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回来的第一天,就被气成脑出血,可是让院里看了一场好戏。 当天晚上刘海中的大嗓门就没停下,还伴随着砸东西的声音,叮咣叮咣的。 两个儿媳妇也不是善茬子,秦京如冷嘲热讽顶嘴说:“你也不是啥好东西啊,还说我脏了你刘家门楣,你还是个劳改犯呢。”
“什么劳改犯,是贪污犯吧……” “哦,对对,我给忘了……” 被两人一顿嘲讽,刘海中又羞又恼怒,急火攻心之下,张嘴喷了一口血,往后躺了。 屋里顿时响起了二大妈的哭喊声,和刘光天两兄弟的惊呼声。 刘家外面不少人听热闹,吃瓜群众帮忙把刘海中送进医院。 这次不是好结果。 刘海中脑出血量大,压住脑干,导致昏迷不醒。 而且吧,随时随地人可能就没了。 这病还治不好。 就是后世,脑出血都是危险病症,就更别提现在了。 刘海中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又搬回来家里了。 医药费两儿子都不想不出。 回来后,昏迷的刘海中还没人照顾,二大妈连自己都照顾不了,就更别提照顾老头了。 二大妈急的在家里天天骂两个不孝的儿子儿媳。 骂也没用,该不会还是不管,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不是孝顺仔。 老刘的大瓜让人们吃的开心。 说刘海中这就是遭报应。 …… 何雨柱最近总是没由来的一阵心慌,就挺突然,起床看了看墙上挂的日历,猛然间大惊失色。 懊恼的一拍脑门,何雨柱忘了这事了,今年可不是啥好年景啊! 何雨柱坐在椅子上想了想,不行!应该做点什么,干看着可不行,何雨柱有些担心家里,但也正常。 记得这次大*震可是差点把T山夷为平地。 何雨柱早上吃了饭就去找马亮,带着他回家,先让他算算。 给家里房子加固一下。 如此一来应对余*绰绰有余。 何雨柱用左手,手写小广告,昼伏夜出,满城贴小广告,引起注意,提醒一下,再多,何雨柱这个凡人真的无能为力了。 于家。 于丽上班没在家,家里只有于母跟于阳,何雨柱带着马亮装修队进了于家。 于母看着家里忙里忙外的几个瓦匠师傅,笑着问道:“柱子,这给我们装修房子干什么,我这里住的挺好,又不漏水。”
于母心里挺高兴,毕竟装修一下房子也住的舒服。 于母笑呵呵的看着何雨柱:“哎吆,外面说的有鼻子有眼,也不知道可不可信。”
何雨柱放下绑好线的老鹰风筝,捏了捏儿子的肉乎乎的脸颊,温声说道:“应该是真的。”
随后对于母说道:“这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怎么重视都不为过。 如果真有*震了,家里好有个准备,不至于措手不及。”
于母上心的点点头。 亲朋好友,大领导这里,何雨柱都提醒了一遍。 大都不以为然。 何雨柱也管不了别人了,顾好自家吧。 七月二十七日这天,何雨柱把妹妹一家叫了过来。 “哥,着急忙慌的叫我过来干啥。”
何雨水带着俩儿女进屋就囔囔。 小敏奶声奶气:“舅舅,舅妈好……” “明明,小敏你们好……”胡美中抱住两个跑过来的小外甥。 何雨柱看了看,问道:“怎么就你三个,建文呢?”
何雨水摆摆手说道:“值夜班呢。”
“也不知道是谁,之前在城里贴了一堆传单,说今天有……,整的城里人心惶惶,他们现在整找这个人呢。”
何雨柱抿抿嘴,没接话茬子。 找是不可能找到了。 何雨柱耳聪目明,身手敏捷,做事向来不留痕迹,一个人都没见过他贴传单,怎么可能找到他这里。 “那行,你们今天就别回去了,在这里住吧。我给你们做一桌子拿手好菜。”
何雨水刚想说什么,几个屋里的孩子欢乐的报起了菜名。 “耶,我要吃肉沫荷包蛋。”
“我要吃苹果沙拉……” “我要吃西红柿牛腩……” “爸爸,我要吃糖醋排骨。”
小棉袄何妍跑说道。 何雨柱大气的摆摆手:“没问题,今天都满足你们。”
晚上何雨柱做了一大桌子菜,几个孩子吃的是挺饱肚圆。 就在后半夜三点四十分,何雨柱内心突然一阵心惊肉跳,而外面大街小巷狗子的狂吠。 何雨柱意识到危险来临了。 从沙发上弹身而起,刚想叫起来在卧室睡觉的老婆孩子跟妹妹。 地面猛然一阵摇晃,何雨柱稳定身体,跑进卧室,抱起还在睡觉的儿子和外甥,对整懵懵到不知所措的胡美中跟何雨水焦急喊道:“赶紧出来,*震了。”
各家各户都亮了灯,大人的喊叫声掺杂着孩子的哭声,响彻这个夜晚。 何雨柱一大家子人慌张的跑到院子。 紧接着他又跑去小房间,女儿跟小姨子外甥女都吓得不知所措,抱起两个哭喊的孩子,对胡美华喊道:“美华,快往外跑。”
“噢噢,姐夫,等我一下。”
一家七口,媳妇一个个都没事,何雨柱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 院里这时已经乱做一团,大人孩子叫喊哭声响成一片。 “咔嚓咔嚓……” 后院老太太的房子一面墙体直接倒了。 自从老太太去世,这屋里一直锁着,年久失修,先挺不住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