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三十,一大早小美华带着小石头刘媛媛一堆院里的小伙伴,就在胡同里放炮仗。 噼里啪啦一通乱炸。 何雨柱则带着光艳照人的胡美中在家门口贴春联。 “柱子哥,你看什么呢!秦淮如好看吗?”
胡美中柳眉倒立,把手中的浆糊刷子放在桶里,就这浆糊还是何雨柱自己熬的。 何雨柱愣神,收回目光,拿着春联就往门框上比划,好笑解释道:“你别瞎想,这一个院的,我往哪瞄看不到她啊。”
他刚才就瞄了一眼正在贾家门口贴春联的秦淮如跟小当,就被媳妇呲啦,这要是以后发现点什么,那他还不死。 胡美中自己男人看别人,她到是没怀疑过什么。 但是看秦淮如,跟秦淮如走近就不行,尤其是秦淮如之前明目张胆的勾引自己男人,这就危险! 这一次男人挺住了,没接受诱惑,那下次呢。 他能接受几次,而且他以前还很这个秦淮如有过一段时间不清不楚,这要是在自己怀孕时,旧情复发怎么办,所以她现在是比较敏感。 她听学校几个同事大姐聊天时说,这女人在怀孕的时候,男人最容易出问题,所以要看紧了,要不然后悔都来不及。 “柱子哥,你以后离她远点,知道吗。”
何雨柱惊讶的看向清丽认真的胡美中,没想到媳妇会说出这句话,看来之前的事,让她很没安全感。 “放心,我有你这么漂亮的媳妇,我还看她干啥。 再说,我一直给你说让你离她远点,别理她家。你就没听过,现在知道这个秦淮如难缠了吧。”
“嗯,以前我是看她家里困难,一个女人不容易。现在……唉……反正你远点就对了。”
何雨柱内心一笑,这秦淮如这朵白莲花以后别想在他媳妇这里占到便宜了。 “我的为人你还不知道吗,天下少有的好男人! 除了对自已媳妇好,别的女人我都不稀得多看一眼。 自己媳妇的一切需要,我都能给满足了……” 何雨柱拍着胸脯子说完,还对胡美中坏笑的挑了挑眉。 胡美中一愣,也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蛋瞬间红了,羞赧抬手打了他一下,就往回走。 “不正经,油嘴滑舌……你自己贴吧……” “真是,跑什么呀,都老夫老妻了,还害臊……” 何雨柱摇头笑了笑,舔了舔嘴唇,这才继续刷浆糊,贴春联。 秦淮如跟小当也看到嬉笑打闹的何雨柱两口子。 小当站在凳子上刷浆糊,转头问道:“妈妈,咱们家没钱了,再去问何叔借点钱可以吗?”
“不用了,找他不会借出来的……” 秦淮如摇头叹息,之前何雨柱借给小当五块,她内心还高兴了一阵子,还以为何雨柱原谅了她呢。 之后她没钱,又去找何雨柱借,没想到他理都不理,差点去叫人来看看她这个荡妇是怎么勾引人的。 整的现在她都没法,幸亏毛晓明又给了几次帮助,虽然被占了点便宜,但这些能接受。 有钱坚持到轧钢厂开响,她刚拿到钱,就去看了看棒梗,花了不少钱。 这次见到棒梗,发现他又被人打了,打的还严重,这孩子还说什么自己撞的,可她能看出来,这是说谎,自己撞的能把眼睛鼻子撞伤。 也不知道在里面受了多少苦,找警察说理,警察也没法,都给他们换过房间,而且棒梗这孩子也不承认是别人打的。 整的警察想帮都帮不了。 秦淮如出来后就又去买了一堆东西,糖果花生瓜子,给棒梗送送过去,让他在里面给人打好关系,别在被欺负了。 这送给棒梗的东西,刚进手,出门就没棒梗什么事了。 整的现在她家过年都挠头,因为钱有没了,钱怎么总是不够花。 现在家里还块肉都没敢买,就买了点白面,想着今天整一顿饺子吃吧。 唉。 难受! 为钱发愁的秦淮如贴完对联,回到屋里,见杨二赖子正在地上趴着,拖动的一身是伤的身体,往饭桌边挪动。 “杨叔,你干什么呢,赶紧回去躺着去,怎么下地了,你的伤还没好呢。”
杨二赖子伤口发炎,多天没换过的纱布脏兮兮的,身上散发的恶臭,虚弱无力的抬头哀求道:“秦淮如,给我点吃的。”
小当看到这里,赶紧捂着鼻子跑了出去。 “杨叔,家里粮食不够吃,你先忍忍,晚上让你吃饺子,快回去。”
秦淮如费力拽着杨二赖子,拖进里屋。 “桌子上有窝窝头,先让我吃一个……” “那些窝窝头太硬,你吃不了。”
“秦淮如你个毒妇,你真想饿死我啊……” 秦淮如不管这些叫骂声,拖着丢地上,看了看床上躺着直瞪眼的张婆子,笑了笑,转身出去了。 张婆子现在都瘦了很多,这要是外人看到了,没准认不住这是张婆子。 现在张婆子被饿了几天,老实的不敢张嘴骂了,就怕真被饿死,毕竟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现在不能动,一切生活都靠秦淮如,在骂又会饿她好几天。 晚上年夜饭吃的没滋没味,秦淮如看着小当在哪里一个人用筷子插着白菜饺子,来回不高兴的摆动,顿时一拍桌子,教训道:“你干什么呢,都把饺子插烂干什么。”
“我看看有没有肉,我想吃肉馅饺子。”
“没肉,凑活吃吧。”
“何叔今天吃的都是肉,我看到美华姐刚才大鸡腿在吃呢。妈我也想吃。”
“吃什么吃,没有。 唉,明天,明天我给带肉回来……” …… 别人都在快吃上年夜饭了,何雨柱刚从大领导这里往回赶。 这次去连人都没见到,大领导夫人说是跟以前的老部下再商量什么事,听着还挺重要。 而且吧,听大领导年后去南方。 何雨柱心想大领导这一走,最近几年可就回不来了。 算了,明天或者后天再来一趟,听打听打听。 一路迎寒风,急忙跑回家,进屋就看到一大家子人都在等他呢。 桌上菜都摆好了。 胡美中挺着微微凸起的小肚子,帮男人脱掉呢子大衣,关心说道:“回来了,赶紧去炉子边暖暖。”
“哎吆,我的小祖宗,你别靠我这么近,我身上都是寒气,把你凉到怎么办。”
何雨柱从她手里拿过大衣,挂在衣架上,看见老太太坐在椅子上直点头,这是困了? “老太太,吃饭了!”
“大孙子回来了,哎,你这大晚上跑什么地方去了。”
“去大领导家了,这不是刚回来了。”
何雨柱身上缓过劲来,坐在椅子,又奇怪问道:“美华呢?她不吃饭了?”
“别提她了,都吃饱了,她早就喊饿,偷偷把这桌子上的鸡腿拽着吃了。”
何雨柱看了看桌子上鸡鸭鱼肉没动,只有参汤小母鸡,少了两只鸡大腿。 啧! 这是饿急眼了,还是馋急眼了。 “我吃,谁说我不吃了,我还没吃饱呢。”
小美华从外面跑回来,进屋就大声囔囔。 可能是在外面听到了姐姐说不等她来就开吃饭吧。 “知道要吃饭还往外面跑。”
胡美华小脸冻的通红,手里拿着一根手指粗的香,裤兜子里揣着一堆,拆开的小鞭炮。 一看就是刚才在外面跑疯了。 “没说不让你吃,快过来坐好。”
等美华坐好,何雨柱转头对着老太太嬉笑说道:“老太太,今儿大年三十,你是大辈儿,大家长,你先说两句?”
老太太打起精神,站了起来,端着酒盅子,咕嘟给喝干了。 然后大手一挥:“吃菜!”
呵,那叫一个干脆。 何雨柱哭笑不得,得,还是省了这个酒桌特色。 还说什么啊,直接开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