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虚得都从床上爬不起来了。“阿嚏!”
北辰尧打了一个巨大的喷嚏,这才觉得鼻子舒服了一点点。“二师兄,你那儿有上好的鼻烟吗,我鼻子堵得出不了气,实在是难受。”
“活该,谁叫你一天到晚都像卖醋的人一样,到哪儿都要洒一点,我要是弟妹,还哄你,不让你在雪地里跪一晚上,我就不叫褚铭。”
“阿嚏!”
北辰尧又打了一个喷嚏,声音也闷闷的。“这么说来,我们家阿锦已经算是温柔体贴了。”
“何止,弟妹端庄大方,温柔娴淑,静若处子,动如脱兔,试问世间还能找出第二个像她这么完美的女人吗?”
“你拥有这么好的妻子,不但不知道疼惜,还天天乱吃飞醋,当真是暴殄天物啊!”
北辰尧的白眼已经翻到天上了。“行了啊,阿锦又不在,你就算是把她捧到天上去,她也不会知道的,更不会给你一丝好处。”
“胡说八道。”
褚铭瞪了他一眼,义正言辞地说道。“我句句发自肺腑,何曾有半点吹捧之意?”
“说得好!”
话音刚落,殿门就开了,云锦挺着大肚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两个人。“北辰尧,你有时间多跟二师兄学学说话。”
“人家说的话就像三月的春风一样温暖和煦,而你说的话就跟十二月的寒冰一样冷得人骨头都硬了,你这样的人怎么会娶到我这么优秀的妻子,真是想不通。”
北辰尧都被她气笑了。“你和二师兄倒像是一个师门出来的,都是一样的不要脸。”
“哎,小师弟,此言差矣。”
“师妹这只是自信的表现,怎么能说人家不要脸呢?”
“你确实应该好好学学说话了,回头我把我那本《语言的艺术》送你看看,相信你看完以后一定不会再做出昨天那样的事情了。”
“阿嚏!”
也不知道是着了风寒,还是被他们两个人气得,北辰尧的头又开始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