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深入的行为,量他俩也不敢干出来。 这不是陆染不关心安清一。 而是因为她太了解安清一了,了解她的家教,了解她的武力值。 她们俩的家教都不允许,婚前有什么越界的行为。 这是刻在骨子里的底线,并不是封建保守。 这也是一个女孩子应有的矜持。 她相信安清一,更相信她的教养。 而且就安清一那武力值,只要她不愿意,谁能强迫了她。 不把你打个半死都算你走运了。 况且总不能一晚上就给她造出来两个侄儿吧。 要是真成这样的话,陆染也只能感叹两句,牛掰牛掰。 她佩服,她佩服。 正是源于她相信安清一,所以她才能安心的坐在这里看着电视,吃着零食。 不然她早就按耐不住冲出去了,死活都要把安清一给拽回来了。 —————— 许铭谦家里。 安清一将煤球的东西收拾好后,提它们就来到了许铭谦的面前。 而许铭谦看见安清一准备要过来了,眼皮明显的跳了一下。 眼睛里划过了一丝的紧张。 确实,许铭谦现在心里很慌,他没想到安清一收拾的那么快。 半天都消停不下来。 许铭谦心里一阵崩溃,安清一怎么就会来的那么快啊,平常也没见她这么麻利啊。 不过安清一来都要来了,总不能再把她赶走吧,这未免也太刻意了,很容易引起安清一的怀疑的。 今天他就算一直弯着腰也要把这个坎给过去。 许铭谦收了收心神,镇定了下来,在心里不停的告诫着自己,不能慌,不能慌。 不可以自乱阵脚,安清一什么都不知道呢。 接着许铭谦下意识的把二郎腿又往高抬了抬,调整到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 等到安清一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他已经镇定了下来。 立马,先发制人的说道:“安清一,你是来要煤球的吧?我这就给你”。 然后许铭谦就把手上的煤球给递了过去。 而看见许铭谦这怪异的行为的安清一,则是满脸的费解。 她准备要煤球的措辞还没准备好呢,许铭谦这就主动的递了的过来。 那刚才的大战岂不是一场笑话,自己还跟许铭谦在那抢了半天呢。 干啥呢? 闹着玩呢。 安清一心里一阵mmp:@*%&$#¥{}¥……。 她现在越发怀疑许铭谦刚跟自己抢煤球的行为是一个阴谋了。 就是想亲自己,才会有一用这样的行为来掩盖的。 安清一越想越觉得是这种可能,要不然许铭谦刚才怎么就突然跟自己抢起了煤球了呢。 没想到他的真实目的是这样,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算是把许铭谦给看透了。 脑补了一大堆的安清一,最后给许铭谦投去了一个鄙视的目光。 许铭谦举了半天,都没见安清一有伸手的动作。 反而等到了她的一个鄙视的目光。 被安清一的这个目光直视到,许铭谦突然心就慌了起来。 心跳猛然就加速了,抑制不住的紧张。 不自觉的向前弯了弯腰,悄悄的遮盖住了那里。 [不会吧,不会吧,安清一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自己那不会被发现了吧?自己明明隐藏的那么好的,真的好尴尬呀。] 许铭谦刚想开口解释,给安清一说那不是自己故意的,那是生理机能,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 不过这也不好解释呀,怎么解释都感觉有些不好。 许铭谦默默的在心里组织着措辞,想着自己该怎么解释。 这时候安清一提前开口了。 恶狠狠的说着:“许铭谦,没想到你竟是那种人,你龌龊,你欺负我”。 许铭谦一听,心里一下就急了,急忙开口解释。 “安清一,我不是有意的。那里我也控制不住啊,生理的反射我也没办法”。 许铭谦一脸的苦涩,笨拙的给安清一解释道。 安清一听到许铭谦还在狡辩,一下就炸毛了。 又羞又气的说:“许铭谦你脸皮真的厚,想亲我就直说嘛,不仅拿煤球当引子,还找了一个生理的借口,咋你条件反射是想亲别人啊。敢做不敢认,鄙视你”。 (눈‸눈)…(눈‸눈)… “我那是…我那是…”许铭谦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要怎么说。 许铭谦还想要为自己辩解些什么。 话还没说出口,就突然反应了过来。 不对呀,安清一刚才说的是什么来着? 好像是说了自己想亲她,还找了煤球和生理当借口。 许铭谦一下就将心放回了肚子里,原来是这啊,害得自己提心吊胆了半天。 原来不是自己那里被发现了,吓死他了,我就说嘛自己隐藏的那么好,安清一是怎么发现的?。 安清一这猛然间的一句话害得自己差点都说漏嘴了,幸好幸好,自己还没来得及说出口。 许铭谦心里大喜,幸亏安清一笨没发现,他刚才连自己要怎么逃都想好了。 听到安清一说的不是自己担心的那件事,许铭谦一下就放宽了心。 立马笑着回答她:“我就是想亲你怎么了?要不咱俩再亲一个?”
。 听闻许铭谦这放肆的话,安清一立马就又抵挡不住了。 许铭谦果然是厚脸皮,自己还是小看他了。 安清一被许铭谦这大胆的话,弄得又害羞了。 一把将煤球抢了过来,提着她刚收拾好的那些东西就往门口跑。 一边跑一边还回头对许铭谦大声地喊着。 “许铭谦,你个不要脸的家伙。今天的亲亲次数已用完,想亲的话等到明天再说,不准再偷袭我了”。 许铭谦好笑的看着安清一那逃跑的背影。 直至那道身影完全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 他知道这个时候,安清一是恼羞成怒的状态,所以他也没追上去。 况且自己这个状态也不允许自己做出那样的行为。 许铭谦见安清一走了,终于安心的放下了自己的二郎腿。 他真觉得这二郎腿翘的真的不舒服,腿都没有知觉了。 许铭谦低下头看了一眼,都怪这不争气的东西。 见它半天都没有消退的趋势,无奈的笑了一下,然后就转身去浴室洗冷水澡了。 不然还能怎么办呢? 安清一抱着煤球手里提着东西,一路上匆匆忙忙,慌慌张张的回到了自己家里。 陆染见大门响了,扭头看了过去。