者没有必要欺骗弱者,对于宇智波悠二的话,他还是听的进去的。
宇智波斑紧皱眉头,“这是什么意思?”
“月球其实就是一個巨大的地爆天星,为的就是封印住当时打算毁灭忍界的查克拉始祖——大筒木辉夜。”
“斑,其实伱成长的一路上,一直都有一个黑漆漆的东西在引领着你,一直都在蛊惑着你,欺骗着你,让你跟随着他的计划前行,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吧?”
老阴b一直忽悠着宇智波斑,逐渐的把他忽悠成了老年痴呆的斑,他可是花费了大量的心思的。
宇智波斑的脸色格外的阴沉,这么简单明了的说明,他要还是不明白,那他就不是宇智波斑了。
“绝呢?”
“还封印着呢。”
“他是引诱你释放大筒木辉夜,但也是将你引入六道的引路人,你或许还应该感谢他。”
听到这样的话,宇智波斑的右手就缓缓的摸上了自己的下巴,他沉思了片刻后突然的说道,“刚刚的攻击是羽村的后裔释放出来的攻击?”
随着宇智波悠二的微微颔首,他的声音一下子就加大了不少。
“竟然以为仅凭那样的攻击就想要消灭我?”
“真是自大。”
“我们要是不做出反击的话,羽村的后裔会不会认为我们羽衣后人好欺负呢?”
随着宇智波斑的话,事情的性质已经发生了变化。
原本只是敌人的攻击现在直接变成了先辈后人之间的争端。
你们羽村后裔了不起!站在月球上就对我们发起进攻,想灭谁就灭谁,欺负我们羽衣后人的攻击上不去月球是吧!
可是我们羽衣的后裔也不是好惹的!
“族长,你有什么办法前往月球吗?”
【族长】这是个奇妙的称呼,这并不代表着宇智波斑的臣服,而只是将自己作为了宇智波一族的普通族人,这属于半臣服。
也就是说宇智波斑他知道现在打不过宇智波悠二,但是他做不出投降!以后还要造反,但这属于族群内部的争端了。
“月球上面的事情先放后,首先还是要处理一下忍界自己的问题。”宇智波悠二偏开了视线,在视线的远方正是影们所在的位置。
“区区沙砾...”宇智波斑举起了右手。
一股滂湃的吸引力直接作用在了影们的身上,随着宇智波斑的随手一拉,他们便被拉到了两人的面前。
本是各个忍村的影,可是在这个时候却完全没有了影的风范。
狼狈虚弱的模样与乞丐都差不多了。
“战争游戏结束了,是你们输了。”宇智波悠二平淡的做出了宣判,“这是我赐予你们的第二次败北。”
“如果不想所有人都被我们灭杀,国家版图被我湮灭,就在这里投降吧。”
“宣布臣服于我们宇智波之下吧!”宇智波斑的表情格外的傲然。
几人沉默着,他们很想大声的说出拒绝的话语,可是当他们数次因为躲避余波而拼尽全力,为了在战场上苟且偷生而耗尽体力。
他们便明白事情已经没有转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