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意思。”
南蕴心情很好，“你丫鬟荷叶将那雨花石扔了的时候，不会以为我没看到吧？我不仅看到了，我还捡过来了。”
“要不是这块石头，我还不知道，你为什么三年都不怀孕。”
南蕴找苏绿拿出雨花石，递给他们看。“不仅如此，这雨花石上面，还有盅虫的刻印。你如果不是北盅人的走狗，谁信？”
柳素素震在原地，嘴唇嗫嚅地说不出话来。“寒王妃，话不能这样说，我们承认素素精神不好，对你做了错事。可这北盅人可不是我们这种老实的臣子会接触的，这石头还不知道是哪儿来的。”
柳衍温声细语，但语句强势，也是再变相的提醒柳素素。“……对，我根本不知道什么石头。你有什么证据吗？”
柳素素提醒自己不能慌，这很有可能是南蕴的骗局。“既然你们不承认，那我也没办法。”
南蕴状似失望地摇头。柳衍心里一松。“呵，你们这么快就放心了？”
南蕴冷声道，“难道精神失常就不用承担责任？这雨花石我没办法定你们的罪，但是之前的事情，柳素素都承认了，她不用付出代价吗？”
“寒王妃的意思是？”
柳衍皱眉望着她。“以命换命，这很公平。”
南蕴说着，喉咙难受地咳嗽了两声。北凉寒连忙将大衣又给她裹紧了些，“我赞同王妃的话，父皇，赶快决断吧。我知道你看在柳相老臣的份上，想从轻处理。但柳素素这次的确踩到了我的底线，再者我也没说追究柳相的责任，我只想让柳素素付出同等的代价，这还不行吗？”
“王妃因为她，身体又不舒服了，早点解决，我好早些带她回府休养。”
北凉寒这模样，像极了因为美色而昏庸的昏君。柳素素心碎成了一块又一块。她看着北凉寒冷漠无情的脸，彻底将他恨上了。她要活着，要让寒王府的每一个人都死无葬生之地！“既然如此，那就……”皇帝正要下令。“等等！”
柳素素沉声道，“你们不能杀我。”
大家的目光都齐聚在柳素素的身上，柳衍都还在犹豫要不要将那东西拿出来，看到柳素素这么自信，难道是有办法？“我有免死金牌！”
柳素素在柳衍惊讶和愤怒的眼神中，拿出块金黄色令牌，上面写着免字。“不好意思了，寒王妃，我死不了。”
柳素素昂着头，挑衅地看向南蕴。柳衍气得发抖。这逆女！那免死金牌，她是怎么拿到的！肯定是趁着自己不注意偷得，可就算这样，他有什么办法？难道告诉皇上，不用免死金牌，处死她吧。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可在皇帝面前彻底没脸了。“柳素素，你这叫做精神不正常吗？我看你正常的很。”
南蕴讽刺道，声音淡淡的。说不失望是假的，就算是这样，也要最大程度的惩罚柳素素。“涉及到自己的性命，我强烈的求生意志让我清醒过来了。”
柳素素不慌不忙地撒谎。“父皇。”
北凉寒眉头紧蹙，“难道她对我王妃做的事情，就因为免死金牌算了吗？”
皇帝手指敲着桌面，在柳素素紧张的眼神中点头。“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皇帝沉声道，“既然柳素素心肠歹毒，那就打五十大板后送去清贫观修行余生吧。为蕴儿和她的孩子祈福。”
这个惩罚对柳素素来说，是恶心的不行的。为南蕴他们祈福？柳素素牙都快咬碎了，却不得不顺从的应下。不应下还能怎么办？难道真的就为此丧命吗？皇帝处理完这件事，将柳府的免死金牌收了上来。然后把柳衍叫进宫里了。这免死金牌，还是前前任皇帝给柳家的，具体好像是柳家的老爷子救了前前任皇帝的命。但经此一遭，柳府在皇帝心中的好感已经完全败光了。对于柳府地下出现的通道，柳衍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柳素素则咬定是无意间发现的，又觉得这是个藏人的好地方，就没说出来。皇帝没办法，只能暂时找人将那里封起来了。柳府的人全部换了个地方住，不过那地方肯定没有原来的柳府住着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