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感觉柱子说的对,你贾家管不好还不能让外人管了……” “秦淮如根本就管不住,棒梗在不管就是个……” “还是柱子仁义……” “……” 阎埠贵看到这里,也跳出说道:“也亏了柱子帮忙管管,这孩子偷东西不是第一次了,再不管咱们这院谁家在被偷了怎么办。”
阎埠贵是怕自家被棒梗偷,真要是自家被偷,他还拿贾家没什么办法,去去讲道理把,他还讲不过贾张氏,去报派出所吧,最后还是贾张氏来家里闹,最后还能把他家闹的不得宁日。 大家伙一听这话,也觉得阎埠贵说的有道理,棒梗偷东西可不是第一次了,万一来自家偷东西怎么办,俗话说:“只有做贼,哪有千日防贼。”
谁有这闲工夫天天看着棒梗。 “这孩子不行送派出所……” “对……” 顿时大家伙都群情激愤,纷纷要把棒梗送到派出去,想让民警同志教育教育,现在都不顾左邻右舍情面了,真被偷自家怎么办,难道也像何雨柱一样去打棒梗一顿,那贾张氏来闹怎么办。 刚才听到何雨柱一番话,尤其是看到何雨柱满脸都是仁义,易中海仿佛看到了自己! 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之后耳边听到大家说什么让民警教育棒梗, 赶紧站出来说道:“不用了,棒梗都被打成这样了,我看这孩子以后也就能改了,不用在去麻烦民警同志来了。”
秦淮如抱着棒梗哭哭啼啼,可怜兮兮看着大家:“都是我不好,我们孤儿寡妇确实没把孩子管好,现在偷东西被柱子打是应该的……呜呜……大家看在都是老街坊邻居的份上再给孩子一次机会吧……呜呜……” 大家伙看满身狼狈的秦淮如,看她一副可怜模样抱着棒梗痛哭,她怀里的棒梗哭,还有从屋里跑出来的小当也抱着秦淮如哭,被一大妈抱着的槐花也在哭,就贾张氏在跳脚对着众人流口水。 院子里都是哭声一起,大人小孩,真是老的老小的,大家看到贾家这么可怜也都不说话。 何雨水从台阶上跑过来,抓着何雨柱的手臂摇了摇,轻声说道:“哥,要不然咱们也算了吧,反正也没吃几块肉……” 何雨水知道何雨柱比较痛恨贾家,她也比较恨,可现在全院都看着贾家可怜,在接着不依不饶有点不好。 何雨柱也想了想,现在确实不好搞了,打也打了,气也消了,在送棒梗进派出所也没啥大用。 就被肉吃了几块肉,最多被民警教育吓唬一番,让棒梗给他道个歉,赔点钱,剩下什么也没了。 名声棒梗早就背上偷鸡贼名声了,现在棒梗应该都习惯了,无所谓了,都不拿这个当一回事。 而且棒梗进了派出所被民警吓到,下次再也不敢偷了怎么办,这是最主要的! 今天何雨柱这一顿好打应该能让棒梗老实一点,之后还会接着偷东西,至于偷谁家不管,只要不是他这里就行。 棒梗应该不敢偷他家了,这一顿打能让他记很久,能让他下次看到自己就下意识打寒颤。 刚才何雨柱打的可不轻,尤其是打白眼狼,内心带着许些愤怒,下手有点重了,用巧劲打的棒梗这次能回家躺十天半月。 比较让何雨柱疑惑的是刘海中这么积极一人,今天怎么不跳出来拿棒梗说事,在一边看起热闹来了。 转头用余光看了一眼跟二大妈一起看着秦淮如一家大哭的刘海中,看他胖脸上都是笑容,这是在看好戏啊! 看何雨柱一直沉默不说话,何雨水轻轻拉了拉何雨柱手臂:“哥……” “知道了!”
何雨柱直接对正在抱着棒梗和小当痛哭的秦淮如说道:“那些事就算了,你下次管好棒梗,不过,吃了我的肉,钱还是要赔的,给我五块钱就行……” 真没想要这钱,可不要又感觉太便宜贾家了,现在想想被棒梗偷吃的红烧肉,心里还有点膈应,这盘肉他是不吃了。 正在安慰秦淮如一家的易中海听到这话,惊讶道:“什么?五块?你……” 贾张氏直接跑过来,对着何雨柱愤怒说道:“傻柱…嘶溜…你把,我孙子,打成这样,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还敢,要钱,你给我滚,我家一分,都不会给你……” 看着乱喷口水的贾张氏跑过来,何雨柱拉着何雨水就跑回台阶上。 这太吓人了,贾张氏口水喷的那都是,这要飞到身上应该三天洗不下来吧,都是臭味,这院子里现在味也不小。 陈年老牙捂出来的口水,想想吧,味道属实有点上头,都不知道秦淮如怎么忍下来的…… “柱子,这太多了! 我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钱给你,我家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 家里现在都快过不下去了,老人孩子都要吃喝,我这点工资怎么够,你看你都把棒梗打成这样了,你就……呜呜……好心放过我们吧……” 秦淮如听到何雨柱的不追究棒梗又偷东西的事了先是一喜,这样一来棒梗就不要进派出所了,可又听到要赔钱,而且还是五块! 她怎么可能给啊,她现在确实有钱,可也所剩不多了,而且五块钱能买多少猪肉,五六斤猪肉家里能吃多久。 “何雨柱你……你可她家都是孤儿寡母,你都把人打打成这样,你还真是一件怜悯之心都没有。”
易中海指着何雨柱气愤难当,然后又道德满满对大院众人说道:“大家都看看,这要把人逼成什么样!何雨柱把人打了,现在又人家要钱! 棒梗这孩子确实不对,是饿急了偷吃你家几块肉,可你要多少钱,五块!五块都能买多少肉了,八毛钱一斤肥肉,你现在要五块,你想干什么,欺负秦淮如是一个寡妇吗! 秦淮如一个月工资才多钱钱,二十七块五,她如果给了你,她家还吃什么,你这不是要饿死她们吗,欺负人家孤儿寡妇也不是这样欺负的。”
院里众人面面对视,阎埠贵差点噗嗤笑出来,急忙低头,伸手推推眼镜! 心想:“又来了,拉偏架又来了,还是这熟悉的味道,好怀念以前当三大爷的时候,虽然也没话语权,可我也能站在前面发言。”
“哥,别冲动,”何雨水急忙拉住何雨柱,小声焦急说道。 何雨柱差点没从台阶上跳起来下去捶死易中海,被何雨水拉住,想了想,拍了拍她小手。 何雨柱挣脱何雨水拉他的小手,向前走了几步,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看着大家,又转头看着满脸是道德的易中海,朗声说道:“大家都看看,易中海颠倒黑白颠倒成这样了,秦淮如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卖力舔她! 还我欺负她们孤儿寡母,这他吗的是一码事吗? 不他吗搭理你老邦菜,你还还来劲了,还敢败坏老子名声。 既然这样,那就报警吧,让民警来评理! 真不知所谓!”
说完,何雨柱就向外走去,本来没想搞的这么麻烦,狗日的易中海非要逼逼叨叨,那就报警吧,最后无所谓了,棒梗偷不偷东西也不管了,受不了这气。 秦淮如急忙推开怀里的棒梗,想去拦住阴沉着脸往外走的何雨柱,急声:“柱子,别去!柱子……” 贾张氏跑过来就想跟何雨柱干仗,低头就向撞何雨柱去,‘腾腾’胖腿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