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宇智波悠二!!!”
“你不应该是在正面的战场上的吗?”
直接突入到了宇智波一族族地的三代雷影止住了身躯,大骇着惊恐的咆哮着。
宇智波悠二的双手依旧抱胸,身上血红色的铠甲甚至都没有一点战斗后的遗留痕迹,还仿佛是崭新的护甲刚刚穿戴在身上。
“你们的作战计划设计的很完善,但是要知道计划永远都跟不上变化,而且你们为什么会认为蝼蚁能够拦截耀阳?”
“是我之前的玩耍给了你们这样的错觉吗?”
声音还未落下,眼前的人影却已经消失不见。
动态的视力根本就无法捕获宇智波悠二的行动,当剧痛与狂暴的冲击在他的胸口炸开的时候,三代雷影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攻击了。
巨大的身躯如炮弹般倒飞而出,话音才在刚刚全部落下,随即重压便使其短暂失去意识,可是顽强不屈的生命力让他快速苏醒了过来。
视线之中宇智波悠二的身影已经变成了黄豆般大小甚至还在不断的缩小。
背部不断的撞击,破碎的建筑碎末瞬间被其抛在了身前的视线之中,四周不断掠过的建筑,腾空的失重感。
在飘荡了片刻后背部又撞击了数次,多重结界破碎后宛如玻璃的碎片也在瞬息便已不可察。
越发远离的地面,那木叶标志的大门已在身下让三代雷影明白自己现在所在的位置。
一击就把自己打出了木叶村?!?
比之钢铁还要坚固的胸骨已经碎裂,断裂的肋骨已经刺入到了肺部与心脏。
他紧闭的嘴刚刚张开,鲜血混杂着稍许惨白色的碎骨便被遗留在了原地。
耳畔呼啸的风声让他的内心格外的宁静,而这份宁静也让清晰的意识到了自己生命力的流逝。
他要死了。
宇智波悠二与他们不是一个次元的生物!
这是他现在能够很清晰察觉到的事情。
“影们来拖住我,你作为锐刺突入木叶,人柱力在木叶外吸引注意力,如果换成其他人的话,可能你们就已经成功了。”
宇智波悠二突兀的出现在了他的身前,他想要继续发起进攻,可是四肢的沉重让他根本无法做出任何的动作。
他维持着与三代雷影相同的速度,悄然的开口。
“那群人柱力对于一般的忍者来说确实很难应付,不过在我们宇智波一族的万花筒写轮眼也不过如此,现在他们都沉溺在我宇智波悠二编织的幻梦下了!”
“无论是在哪一个战场,你们都已经失败了。”
三代雷影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是却只是吐出了一口血液。
赤红之中夹杂着稍许的内脏碎片以及零星的惨白色,那抹白色是他破碎的肋骨。
猩红色的血液在他的期盼下侵袭向宇智波悠二,但这种无力的反抗依旧无法触碰到另外一個次元的人。
“如果你们只是向我挑战的话,我会欢欣,为你们的勇气感到高兴,为你们的斗志感到开怀,为更强的我而感到愉悦。”
他的声音格外的平淡,平淡的宛如骤雨来临前的死寂天空。
“虽然你们都是珍贵的素材,但是如果当你们选择对付我的家人,这便代表着你们自己敲响了丧钟。”
三代雷影这才明白,为什么这一次只是第一次的面对,自己就会遭受那样的攻击了。
宇智波...什么仇恨的一族,千手扉间你也太过于偏见他们了吧!
“在临死前让你再见识一下你自己的孩子吧。”恶魔的低语在他的耳畔旁响起。
他可是在极速的倒飞而出!这个家伙竟然紧跟在他的身旁!并且以不灭之握的姿势紧握住了他的头颅。
“这是我的仁慈。”
这哪里是什么仁慈!恶魔!
混沌色的空间大门缓缓的展开,倒飞而出的三代雷影径直的进入了其中,还未看清这个忍术的基本情况,眼前的景象快速的转换。
满是疮痍的大地出现在了三代雷影的眼前,这片荒废的大地上站立着那些熟悉的身影。
满是伤痕艰难站立着的影们,以及自己那瞬间被愤怒充满了大脑的儿子。
气管早就已经被血液填充,他早就已经无法再说出一句正常的话语了,可是三代雷影依旧瞪大了眼睛,用着他仅剩的力量说着含糊不清的话。
“嗬..嗬啊!”
声音戛然而止。
“老爹!”四代艾的脾气比三代雷影更加暴躁。
他明知道打不过,可是看到自家老爹的模样,尚还拥有战斗力的他,毫无畏惧的疾驰而出。
狂暴的雷电却以更快的速度倒飞而出,狠狠的砸在了刚刚爬出深坑的奇拉比身上。
“da~~~”奇拉比拉长的惨叫声格外的中气十足,只能说不愧是人柱力嘛。
看着彻底失去了生命的三代雷影,大野木顿时泄了气。
他的年龄不小了,也不是体术的忍者,腰上还有伤,再加上承受了那么多的攻击,早就已经抵达了极限。
当泄了这股气后,眼眸之中带着绝望,大野木也顿时无力的朝着后方倾倒而去,重重的摔倒在了地面上。
激荡起的沙尘与撞击声让黄土的眼眶之中顿时溢出了泪珠,但是他却丝毫不敢大意,依旧稳稳的站立在原地戒备着如鬼魅般出现的攻击。
即使他坚毅的脸上泪眼朦胧,可是他依旧稳固如岩。
三代风影也好不到哪里去,凭借着年轻的优势,他的身子骨还算健朗,可面对这种情况,他也双腿一软的跪在了地面。
“其他忍村的人柱力全灭,影们差不多也失去了战斗力了。”宇智波悠二扫视了一圈,沉声的发出了宣判,“就剩下你们几个年轻的家伙了。”
长门默不作声,轮回眼的瞳力与体内的查克拉急速的消耗着。
天空之中刚刚浮现一个黑色的引力圆球,一道赤红色的光束便已经将其贯穿。
“这种小把戏就别拿出来玩了。”宇智波悠二随意的放下了好似什么都没有做的右手。
“还是说你们已经彻底的到极限了?”
绝望在蔓延,可笑容却越发猖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