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虽然不想对秦淮如说啥,这样言传身教,孩子早晚会出事。 不过,不借给小当钱,也不合适,这出去乱说怎么办! 小当如果出去乱说,会不会把他当成变态狂抓去游街啊。 这就很让人担心! “小当,刚才这事不能说出去,知道吗?”
“嗯嗯。我不会说出去的。”
小当坐一桌子上,兴奋的连连点头,手里拿着钱,低头数,内心高兴,小腿不自觉的晃悠。 “何叔,怎么就十块钱啊!”
何雨柱有点无语,十块钱都看不上了吗,你这有点过分了。 “十块钱不少了,不想借就还我。 不是当叔叔的不想借给你,你也知道,我家里都是你婶子在管钱,我身上都没什么钱,这些还是我偷偷藏起来的……” “好吧,可这些根本就不够啊!”
小当刚才听到秦淮如说要借三十,所以她以为家里就缺三十块,现在借了十块,还还差二十呢。 难道是亲的不够? 小当歪着脑袋,在认真想这个问题。 何雨柱见小当又跃跃欲试,顿时感觉脑壳疼,内心直呲牙花子,拿起汽水,凑到她手里,拎下她来,说道:“你先回去吧,我这里还有事。还有今天这事,懂不,说了,以后就没好吃的了,知道吗?”
“知道了,放心吧何叔,我最会保守秘密了。”
“嗯。”
“何叔再见!”
“再……” 总算是把这小丫头打发走了! 这要是让人知道了,何雨柱也就没脸见人了。 小丫头还挺有想法,居然跑何叔这里闹腾。 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小当长大铁定比秦淮如有出息! 坐在椅子,何雨柱抿了抿嘴里的橘子味。 唉! 变态了啊! …… 轧钢厂七车间物料仓库内,因为没有窗户,所以显得有些黑暗。 突然静悄悄的库房内传来一道低沉愤怒的声音。 “秦淮如,你居然骗我?那你把钱还我!”
郭大撇子愤怒的看着秦淮如。 说好的两人操练呢? 这么好的地方,多合适来点激情四射的事啊,居然就让他摸了摸……别的啥玩意不让干,那他不就吃亏了吗。 三十块钱呢。 “快把钱还我!你个骗子。”
秦淮如整理一下衣服,抚平褶皱,脸色平静说:“郭大撇子,我让你摸了摸就不错了,你摸没摸吧?”
郭大撇子脸更黑了,点点头:“摸了。”
“得劲儿吗?”
郭大撇子想了想! 老实点点头:“得……” “那不就得了!这是你情我愿的事,你摸了就要给钱。”
“可……” 这跟他想的差距有点大啊! 以前郭大撇子能摸摸小手,占点便宜,今天倒是进步了,可损失的却是三十块钱啊! 这是攒了两月的烟酒钱啊,就这样摸两下没了…… 啥玩意儿这么值钱! 郭大撇子感觉被这臭娘们坑了,心里想打死她。 刚才进来的时候,秦淮如就先给郭大撇子要了钱,现在想要回来看来不可能了! 要是她真的大喊大叫,招来人他也吃不了兜着走。 “行!秦淮如,你狠! 你以后别落我手里。 咱们走着瞧。”
郭大撇子气的够呛,撂下狠话,气冲冲走了。 秦淮如撇了撇嘴,一脸无所谓,慢走了。 郭大撇子以后找她麻烦,她连名声都不在乎了,还怕这些。 刚才车间有心人可是注意到她跟郭大撇子一前一后的出去了,想想之后会怎么说,可她不在乎,脸皮都练出来了。 “哎哎,郭大撇子回来了。”
“出去多久,有十分钟吗?”
“没有!”
“哎吆,郭大撇子看着挺壮实的,还不如我呢……” “没准啊兄弟……” 一群坐在车间门口休息抽烟的老司机顿时陷入激烈的讨论中,都对秦淮如评头论足。 而人群中的毛晓明,阴沉着脸。 …… “妈,我这里有钱了。给这是五块钱,何叔借给我的。”
小当兴奋的跑回来,去车间找到秦淮如,举着五块钱。 十块钱,她留了五块钱零花钱,感觉从来没有这么富有过。 以前家里零花钱都是磕着棒梗给,小当和槐花,从来没见过大钱,能给一分钱就不错了,现在手里有五块,乐的她就不行。 感觉花不完。 何叔真好! 而且妈妈学的这些好有用,何叔应该是很喜欢,她一用就给她钱了。 “你从哪儿拿的钱?”
秦淮如一把接过钱,惊讶问道。 “何叔借我的。”
“何雨柱?”
“对啊,就是何叔借的。”
秦淮如顿时陷入沉思,这不是不借吗,怎么又借了? 看来何雨柱心里还是有她啊! 说不借,这不是又借了吗。 借给小当,还不是借给她一样,最后还她还。 口是心非的臭男人,最后还不是想着她,今天早上给你借钱,还正人君子的不借,现在这不是又借了。 整天给我装,下次直接扒了你的裤子,让你装。 秦淮如内心滋滋甜蜜涌上心头,感觉何雨柱心里还是有她的。 如果何雨柱知道你这样子,那还不赶紧把钱抢回来,这是给你女儿的封口费,可不是给你的,别乱想。 有了钱,以后过几天轧钢厂还会开响,秦淮如底气足了,去看看家里怎么样了,别真让人搬空了。 到了四合院,家里果然很热闹。 三个人坐在家里,一个农民老大爷,剩下两个看着像是他两个儿子,都穿着旧大棉袄,上面带着补丁。 老大爷抽着旱烟,两个儿子一脸不满神色。 做了好事,救了人,垫了医药费,还把人给大老远给送过来,这家里一个管事的都没有,连个说法都不给,简直岂有此理。 看到秦淮如回来,老人的两个儿子顿时上前理论,话里话外意思就是赶紧把钱赔了,他们还赶紧回去呢,要不然天都黑了。 秦淮如上去还是老一套,先哭为敬,使劲卖惨。 但是,老汉儿不吃你这套。 在卖惨没也比农民强,你城里的职工,拿工资的,你还想赖账,这可能吗,赶紧给钱。 阎埠贵也跟着劝,他是看秦淮如回来了,跟着过来,怕出事,他现在怎么说也是院里何雨柱指派的代理人,只要何雨柱不在,他就能当家做主。 拉何雨柱虎皮,在院里说话贼好使。 毕竟何雨柱在轧钢厂副主任,这院里大多数都轧钢厂的,谁敢放肆,不赶紧巴结着想啥呢。 秦淮如没法,装可怜没用,不好使,只能给钱。 这一问给多钱医药费,老人大儿子大声说道:“四十。”
她一听就不乐意了,搞啥了就四十。 “你们讹人啊,是不是欺负我家孤儿寡母,见家里没男人,你们就这么欺负人,呜呜,三大爷,你可要为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