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找上来的会是GK。宴会结束后,姜岁回到了阮家。阮绵绵昨天刚出院,回到家里休养。也不知道是医院伙食太好,还是怎么的。姜岁发现她出院后就一直唉声叹气的,嫌弃家里不如医院。她隐约猜到了什么,笑着揶揄阮绵绵:“你是不是舍不得医院里的某个人啊?”
平心而论,骆斐长得挺帅的,待人绅士有礼,说话还风趣,阮绵绵会对他动心不奇怪。“才没有!”
阮绵绵矢口否认,“我只是觉得以后每周去复查很麻烦,还不如待在医院里等到痊愈。”
“有道理。那你为什么出院?”
“我也没办法呀,都待那么久了。”
阮绵绵嘟囔,随后抓着姜岁八卦:“我听说你今晚跟我堂哥去参加宴会了?”
姜岁摇头,把租房还有岑越白父母逼婚的事跟阮绵绵说了。阮绵绵听到她说的地址,下意识说:“我堂哥的隔壁哪儿有人住啊?那一层楼都是他的啊!”
说完她才明白过来岑越白的用意,立马捂住了嘴。然而已经迟了。“那一层楼都是你堂哥的?”
姜岁怔了怔,“难怪,我就说怎么会有那么大方的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