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联,西楚文人皆是满脸震惊。他们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之前被人戏称为七国最废太子的人,竟然能够将这种亘古难题给对出来。正当众人震惊的时候,秦毅缓缓道:“还有。”
“还有?”
“本太子再对‘烛钞海地椰’。”
“卧槽!”
“卧槽!”
秦毅在说出他那第三幅下联的时候,整个望夷宫内一瞬间惊呼了起来,此刻众人内心皆是掀起了万般波澜,望向秦毅的眼神都如同见了鬼魅一般惊骇。如果要那秦毅刚刚对出的三个下联来评分的话,秦毅的“镜涵火树堤”和“桃燃锦江堤”应该打99分,而秦毅最后对出来的“烛钞海地椰”则应该是满分。烟、烛都是名词,就对应上了;锁为动词,钞与抄同音可通假,且抄为动词,这也相对应上了;接着,池塘柳对海地椰,柳与椰字形相近,皆和对穿肠的“烟锁池塘柳”相应上了。而且秦毅这第三幅下联,最完美的地方,是五行部首的排列顺序和对穿肠的“烟锁池塘柳”的五行部首的顺序是完全一致的。所有,说秦毅这副“烛钞海地椰”的下联是最完美的,也不足为过。见到西楚文人彻底傻眼之后,秦毅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了起来,心中暗道;“还好我这读书读得多,知道烟锁池塘柳的对子多,而且还是都是能够完美契合意境的。”
随后,秦毅扫视了一眼对穿肠,浅笑道:“对穿肠,本宫这几对下联如何啊?”
“你”对穿肠捂着自己隐隐作痛的胸口,双目瞪大地看着秦毅,整个人已经被秦毅给震惊的有些说不出话了。见到对穿肠有些说不出话后,秦毅望向西楚太子楚天和,戏谑道:“楚太子,你们这对王之王话都说不利索了,你要不要再换一个人上来,跟本宫对啊?”
西楚太子楚天和闻言,脸色一沉,狠狠瞪了秦毅一眼后,沉声道:“秦太子不必这么急,总得让对穿肠缓一下吧。”
“既然楚太子都这么说了,本太子就大发慈悲地让你们再负隅顽抗,挣扎一会儿吧。”
说罢,秦毅伸了伸懒腰,然后当着西楚人的面打了一个哈欠,接着双目一闭,养神了起来。“你”西楚太子楚天和以及他身后的一群西楚文人见到秦毅这般轻视之样,所有西楚人都是被秦毅给气得牙痒痒。而大秦文人见秦毅如此放荡不羁后,也是微微皱起了眉头。不过,在这些人异样的眼光当中,却有两道欣赏地眼光传来。其中一道欣赏的眼光是来自于左丞相李施的。今日秦毅展现出来的表现,真是令他大开眼界,刮目相看,所以李施他才会向秦毅投来了欣赏的目光。而另外一道欣赏的目光则是来自于大秦皇帝秦政。见到自己的儿子能够当众大放异彩,他这个老父亲自然是高兴不已的。过了片刻之后,渐渐缓过神来的对穿肠冷哼了一声,咬牙切齿道:“秦太子,这最终的胜利,你赢下来了还差的远呢。”
“我已想好上联,你可敢接否?”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秦毅闻言,淡淡道。见到秦毅如此傲慢后,对穿肠冷哼道:“诸位听好了,我这第二联乃是‘烟沿艳檐烟燕眼’。”
“若是大秦有人能够对上此联,我对穿肠愿甘拜下风,从此不再上庙堂。”
“什么?”
“竟是‘烟沿艳檐烟燕眼’?”
当对穿肠这个上联一出后,大秦群臣们顿时炸开了一锅。下一秒,二皇子秦高忽然跳出来,指着对穿肠的鼻子,呵斥道:“尔等竟然如此无耻,竟拿出了屈公的千年绝对出来。”
“此对从屈公所作出去,至今无一人能解,尔等拿出此对,莫不是来找茬的?”
“就是,你们西楚竟然如此无耻,为了赢我大秦土地,竟如此不择手段,上次拿出上任天师的百年绝对,这次又拿出屈公的千年绝对出来刁难我大秦。”
“当真是无耻至极。”
一时间,在二皇子秦高的带头斥责下,朝堂上的大秦文人纷纷开始对这群无耻之际的西楚文人抨击了起来。而此刻,这些被抨击的西楚文人,也都是黑着脸,恶狠狠地盯着对穿肠。他们也没想到,对穿肠竟然会如此不择手段,竟拿出了他们西楚楚辞的祖师爷屈公的千年绝对出来迎战。这真的是令他们自己都感觉到对穿肠有些无耻了。“楚太子,你们西楚是不是太过了?”
秦政虎踞王座之上,黑着脸,不动声色地问责道。然而,面对秦皇的问责,西楚太子楚天和却没有半点羞愧之意,反而冷笑一声,朗声道:“秦皇陛下,屈公乃是我西楚人,屈公的千年绝对,我西楚自当能够拿出来。”
见到西楚太子楚天和竟然如此无耻,说得如此大义凌然的样子,大秦群臣们皆是被气得面红耳赤,七窍生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