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以经猜出是何雨柱在背后捣鬼。 猜出也无所谓,何雨柱也不在乎,这次一开始的目的是想教训一下阎埠贵,谁让他想赎回房本了。 之后又在四合院看到许大茂,临时起意,顺道把他带进来。 所以用兰花勾起他跟许大茂的贪欲,稍微诱惑一下,本想卖一盆给他们,榨干阎家和许大茂。 没想到全四合院稀里糊涂都进来了,居然买了两盆! 之后这群人看价格兰花价格跌了,一群人又想算计他,想让他把钱退回来! 这群人把他当什么了,傻子吗? 简直欺人太甚! 你们看着赚钱,买了,现在又看这玩意不值钱了,你们又想退回来,这可能吗! 所以何雨柱又临时补充设计,他一直派人关注四合院情况发展,知道他们在哪卖的花,花市商人他都知道在哪。 事情的发展如他所料,至于效果吗,嗯,那是非常好的! 何雨柱前前后后从四合院这群人身上榨了十八万多! 把这群老邻居的最后一个铜板榨了出来。 整的全院哀嚎一片,大家一贫如洗,多年积蓄化为乌有,一滴油都拧不出来了。 四合院现在离婚率走高! 嗯,比啥时候都高! 跟何雨柱同辈的时常有离婚的,小字辈的更是普遍离婚。 都过不下了! 那些到了结婚年纪的大小伙子或者适婚年龄的姑娘更是没人看了。 谁敢找这四合院的人结婚!不想活了! 而这些年纪大的,两口子吵架干仗成了家常便饭。 儿女对父母不满,怪他们不商量一下就买花儿,还借钱!父母对儿子女儿不满…… 矛盾各种各样的,总结一下,钱闹的! 反正热闹的很啊! 四合院现在的情况就是,院外的亲戚朋友来找他们要账,他们就去找阎家和许大茂他们要账。 许大茂他们呢,又没钱,本来就借了一屁股债,原来的债主就在要账,现在又加上他们,整的是焦头烂额。 “秦淮茹,我走啊!你跑不跑。”
许大茂坐在长街上的长椅上,嘴里叼着卷烟,忧郁看着街上来往行人车辆。 秦淮茹坐在他旁边,眼睛还是红的,最近不干别的天天哭了。 “去哪?”
许大茂大口吸着烟,呼了一口,冷静又无奈说道:“不知道,可能去南方,也可能去国外,不管去哪里,反正离开这里。”
他不跑不行了,之前借的高利贷还不起了,这时候都利滚利到了一万八千多,他利息都还不起,就更别还本金了。 这伙放高利贷的又都是狠人,许大茂惹不起,想提前跑路。 不过,跑路前他想带着秦淮茹,因为他没钱跑路,车费都没有! 别看秦淮茹也没有钱,但她有房子呀! 见她沉默不语,目光呆滞,许大茂吸完最后一口烟,沉痛说道:“我知道你不舍,难以接受,可现实就是这样,如果不走,这些人还会天天来! 现在你家里都快被搬空呀,可之后呢? 如今还只是四合院的这群人找你闹,之后秦家屯那些人得到消息后来怎么办?你想过吗?”
秦淮茹痛苦的闭上眼睛,她使尽浑身解数,想稳住,解释,可都回天乏术! 四合院这群人已经疯了,把秦淮茹之前买的黑白电视、冰箱、洗衣机所有值钱的都搬走卖了。 报警都没有,因为她欠钱不还,解释还解释不清,三十多号人证明她借钱了! 要说四合院所有人最恨的是谁,哪铁定是何雨柱,他当之无愧! 骂他有钱,为富不仁,不给退买花钱! 排在第二的就是秦淮茹,要不是她去大家家里勾引诱惑,大家伙能掉进这个大坑里吗! 不过,大家从秦淮茹家搬走的这些东西,卖了一人也分不到几个大洋! 毕竟分钱的人多,又都是二手家电、家具,不值钱,卖了之后一家能分到几十块钱,省着点用,够一大家一个星期饭钱。 就是这么苦,饭都快吃不上了! 大家伙大部分人的工作都丢了,所以不疯才怪,到处都是逼着要账的,他们也要吃饭,他们只能逼着许大茂他们赔钱! “听我的,跟我一块走,我的本事你知道,只要到了南方,咱们还能翻身,到时候再回来,我看谁还敢找咱们闹……” 秦淮茹睁开眼,瞧了瞧许大茂,认真想了一下。还真是,许大茂这人去了哪儿都能琢磨,会钻营,能来事儿,有机会就能抓住,翻身的机会还是很大。 “你这么好心,还会带上我?”
秦淮茹说完就反应过来,许大茂没钱,打上她房子主意了。 许大茂抓着秦淮茹粗糙的手,深情款款对视,说道:“对!我从年轻就喜欢你,一直喜欢了这么多年,这一段时间又跟你相处的不错,所以我走一定会带上你的,不会让人在欺负你们孤儿寡母了。”
秦淮茹虽然知道他说的是假的,可眼泪还是止不住流了下来。 这么多年了,终于有人看到她的逞强,看到她背后的脆弱和无助。 许大茂抱着秦淮茹,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嘴角上扬,低声安慰。 秦淮茹在他怀里失声痛哭,仿佛要把这些年的委屈哭出来。 长街上行人游客众多,看着路边长椅上的一对老夫妻拥抱,老太太哭,老头就哄,引得一些年轻的情侣和年轻夫妇羡慕不已。 一对小情侣挽手走过,小姑娘看的很羡慕,感叹道:“如果我老了之后,年华不再,你还会爱我吗?”
男的微笑着保证道:“那当然,我会爱你到永远,不管你是美是丑,我永远爱你。 再说,我爱的是你这个人,不是你美丽动人的脸颊。 等你老了我会像这位老大爷一样,永远迁就你,哄着你,你哭了,我会……” 小姑娘听着很感动,心都要化了。不过,她还是太年轻,太单纯! 男人说的话儿,一句不可信! 他说的话儿他自己都不信,全都是骗小姑娘上炕的! …… 刘家两兄弟现在是真的一贫如洗,租的房子卖早餐,本来挺赚钱,现在兑了出去,换成钱现在全赔了。 而租的房子,也快到到期了,他们还没钱交房租,两兄弟现在手里连一百块钱都没有。 之前刘光福被打伤,花了两百块钱医药费,所以干净的不行。 刘光福举着散篓子灌了一大口,哈了口气,一拍桌子,大声囔囔:“不对,我怎么想,怎么不对劲儿! 要不是秦淮茹来咱们这儿叭叭一堆兰花多少多少钱,还差多少多少钱就能买下来,买下来后能卖多少多少钱,投的越多赚的越多……叭叭一堆,狗日的,一分钱没赚到,赔的老子裤衩子都掉了!”
刘光天叹了一口气,彻底对这个傻子弟弟死心了。 当初被秦淮茹引诱,勾起了贪心,说什么也要入股拦都拦不住。 可入股就入股吧!当时刘光天也没太反对,因为他也知道这玩意火,一盆好花能值不少钱。 再说当时一盆佛手市场价就十万块,他们花一半的钱就能买到,当时候倒手一卖,就能赚一半的纯利润,搁谁身上不心动。 可买了花了,这群人就掰持分配方案,坐等花接着涨。 当时确实涨疯了,他们都这一幕迷了眼,全都做着发财梦,后来苗头不对,他们想赶紧卖了,可这几个傻子愣是不同意,其中就有他弟弟刘光福,气的他现在还没缓过劲来。 “不行,咱们这些损失都得算秦淮茹身上,是她勾引咱们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