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了。”
秦凡目光一眯，心中想道。还好自己下重手废了杨大师的命根子，否则还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要遭到毒手。给林楚曦盖上被子，秦凡又去外面服装店买了几件女装放到床头。一番忙碌下来，韩三千那边的小型拍卖会已经快要开始了，正打电话来催。秦凡锁上房门，赶到了古风小楼之中。此刻的二楼贵宾间中，除了韩三千和左博大师，已经坐着十几个年纪不一的人。从这些人的穿着打扮，和身边至少都跟着一两个保镖来看，恐怕不管是财力地位都和韩三千相差无几。其中最前方第三个位置，还坐着一名身材颀长，容貌俊秀的男青年。而韩三千见秦凡到来，立刻给在场众人介绍了一下。“呵呵，韩三千，一个左博大师就足够了，你还找个这么年轻的掌眼？”
“一看就是过来糊弄我们的，就这小屁孩儿能懂些什么？”
“老韩，你这事做得有纰漏啊，今年轮到你组织拍卖会，你可别乱来！”
“这年轻小子，你掌眼多少年了，有没有出过什么货啊？”
众人听说秦凡是韩三千请来的另一位掌眼，集体打量着秦凡。真正的掌眼，需要时间去磨炼眼力。而所谓的眼力，就是见过多少古玩字画，能不能看出哪朝哪代，出自哪个名家之手，甚至辨别出细节中的真假。秦凡这么年轻，能有多少经验？“诸位，我那幅张大千真迹可就是秦老弟看出来的。”
韩三千闻言，抢先替秦凡解围。秦凡也答道：“没掌过眼，张大千真迹也只是我碰巧得到的。”
听到这话，众人都是露出不屑的目光，尤其是每个大佬身边站着的掌眼。他们年纪都在三四十岁左右，跟着老师傅的掌眼经历最少都超过十年。秦凡上来就说没怎么掌过眼，还是碰运气得到张大千的真迹。让这种人今天来跟他们比眼力，这不是赤裸裸地瞧不起他们吗？“是你这个小子？”
就在这时，那名容貌俊秀的青年身边，一个男人愕然地开口。秦凡也没想到眼前这家伙正是之前被自己用马桶洗头的杨大师，嗤笑一笑：“你也到这儿来掌眼？”
“杨大师，你们认识？”
杨大师身前的青年问道。“崖少，刚刚……”杨大师把刚才在小吃店的事情添油加醋说了一遍。当然，去掉了他给林楚曦下药，还要羞辱秦凡的部分。“你，过来，跪下道歉。”
当听到秦凡说就算什么崖少过来，也照样让他吃屎的话时，那青年抬眼看向秦凡。“你说什么？”
秦凡眉头微微一挑，看向那青年。“小杂种还敢顶嘴，知道这位少爷是谁吗？”
杨大师一副狗仗人势的痛快表情，狞笑道：“李氏集团大少李龙崖！”
听到这个名字，秦凡就大概能猜出来，他应该是李龙城的兄弟。“那又怎么样？”
不过秦凡也不会把李龙崖放在眼里，负手傲然道。“你敢让崖少吃屎，难道还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大忌？”
杨大师眼神阴险地说道。“我再说一遍，过来，跪下，道歉。”
李龙崖也再度面无表情地开口：“看在韩三千的面子上，我可以饶了你。”
周围的诸多大佬纷纷看向秦凡，眼神却没有丝毫同情。李龙崖身份尊崇，是林城李氏集团第一顺位继承人，甚至未来的地位比在座每个人都高。他要做些什么，没人会逆着他。而在这些大佬们眼里，敢以下犯上，对他们这些林城上位圈不敬的人，确实该受点惩罚。况且秦凡不过是个小掌眼，无论李龙崖要让他死还是活，都不值得他们开口求情。“要我道歉？”
就在韩三千脸色一沉准备给秦凡出头时，秦凡却淡淡一笑。他的目光迎上李龙崖，说道：“你算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