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并不知道为什么京极真对自己有这么大的敌意,不过怪盗基德总归不是一般人,随即从口袋里找出了小型爆裂物,他猜得到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东西。 其实,这是一种动物的绒毛,可以造成皮肤表面过敏,致使产生无法估量的后果。之前在大阪的时候,那些家伙就使用过这种东西,只不过最终不了了之。 柯南倒吸了一口气,这不是要了命吗?他自然是知道里面装了什么的,可是他没想到基德居然会用这种方法。柯南就赶紧打电话给Aco,虽然他不知道这种东西的威力究竟多大,但是,Aco他们一定有治疗的办法。 果然,接下来的事情就如柯南预料到的一样,基德和京极真同时中招。不过,京极真并不是那种有什么伤痛就能轻易打倒的人,基德随即抬起扑克枪在玻璃上打了几个洞,捡起地上的宝石看了一眼,随即就还给了京极真。然后似笑非笑:“说到底,我还是小视了你们。”
展开滑翔翼,被冷风一吹,基德身上立刻就刺痛难耐,似乎是要穿透他的肉体一样。不过,越是这样,他就越是不敢动,生怕事情向相反的情况发展。这个时候,就发现有人穿着和自己一样的衣服出现,Aco似笑非笑,他是得到柯南的消息赶来的,可却也是一直为了以防意外情况而一直潜伏在这里的。 这也是有原因的,Aco本身就是一个医术高手,尤其是在得知铃木家的事情之后,就想到了之前在大阪时,自己制服基德所使用的东西。只不过,Aco还是留了心眼,打探到了这一点,就知道,自己还得想办法搭救一下基德才行。 至于京极真那里,Aco原本就把解药留给了毛利兰,并且还嘱咐了她一些事情,搞得毛利兰有些脸红。 “快斗,没想到你居然会混得这么惨。倒也是让我刮目相看。”
黑羽快斗很是气愤:“怎么你到现在了还说这些风凉话,真是没想到,自己居然会用这种方法逃跑,真是有够倒霉的。”
Aco看着他不甚情愿的表情,不由得哈哈大笑。到了地面,Aco把手中的药瓶给他,随即让他脱下了自己的衣服,Aco直接划了一根火柴点燃,随即看着黑羽快斗:“你把我借的衣服带走吧!另外,我稍作了些改动,用起来不会太过于繁琐就是了。”
黑羽快斗就看着他,觉得他有些身份成谜的感觉:“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啊!”
Aco微微笑了笑,“算得上是一个大掮客吧!”
黑羽快斗就轻轻摇头,Aco这话说得不真切,而且他知道,对方一定是有所来历,只是不方便说就是了。 等他离开后,Aco就打了电话给毛利兰,毛利兰多多少少有些意外:“Aco先生。”
“怎么样,你把药品给了铃木小姐了吗?”
毛利兰点了点头:“嗯,不过,铃木史郎先生派人替京极上药了。”
Aco有些意外,不过随即苦笑一声,才感慨:“嗯,不过,我得告诉毛利小姐一件事。那瓶药是脱毛膏,也就是说……” 柯南看着毛利兰莫名其妙的脸红,有些不解地看着她,随即拉了拉毛利兰的衣袖:“小兰姐姐,到底是怎么了嘛?”
毛利兰就很是无奈,随即就打电话给铃木园子,把事情说清楚。柯南听到毛利兰嘀嘀咕咕了半天,大约也有些清楚了。不过,整个人随即就干笑了几声,似乎是有些无语的感觉。 对于日本女孩们,脱毛似乎是无关痛痒,但是应该男的如果脱毛的话,就多多少少有些怪异的感觉。这也是为什么Aco会特意打电话过来的主要原因,要是被人发现了京极真因为脱毛膏后光洁滑溜的模样,怕是要被人笑掉大牙,并且起到一个“光毛猪”的美誉,到时候有他头疼的地方。 所以,在当时忘记告诉基德药物的前提下的黑羽快斗,在涂抹过脱毛膏之后的第二天就有了后遗症。黑羽快斗这个时候就看到了在瓶身上的标签:脱毛クリーム(脱毛膏)。 基德就很是有些无语,脸上略带着苦楚,微微叹了口气:“我这是被坑了么……” 京极真的水肿需要一段时间来解决,毕竟这种手段多少有些难搞,铃木园子就让京极真住在自己的家里,进行贴身侍奉了。 Aco依旧以樱宫美和子的身份呆在帝丹高中担任教练,之后便写了一份具体的报告递交给GC总部。到目前为之,“十二个死亡术士”的情况可以说是非常糟糕了,对方想要招募队员与他们抗衡,眼下非常困难。所以最好的方式是通过黑衣组织的渠道将他们一锅端。 Aco同样也制定了铲除“十二个死亡术士”的计划,得到了那位大人的首肯。同时,这件事也下发到了波本处,以此事为最高行动目标,其次再考虑别的事情。这一点得到了工藤优作的首肯,毕竟要是单纯依靠Aco一个人,进行起来会比较难,所以,Aco也需要同盟。当然代价就是,在黑衣组织没有完全覆灭之前,GC会把第一线的线报告诉他们。 柯南在得到了Aco的回复之后,整个人随之有些感慨,之前的案子闹得沸沸扬扬,却最终因为各种问题蒙混过关。至于其他的事情,一概发布,并且最终成为了解决问题的终极目标。 这些东西,大家心知肚明就好,没必要讲出来。而且柯南突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把毛利小五郎也牵扯了进来。 “柯南,晚上你想吃什么?”
柯南有些讶异地看着毛利兰,随即就是一笑:“我们出去买点东西,顺便看看吃什么比较好吧!”
毛利兰就“嗯”了一声,虽然,她对于柯南的怀疑还有所延续,但是目前还是需要维持这种状态。就像是Aco至今为止,也只是和他们做朋友,并没有过深的交集一样,这便可以说明,事情的发展总归还是有所需要隐瞒的必要。所以她便也不再进行询问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